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和矮個子大漢策馬來到了皇太子府附近。
本來有幾個錦衣衛一起的,可是因為要來太子府,永生心想對他的身份恐怕有礙。
于是就在半路上讓他們回去了。
只是讓他們幫忙在其他周圍查看一下。
他們不能貿然的進去,而且他們也沒有理由進去,但是他們可以在外面四周查看一下。
「大漢,你往那邊,我往這邊,分兩路,記住,不要靠太近,免得外面把守的官兵發現。」
「好的,少爺,我知道。」
于是,他們將馬停在一處樹林邊上。
兩個人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施展輕功,尋找可以隱秘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有一輛馬車從太子府那邊出來。
永生從暗處看到了,心想,難道就是這輛嗎?
馬車上的人會是誰?會是真兒嗎?
馬車慢慢的行駛到永生埋伏的地方,突然一陣風吹過。
車簾被風吹了起來,這時,馬車里坐的人也映入了永生的眼簾。
是一個男人,而且正在閉目養神,好面生,未曾見過,難道不是這里的人?
不動聲色的看著馬車漸行漸遠。
凌厲的雙眼看了一下太子府,看來這太子府里面一定有什麼貓膩。
說不定真兒就在里面,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內心當中有一種感覺,告訴他往里面走。
這時,天漸漸暗下來了,他們想趁著夜黑,進去探查。
「大漢,你在外面等候,如果我在里面有什麼逸動,會發出一些響聲,到時你回去通報爺爺他們,如果一切平安,到時我們再一起回去。」
「公子,你一個人進去嗎?還是我跟你一起吧!」
「不行,我們必須留一個人,這樣若有什麼意外發生也好通知。」
「那好吧,公子有什麼事情你就學貓叫,或者學鳥叫。」
「嗯,好,你自己小心,不要被發現了。」
「公子也小心。」
在黑夜中的太子府已經漸漸的點起了燈火。
一些走廊上和一些門廊上都亮起了燈光。
一道黑影,突然從天降下,去動作迅速的來到了一處暗處。
緊緊的靠在走廊邊上,一雙凌厲的眼楮,在黑夜里炯炯有神。
看著外面走廊上有巡邏的軍兵。
永生心里不禁想到,看來這太子府還是有些保守嚴謹的。
就在這時,有兩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手里端著托盤,從一處落院里面出來。
「這,姑娘今天吃的很少。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長的那樣的美貌是我第一次見到的。難不成是太子殿下,所喜歡的女子嗎?」
「我看看未必,要是殿下喜愛,為什麼要將她用這種方式抓來呢?而且還要讓我們看她身上的胎記。我琢磨著一定是和政治有什麼關系?
你剛才沒听那個人說什麼,她的身份高貴?說什麼公的。」
「想來也是,看她那樣子啊,嬌滴滴的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啊!」
「哎呀,這主人之間的事情啊,不是我們下人該管的。
我們倆只要把她伺候好了,就行了。明天記得一早啊,給她拿一些換洗的衣服,說要讓她打扮的漂漂亮亮,明天要帶她進宮了。」
「怎麼會跟你說啊?」
「哎呀,哪里是跟我說,是我在門口听到的?」
「好吧,明天我們又得起個早,下人,真是不好做。」
「哎呀,沒辦法,誰叫我們是下人的命呢,那里像人家生來就是小姐。」
兩個丫鬟唉聲嘆氣的,走回了自己的下人房里。
還躲在暗處的夏永生,听到她們的談話驚訝不及。
原來真兒真的在太子府,而且已經被發現了身份。
皇太子怎麼會知道呢?還有她們說的那個人是誰?難道是他剛才白天在馬車里看到的那個男子嗎?他會是誰?
去皇宮做什麼?難道要叫真兒回北國嗎?
