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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宴席

在皇宮的大廳里,人聲鼎沸,歌舞升平。

皇帝和眾嬪妃們,還有朝中大臣們都舉杯共飲,為的是迎接北國使臣的到來。

「今日迎來了北國公主的到來,朕甚感欣慰,特開設宴席來迎接,眾大臣們,也要舉杯歡慶,願我們國家都能夠和睦相處促進繁榮。」

皇帝舉起手中的杯,全場安靜,大臣們,王子,嬪妃們,也紛紛拿起了手中的杯,共同祝願,國家的繁榮昌盛。

「多謝皇帝陛下的盛情款待,我此次前來是代表我北國,想要與貴國有所聯系,這里有通關文書,請皇帝陛下過目。」

北國公主說著,示意旁邊的僕人遞上一個本子。

皇帝身邊的宮人接過來,遞給皇上,皇帝暫時沒有看,只是舉起杯高興的說︰「好,好,好,讓我們先共飲此杯。」

于是全場舉杯共飲。

「愛卿們,愛妃們,請坐。公主請用膳。」皇帝說完就緩緩地坐下,眼神示意旁邊的宮人。

「音樂起,歌舞起。」隨著舞者們的進場,宴會開始了。

杯盤交錯之間,有彼此交談的,有彼此嬉笑的,也有彼此暗藏玄心的。

北國公主狀似無意的,用她的丹鳳眼環顧四周,她的對面是一個老人,就像來時父王與她說的,應該就是當朝宰相。

在他的旁邊是一個眼神,充滿狡猾的年輕男子,身穿黃色錦龍袍,頭戴黃色的冠冕,看來此人就是當朝皇太子了。

長相倒是不錯,可惜看上去沒有一個君王該有的氣質。

她的眼神又瞄過,台上台下最後她在宴席的最末端,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臉龐,是他!

原來他也是宮中之人,看他的穿著打扮到像個王子。

難道他也是王子之一?

北國公主,看到坐在最末端的那個年輕男子,正是曾經在高山上與她有過幾面之緣的銘王子。

總覺得有一道犀利的眼神,往他這里看,是她!

銘王子微微側頭看向視線的來源。

北國公主,看來她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他有禮的微微舉起手中的杯,算是打招呼了。

北國公主因挑眉,輕哼一聲。

想來他也未必是王子,一個王子又怎麼會坐在宴席的最末端呢?就算是,他也是個不待見,不足掛齒。

不過可惜了一張俊臉了。

她收回目光,拿起手中的杯,慢慢地酌飲起來。

宴席時間暫時沒有人說話。

場中央有一班宮女們翩翩起舞著,優美的身姿,柔美的眼神。

展現了一個舞者,該有的素質和涵養。

大家都看著如痴如醉。

一支舞蹈過後,是男士們上來舞劍,柔中帶剛劍氣如虹。

那些嬪妃們也蠢蠢欲動。

有獻詩的,有限獻唱的,也有獻書畫琴技的。

五花八門,各有才華。

北國來的各路官員們,也是紛紛的秒贊,他們南國人就是這樣,身輕如燕。女子嬌媚男子陰柔。

不過這些看在北國公主的眼里,卻好是軟綿綿的棉花。

眼中難免有一些輕藐,心想,哼,這些南國人除了這些,還會什麼呢?

哪比得上他們草原人兒,豪氣萬丈,豪邁爽朗。

就在酒過三巡後,北國公主看大家都有一些醉意,而且看著皇帝根本就沒有看她給的公文,于是她趁機站起來。

有些突然的說。

「皇帝陛下,感謝皇帝陛下,今晚的宴請…」在這里她停頓了一下,成功的吸引了他人的眼神。

又繼續說道︰「只是我不得不說明,我此次前來的目的,听聞,南國有一寶物,無人識得,我王听聞此事甚感羨慕,于是差我來想,想觀得一二,不知吾王,是否可以分享一二呢?」北國公主突然站起來,如此一說。

大廳內頓時鴉雀無聲,只有音者們還不知情,依然吹著美妙的音樂。

宮人上去連忙制止他們的音樂聲。

皇帝沒想到她會這麼直載的當的當著大家的面如此的問話。雖然感到無理。

可是他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氣腦。

就在這時丞相站起來說話了。

「公主殿下,您所說的寶物是何物啊?

我朝,並沒有人提起,不知可否請公主說明朗清楚一些。」

「這位想必是丞相大人了,所說的寶物知道的人甚少,想必也只有當朝皇帝和個別的大臣知道吧!」

「既然知道的人甚少,為何你北國也有這風聲呢?」老人有些嚴厲的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我父王而言,所以他才派我來。其實我也不知,只是一些听聞罷了。」她模稜兩可的回答,無疑給人感覺不舒服,不但囂張,而且還無理。

有個別大臣不舒服的起來說︰「公主殿下,您實在不應該這樣問,我們陛下若真有此寶物,眾人皆知如果是在皇宮內,我們的陛下自然是藏在皇宮內閣,如果沒有,公主殿下所說的就是荒謬了。」

一時間大廳內議論紛紛官員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寶貝?是什麼寶貝啊?我們沒听說過啊!」

「是啊,是什麼?還勞動他們北國親自來問?」

「這北國就是放肆,真是的人家國家的寶貝,怎麼可能給你們知道,給你們看呢?」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對呀,對呀,真是無語啊!」

坐在宴席最末端的銘王子,看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他未曾說話,因為最上面的那位最高者,他沒有開口。

雖然這件事情他知道,就如父王所說,看來這北國是沖著地圖而來的。只是奇怪,她們怎麼會知道呢?」

皇帝看著下面的人,又看著北國公主,威嚴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誰也不知道他此時心里想什麼?

