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劍奴山莊……

世一甩衣袖,隨著一道冷風吹來,整件衣賞簌簌作響,一頭白發也隨風亂飛。

本以為會從那人身上找到突破口,卻不想那人對自己會那麼狠。

究竟是什麼人想要陷害他大踏世國?

如果不是阿陀因為種種原因導致的中毒,那麼之後會中毒的只有可能是柳若苒,無論放毒者究竟是想毒害誰,其用心可想而知。

究竟是有何目的?

幕後之人又是誰?

能用如此果決的手段,就為了不讓信息透露,這絕對不是一般組織能夠做到的。

看剛剛那人的言行舉止,明顯不正常,莫不成會是魔族之人?

只是這麼多年來魔族雖然小動作不斷,但卻沒有做出任何越矩之事,現在直接將手伸進這大帝宮中,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在藥農山莊轉了一便後,世這才消失在山莊之中。

黑夜中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疾風一般迅速穿過,很快便到達了輝煌的帝宮之中。

……

紅蛇殿

……

趙梓剛好從羽生殿回來,正準備推開房門之時,心中不知為何大感不妙,身形一閃,便消失在房門之前。

就在他消失之際,房門猛的被一陣颶風吹開,夾雜著數不清的木屑襲滾而來,一道模糊的身影就在颶風之中,卻絲毫不受影響。

趙梓大感不妙,小紅蛇瞬間從衣領爬出,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好可怕的氣勢,究竟是什麼人!

看著那人緩緩的從屋內走出,當趙梓看到那人的面容時,只覺得頭皮都麻了。

「下來。」,世背著手看向趙梓所在的位置。

趙梓心中暗罵,但還是從隱藏的地方走出,「鳳帝好不容易大駕光臨,居然還搞出這種陣仗,是嫌我這紅蛇殿太好了嗎?」

世看著他,並沒有回答這種毫無必要的問題。

趙梓怎會不知他的脾氣,自然知道他是不會理踩的,要是他真回答了,那倒是稀罕事,會讓他忍不住懷疑,站在他面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世了。

畢竟自己又不是阿彌陀,哪有那麼大的分量?

但一見是他,剛才那種瞬間沖上頭的腎上腺素也開始下降,心率也沒之前那麼高,趙梓默默的松了口氣,要是真面對那麼強的敵人,怕就怕這紅蛇殿務必要毀掉一半了,這修理費可不是他擔當得起的。

「你親自過來應該是有什麼大事要吩咐吧,小的洗耳恭听。」,趙梓端正之姿態,恭敬的說道。

世轉身看著這一屋狼藉,忽然手一揚,一道白光突現,卻又瞬間消失,只是當再次抬眼看時,原本一屋狼藉卻已恢復成原樣。

世徑直走入,趙梓並沒有感到驚訝,跟在身後,也一並走了進去。

見世坐到主位上,趙梓習慣性的開始切茶,推到他面前,這才坐到他對面,說,「今天帝君忽然消失,怕是有什麼其他發現吧。」

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含在舌尖品味了一番後,這才咽下,聞言點頭,將之前發生的事簡略的說了一下,趙梓這才有些詫異,「難道魔族又想搞事了?」

世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他的意思,只是目光有些冰冷,「無代價之事,他們不會做,肯定是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查。」

趙梓點頭,「這事一定會查的,只是苦了小阿,這種事居然被她無意間踫到了,看來這大帝宮也得徹底清掃一遍,免得再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說起阿陀,世臉色才有些緩和下來,「恢復的如何?」

「你走後沒多久就醒了,現在活蹦亂跳著呢。」,趙梓僵硬的面部線條也柔和了不少。

世微微勾起唇角,「那便好。」

隨後兩人陷入了一陣沉默,直到世再次開口,場面卻瞬間降到谷底,趙梓臉上也帶上了蕭殺之意。

「是時候處理了。」,世說。

「是。」

「決不能留下任何後患。」。世說。

「是。」

……

羽生殿

……

因為那塊鐵疙瘩的緣故,直到大半夜阿陀還精神抖擻,拖著吾生蓮與郝子竹兩人正準備徹夜長談。

還好到後半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鐵疙瘩效果消失了,本來還神采奕奕訴說著昔日輝煌的阿陀瞬間便萎靡了下去,實在無法堅持,趴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還在疑惑怎麼忽然沒聲的兩人,這才發現人家已經熟睡,正發著甜美的鼾聲。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郝子竹在查看了一番後,發現並沒有異樣,兩人這才相繼離去。

只是當他們離開不久後,世的身影便出現在羽生殿內,靜靜的站在床前,看著床上的人直到太陽逐漸升起,這才轉身離去。

今天又是個好日子,太陽從一大早就出來了,一直持續到中午,這才開始陰沉下去,很快又下起茫茫白雪。

阿陀緩緩從睡夢中醒來,精神是很飽滿,但身體卻很累,不僅腰酸背痛,頭昏目脹,就連這手臂好像也比之前還要痛上不少。

阿陀知道是自己昨天熬了大半夜,這才睡了幾個小時,身體明顯吃不消,這才會痛苦不堪。

不知道世還有沒有那種神奇的鐵疙瘩,要是有的話就好了。

痛苦的從床上爬起,阿陀一陣申吟,但是還沒喊兩句,郝子竹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盆熱水,腳步明顯有些匆忙,對她說,「怎麼那麼快就醒了?睡不著了?」

將熱盆子放到一旁,郝子竹連忙走向前探了一**溫,發現溫度高的驚人,「又發燒了,應該是傷口發炎了,我重新包扎一下,要是你怕的話,我就將你的眼楮蒙起來。」

阿陀揉了揉額頭,「不了,我神經還沒脆弱到那種地步,你換吧。」

郝子竹點頭,手腳麻利的拆開斷臂上的繃帶,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斷臂好像比之前又長長了不少,只是這整齊的傷口卻向他訴說著不可能。

哪有傷口還是之前的傷口,但手臂卻比變長了的道理。

阿陀側頭看著那血糊糊的斷口,心髒砰砰直跳。

果然夠狠,自己的手都能下這麼重,看來那時真的已經是命懸一線了,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