「月歌。」
「公子？」
「去查，京城里可有少子女的父母。」
君九卿沉吟的盯著後廚里被倒掛的小孩子尸身，低聲吐字。
「是！」
這個後廚看似不大，但上下左右，全部被包的密不透風。
也就是說這家包子鋪的生意之所以這麼紅火，回頭客這麼多，每一籠包子在剛出籠，不出半柱香的時間，就會被人搶之一空。
他們所吃的包子
僅傷害他們的手指，這到底是一群什麼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特殊癖好！？
這家包子鋪回頭客很多，而且看這里的客人對這里的一切都這麼熟悉，分明就是已經干了許久的生意，京城里何時有這麼多的小孩子來供他們這麼傷害。而就在京城，他們為什麼會收不到這樣的半點風聲。
這未免太讓人匪夷所思。
「他們到底犯了什麼錯？」
望著那些可憐的孩子，席若顏上前一步，想要走到那些孩子的面前，可看到那些孩子目露出來的恐懼，以及她上前，他們害怕的縮著自己的身子，並未因為他們的出現，他們臉上就流露出驚喜的表情。
他們是真的被嚇傻了。
然而不等她往前走一步，腰肢就被身後的男人給帶上，她被男人一把拉入懷中。
凌冽的聲音如刀鋒刺骨。
「張懷德！」
「是，皇上。」
張懷德吞咽了一口唾沫，顫巍巍的上前，走到那些面露恐懼的孩子面前，伸手模了模他們的腦袋。他們渾身緊繃，身體僵硬，張懷德溫熱的手掌蓋在他們的腦袋上，他們更加害怕的瑟瑟發抖起來。
他們的嘴里都被塞著布條，開不了口，說不了話，出于本能的抵觸著張懷德的觸踫。
就好像他是凶狠殘暴的野獸，他們出于本能的想要逃離。
奈何渾身被綁著，他們莫說動不了一下，連哭聲也是細細微微，讓人听不到。
看他們面目蒼白，臉上起的猙獰掙扎
總之在宮里頭待了這麼久的張懷德，在看到他們這副無助，任人宰割的模樣。就能聯想到，他們在這里，被捆綁著，都是遭受著什麼樣的殘忍對待，與恐懼折磨。
他們只是一群孩子，一群什麼都不懂，天真無邪的孩子。他們把他們捆綁在這里，去傷害他們，折磨他們。
這些畜生的心腸怎麼能這麼惡毒！！
月歌在離開後不久就回來了。
他走到君九卿面前，看了一眼對面周身滿是森寒之氣的帝王與席若顏，卑恭道︰「屬下向外面的人得到證實，京城里暫時沒有誰家的父母丟失孩子。只是」
他的一句只是，當下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過去。
月歌不敢停頓太久，神色一正，繼續說道︰「屬下打听到，剛上任三年的四品知府季青，在上任僅僅月余時間，就為京城里那些貧窮上不起學堂的百姓人家私建立了一個學堂。」
季青？
席若顏幽黑的眸子閃了閃。
「這些孩子因為年紀太小，加上路程的原因，會被安排住在學堂里，而且他們一連幾個月，甚至是近半年的時間，都不會與父母見上一面。但是每一個月，這些孩子的父母，都會收到季青派人送去的一大筆銀子。」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