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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蘇醒

在夏真源掉下山崖,又被夜雲風救就走之後。

受傷的她,在他們所居住的地方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

這三天三夜,夜雲風衣不解帶的照顧她。

還好,在他們的里面有一個大夫。

專門為了給弟兄們療傷治病的,所以早些年就培養在那里了。

經過精心的包扎和細心的照料,三天後的早晨,真源漸漸的蘇醒了。

他們現在居住的地方是在一個山脈間,看上去很隱秘,為了安全他們在外面做了隱蔽。

用木頭蓋了房子,特意做得低矮,還在木屋邊上載種了很多的綠藤蔓,這樣遠遠的看過來,就好像是綠色的植物一樣。

在這里也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了。

四處空氣環境也很好。

原本的黑月教也不在有了,弟兄們都會下山找活干,或者在山上開墾種上一些瓜果蔬菜。

原先有幾百個人的教,現在只剩百八十人了,現在他們居住在山上,慢慢地過著悠閑的日子,雖然清貧,但是卻異常滿足。

自給自足的生活,讓他們覺得人生是那樣美好。不用在顛沛流離。

也不用在膽戰心驚。

他們還從山口間接了竹子,等竹子長大就有竹筍吃,還接通了水渠,喝的是山泉水。

大家似乎已經喜歡上了這里,與世隔絕,寧靜安詳。

雖然有些上下不方便。但是卻沒有任何怨言。

也希望他們能夠長久居住在這里。

就在山林間的一個木屋里。

夏真源緩緩的睜開眼。

「真兒,你醒啦,你終于醒了。」一旁的夜雲風驚喜的看到她睜開的眼楮,高興的一個箭步。

沖到了她的床前。

看著她大大的眼楮,迷茫的先向四處觀看。

看上去好像沒有神采。一臉木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和人。

那個對著她充滿笑容而又驚喜的人。

她眨了眨眼楮。

心想這人是誰呢?

夜雲風覺得她有些奇怪。

可能是睡得太久了,他心想道。

「真兒,你知道嗎?你從山上摔下來。頭上受了傷。正好我從那里經過,所以把你救了。當時看到你正懸掛在一顆樹上。」回想起那驚心動魄的樣子,夜雲風還心有余悸。

「你…哎呀…」本來想坐起來,可是發現自己渾身酸痛。

身上的骨頭像散架一樣。

「你別動,別動,你受了傷,還沒有痊愈。還好我們這里有個大夫,所以能及時為你治療。」沒想到她自己是大夫卻不能救自己。

大夫!為什麼她感覺好像很熟悉?

夜雲風看著她一臉的無辜感到無比的心疼。

「你是說,我從山崖下掉下來嗎?」

「對啊,你還記得嗎?你是怎麼從山崖上掉下來的?」

「我,我好像不記得了。你又是誰呢?而我又是誰呢?你剛才叫我什麼?」

「不是,真兒,你不知道嗎?我是雲風啊,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驚訝的看著她一臉莫名的樣子,為什麼她會不認識他?

連自己也不知道是誰?這是怎麼回事?

「我好像不記得了。哎呀,頭好疼啊!」

「好啦,好啦,你先不要想吧,可能你剛剛復原,所以有些意識還不夠清楚,沒關系,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等你休息好了再說,哦,對了,你看這里是我們建的家,很安靜也很安全,你安心在這里好好休息吧!

我去讓燒點東西給你喝。你乖乖的在這里睡好,不要起來哦。」

說完他就連忙往外面去。

都昏睡了幾天幾夜了,整個人是空月復的,需要給她一點湯水營養一下。

躺在床上的是夏真源,睜著她大大的眼楮向四周看了看。

可是當她想轉頭的時候,感覺一陣刺疼,讓她呲牙咧嘴的,從新閉上了眼楮。

不一會,又緩緩地睜開。

發現這里非常的干淨整潔。

房屋都是用木頭建造的,還散發著清香味。

時不時的從外面還傳來鳥叫聲。

住在這里,感覺與世隔絕,異常的寧靜。

可是,她為什麼會掉下懸崖呢?是自己不小心嗎?還是有誰故意害她呢?或者是……

突然覺得自己頭又開始疼了。

閉上了眼楮,不再多想。

「風兒,你說這個女孩子,是曾經與你在高山上相識的。那她是夏家的孩子嗎?。」

自從夜雲風把將夏真源救回來之後。

就告訴他的父親和她相識的經過。

只是沒有說圖案的事,因為他也還不敢確定,所以他不想給他的父親希望又給他失望。

「是的,父親,她叫夏真源是夏家的人,我和她曾經在高山上一起學藝的。之前和父親您說過的。」

「那要不要我們派人去通知一聲呢?也許此時他們正在到處尋找。」

「父親能不能先不要告訴他們?因為我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從山崖上摔下來的。

等過幾天等她好一些的時候。再問她,如果她要回去,那我們就送她回去。因為孩兒听她說過,她是從小被賣身到夏家的。」

其實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想能夠和她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希望她能多待一些時間。