不行,他不能讓他這麼做。
他不能讓自己的妻子在身處危險。
慢慢的,往剛才兩個婢女過來的落院而去。
來到走廊前,看到里面還亮著燈,燈透過窗,他朦朧的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形。
是真兒,正是他心愛的妻子。
終于找到她了。
心里激動,但是也不忘記自己身處的環境。
只是在門外,有兩個人把守著。
如墨的眼楮看向暗處。
偷偷地撿起地上的石頭。
往前面的一種暗處,扔了過去,使用內力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什麼人?我去看看,你在這里。」一個官兵拿著刀往那發出聲響的地方去。
另一個往前走了幾步,也望著他那個方向四處張望。
機會來了,躲在夏永生悄悄地貼近房門,在那門衛的背後用力一擊。讓他昏到在地。
慢慢的把他拖在門邊,讓他坐靠在地上,假裝睡著了。
一個飛身整個人貼上了走廊的上方,等到另一個人過來。
「唉,虛驚一場,原來是貓,這家伙,怎麼睡著了?我這才走開一會兒啊!。」疑惑的走過去搖醒他的同伴,就在他蹲下去的時候。
永生從上面飛了下來。輕松的將他一擊。
又放在另一邊假裝睡著。
輕輕的推開房門。
「是誰?」傳來真源驚覺的聲音。
「真兒,是我。」
「夏哥哥,真的是你嗎?」
「是我,真兒,終于找到你了。」
「夏哥哥,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看到心愛的人就在眼前,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真兒,此地不宜久留,我回去再說。」耽誤之急,就是離開這里。
于是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只是突然,門外燈火通明。
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了一群人
,夏永生剛拉著真源走到外面,發現皇太子已經帶著兵馬在外面等候了。
「夏永生,夏公子,怎麼到我這太子府里來,也不來問候我一聲呢?」
不好被發現了。
既來之則安之,竟然被發現了,那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皇太子殿下,我還要問你呢?為何將我的妻子,無緣無故的綁架到此。」
「不要說綁架吧,這麼難听。這夏姑娘乃是我的恩人,我請人來做客,也是理所當然嘛,你們成親的時候,我還去參加了呢?公子也未免太見外了吧。」
「呵呵,太子殿下,可真會做戲既然是請來,為何要關閉在這里,還派人把手。為何無緣無故,無聲無息呢?
邀請我們來做客,我們自然會來,為何要用這樣的歪門邪道,偷偷模模的?」
「放肆,我一個太子豈容你一個小子如此的污蔑我。
我請姑娘來,是因為她的身份。你可知,你身旁站的人是誰呀?恐怕現在你的身份是配不上人家的。」
「無論是什麼身份?她現在都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我們已經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我們是名門正娶天作之合。
何來的配不配呢?」
「哈哈哈哈,你小子,可真是自信,不過可惜了,今天恐怕不能讓你們走,來人,給我拿下。」
太子一聲令下,上百名官兵將他們團團圍住。
永生把真源護在身後,一雙凌厲的眼楮,望著四周哪些拿著刀劍的軍兵。
在房頂上更有一排弓箭手蓄勢待發。
如果他輕易動手,就會萬箭穿心。
「夏哥哥怎麼辦?」現在這樣的情景,如果他一個人倒是可以拼出去,但是帶著真源,他不能冒險。
他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
「沒事,有我。」溫柔的對著她一笑。
「夏公子,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好歹你我相識一場,我也可以從輕發落你,就按你個夜里私闖太子府的罪名吧!」皇太子狡猾的眼楮說著輕描淡寫的話。
看著他們恩愛的模樣更是嫉妒萬分。
眼看情勢緊迫,蓄勢待發,突然永生對著空中,唧唧的叫了幾聲像的鳥叫。
是在給大漢暗號,圍牆外的大漢,早就听到里面的動靜,也看到里面燈火通明,心想一定是被發現了。
又到夏永生的聲音,他連忙轉身騎上馬快,需要找人來支援。
太子听到他口中發出鳥叫聲,心想他是在發什麼暗號嗎?
「快去圍牆外看看有什麼人。」說是遲那是快,圍牆上的弓箭手,轉身就要往外射箭。
夏永生突然大喝一聲,一個甩手,用內力將屋頂的弓箭手,紛紛鎮下了屋頂。
一個遂不及防,弓箭手們都被內力所傷。
「豈有此理,夏永生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