而且他也想弄清楚她身上的胎記,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嗎?是賣身為奴嗎?那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你盡管讓弟兄們去做。

只是我上次听你說,你看到了身上有圖案的女子,不會是她吧?」夜父雖然驚訝她的身世,可是也沒忘記問出心中的疑慮。

「父親,其實孩兒…曾經在不經意間看到過她身上有一個胎記。和那個圖案像極了。」沒想到父親會聯想到。

「真的嗎?你真的看到,可是她一個女孩子家,你怎麼看得到人家的身子?你不會喜歡她吧?」夜父一副驚訝的樣子。

「孩兒,確實喜歡她,她也是孩兒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

曾經在高山上,我與她朝夕相處了幾個月。

我們的感情已經很好了,只是孩兒覺得自己生活不穩定,所以才沒有太接近她。」說著就掩飾不住心中莫名的疼痛。

如果真兒,真的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那他這種感情要怎麼辦?

「啊!風兒啊!這…都是為父沒有給你安定的生活啊!」

夜付說著不禁紅了眼眶,又想到他的妻子,她何嘗不是他害的呢?

他現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搖頭嘆息。

都是因為他當年的疏忽,才會導致她們母女失散。

現在還讓自己的兒子情難自制。

「父親,孩兒不怪您,您不要自責,所以孩兒想先暫時把真兒留在山上,等我們有機會把她的圖案和我們手中的圖案做個比對,看看是不是孩兒上次看錯了。」

「好,那再好不過了,那到時讓阿明的妻子過來幫忙看看好了。」阿明是他們教內的弟兄,因為前面有些分散的,出過教,所以還有幾個有幸成了家。

等到從新回到教內後,他們就把妻兒都帶來了。

現在和他們一起生活在山上倒也清淨。

過得和樂融融,相安無事。

「所以在沒弄清楚之前就讓她在山上吧。

到底她是不是我們失散多年的妹妹,如果真的是,那我們就與她相認。

所以父親就讓真兒在山上,多修養一些時間,如果她回到了夏府,我們必定也不好與他們來往,畢竟我們現在正在歸隱中,不宜在人前,以免引起那些仇家出現。」

他們剛剛搬上山來,剛剛穩定,不希望再出現什麼變故。

如果曾經那些仇家,知道他們還在世上,必定會找上門來。

為了大家的安全。所以他們想暫時不告訴夏家。

「嗯,這樣也好,實在也沒辦法,那等姑娘好些了,我們就在問問她。」

「孩兒現在要去給她做些吃的,她剛剛醒了。」

「哦,是嘛,她醒了,那你快去吧。」

「嗯。」看著遠去的夜雲風,夜父無奈的嘆了口氣,對不起,孩子。

不過那女孩子,會不會真的是自己的女兒呢?

這個認知讓他興奮莫名,孩子娘,你在哪里?還在世上嗎?

如果你還在又怎麼會讓女兒獨自一人,還被賣身了呢?

夜父帶著滿心的思念,慢慢地走向了山林間。

「真兒,湯好了,來,起來喝一點,你已經昏睡了三天三夜了。一定餓了。」

夜雲風端著一碗雞湯,來到房間里。

走過去對著听到聲音又睜開眼楮的夏真源說。

「我扶你起來,來,慢一些,就靠著吧,我喂你喝。」

把她扶起來半靠在床頭,端過雞湯,慢慢的喂她喝。

夏真源看著他,乖順的接受著他的好意。

眼前的男子好好看呢!劍眉星目的,笑起來還有酒窩,給人感覺親切又溫暖。

不笑的時候又看上去有些冷峻。

「真兒,怎麼這麼看著我啊,不認識了嗎?看得我都快不好意思了。」看著他夸張的樣子,夏真源不由的微微笑了起來。

呵呵,他真好玩,不過,她好像真是不記得了。

他是誰?不過看樣子他好像和她很熟,是家人嗎?他喚她真兒,是她的名字嗎?

可是他又說什麼,這里是新家之類的?那難道她不是在這里的?

對了,前面他說,她是從山上掉下來的,而他是踫巧經過,那這樣想來,應該是不住這里的。

那她又是住哪里呢?她的家人在哪里?他會認識她,那應該會知道她的家人吧?

「真兒,還有一些,來喝完它吧,不夠鍋里還有呢!餓壞了吧。」寵溺的笑著看著她。

看著她笑,他心里甜絲絲的。

「嗯,是有些餓了,不過夠了,剛醒應該不宜喝太多。」嗯,好像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有點什麼記憶,可是那又是什麼呢?

「呃,好疼!」頭又開始疼了。

「真兒,你怎麼了,頭疼嗎?你等著我去把大夫叫來。」

說完他就急急忙忙的把碗放下,往外面走。

「快,看看她總是說頭疼。」拉著他的兄弟,快速的來到房間。

「姑娘,你醒了,可覺得那里不舒服,是頭疼嗎?那你可知道自己是誰?」好像有些明白,大夫問她。

「我,我覺得頭好疼,而且是一想事情就疼。」

說著就用手按著頭部。

「真兒,你怎麼樣?」夜雲風一臉的著急。

看著她痛苦,比他受傷還疼。

「老林,這是不是有什麼後遺癥啊?」被他換作老林的人,是他們這教里的大夫,平時里沒事就會研制藥物,對于醫理倒是有些有幾年的修為了。

「哦,少主,你別太擔心,姑娘應該是傷到了頭,所以有些腦震蕩,可能會有一些短暫的失憶,如果能好好的讓她多接觸一些過去的事情,應該會想起來的。」

「短暫失憶?那就是說她不認識自己和我了,是因為失憶?那她這樣真的會好嗎?」失憶,太可怕了,怎麼會這樣呢?

「應該會好的,只是可能會慢一些,不過還要看她恢復的怎麼樣了。

如果快的話兩三個月,慢的話可能要一年半載了。

少主啊,你也不必太擔心,姑娘其它都無礙的,既沒有骨折也沒有什麼戳傷,就是不小心傷了頭。」

「那,你的意思,是要多接觸以前的事情,是嗎?」夜雲風不禁有些氣餒。

那看來為了真兒能早一些想起來,他恐怕要把她送回去才行,畢竟這里的環境對她來說是陌生的。

「是啊,少主,最好讓她接觸那些平時生活習慣差不多的,然後比較熟悉的事物,還有一些相關的人士。

這樣我現在先去給她配個藥方。給她緩解一下頭上的疼痛。舒緩一下它里面的瘀血。說不定能讓她早一些想起來。」

「那好的,有勞你了老林。」

「哪里,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姑娘好生休息。少主,那我告退了。」

說著他就退到了外面。

看著他離去背影銀,夜雲風心里已經有了決定。

不過在決定之前。必須要弄清楚。她背後的花紋。

「真兒,來,我先扶你先躺下。這幾天你都沒有好好的洗簌過。

我去燒些熱水,然後等一會兒,請我一個弟兄的妻子過來幫你身上梳洗一下。換身衣服。好不好?」

「哦,好的。那就謝謝你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呵呵。我啊,我姓夜,名雲風。以前你都會叫我夜哥哥。」

夜雲風笑得無奈,又重新的介紹了一遍自己。

語氣中難免透著一些調侃。

「夜雲風,夜哥哥。」感覺好像有一些熟悉感。

「真兒。我們以前經常在高山上。去後山上看花,看蝴蝶,听鳥聲。

一起躺臥在滿山遍野的花草地上。望著天空。數著白雲。那時候我們真的很幸福也很開心。」

回憶在曾經的美好中。

夜雲風輕輕的訴說著過往的記憶。

滿山遍野的花草,看著天空,藍藍的天空,潔白的雲。

那樣的事情一定很美好吧。

夏真源听著他的話,也不禁在腦海中慢慢的構思著。

好像朦朦朧朧之間,她听到了兩個人的歡笑聲。

是那麼的快樂,是那麼的純真,短暫的美好的記憶中,卻傳來了頭部的隱隱做痛。

「哎呀。」看著她吃痛的樣子。

夜雲風非常的心疼。

「好了,真兒,先不想這些,等過幾天啊,你身體復原一些。我在告訴你,我們在高山上的事。放心,你一定會想起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了解她身上的胎記。

這是個機會。他沒有告訴她。是因為怕她自己現在身體承受不住。

所以還是他自己先確定了,以後再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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