「北國公主,你好生無理呀,如此突爾的話語怎好這樣是出口,如果我國真有什麼稀世珍寶,那里會公眾人前呢?

坐在丞相旁邊的皇太子有些不高興的說。

哼!是個無理的丫頭,居然敢窺探我國珍寶,縱然有也不可能拿出來給你看。

「你想必是王子殿下吧。有禮了。

不過王子殿下,你這腿是怎麼了?受傷了嗎?還是本來就這樣?」

「放肆。」王子殿下,有些惱怒他最討厭別人問他的腿了。

「太子,請息怒。」

「公主殿下,不知我們太子殿下的腿是前面守獵而受了傷,並不是什麼天生,請公主說話注意措辭。」

在太子身旁的老丞相站起來說。

「哦哦,原來是這樣,那抱歉了,恕我無知哦。」

就在大廳里吵鬧萬分的時候。

皇帝開口了,「大家安靜!」

頓時一片無聲。

「公主殿下,今晚的宴席,你可還滿意?」皇帝答非所問的說。

「回,皇上,我很滿意。」北國公主畢竟還是年輕的,對于皇帝的話,她只有順口說道。

「好,既然你滿意,那麼,今日的晚宴就到這里,大家都散了吧。寡人也累了,要會寢宮休息了。」

皇帝起身撫袖而去,隨著皇帝的離去,宴席也紛紛的散場。

在大家紛紛的離去,北國公主也百般無聊的緩緩站起身來。

心想看來今天是問不出什麼了,算了,來日方長。

「本來好好的宴席都被攪和了,準備國公主真是不識相。」

「是啊是啊!」

就在他們家大門口的時候。

「公主請留步。」是銘王子殿下。

「這位公子,你怎麼也是皇宮中人?」到現在她還不知道他就是王子。

「我乃南國銘王子。」

「哦,原來你也是王子啊,失敬失敬哦。」原來他真是王子,看來還是個不是待見。

不過她這麼想顯然是想錯了。

如果她知道這位銘王子,就是皇帝最喜愛的,那她就會懊悔今天的心態。

「那里,那里,公主殿下來到,是本國的榮幸,只是剛才你所問的寶物,到底是何物啊?」銘王子假裝不知道。

「哦,原來王子你也不知道啊,怎麼會呢?這可是你們國家的呀?」嘴上這樣說心里卻輕視他。你知道才怪呢。

「我國寶物甚多,我是公主所說的保護是何物?可否告知一二?」他試探著問她。

「這個我也不清楚,你不知道,難道我還知道嗎?再說我要是知道我還來問干什麼?倒不如你去問問你的父皇。」說完她輕輕撫袖而去。

望著離去的背影,銘王子眼神中透過一絲寒氣,來者不善。

「殿下,陛下請你過去。」就在這時皇帝手下的宮人悄悄地過來,請他到內閣相聚。

「好。」隨即她悄悄的往大廳里看一看沒有人注意他就無聲無息的走開了。

不久其他官員們嬪妃們都相繼離開後。

只有老丞相和太子殿下,卻依然坐在那里。

「丞相大人,你可知道剛才北國公主所說的寶物是什麼?」

「這老臣不知。只是她來者不善,必要挑起一些爭端了。」其實他的心里很清楚,因為此時他的府里面正有一位北國間諜。

皇太子本也是狡猾之人,就因為他的心術不正,以至于皇帝對他失望萬分。

當初立他做皇黃儲也是無奈之舉,礙于他是長子,又礙于滿朝文武的推薦。

只是現在想來這個太子若是真的掌管了朝政,這個國家會是什麼樣子?

這也是當今皇帝所憂心的,可偏偏他又不學好,總是找其他王子的麻煩,所以皇帝對他失望透頂。

如果可以,他真想廢掉他重新立太子,可是眼下又沒有正當的理由。

只能暫且讓他如此了。

「皇太子殿下,您對當下的朝政有何想法?」老丞相試探的問。

「呵呵,老丞相啊,我這皇太子做的可有你一半的功勞,老丞相功不可沒啊!您是二代元老了,以後能不能坐上了寶座?也要看您老丞相的推薦。」皇太子帶著狡猾的說。

老丞相自然知道皇太子的心思,只是她他畢竟年紀大了,對于朝政上的事,好像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曾經他做錯了事,如果不是皇原諒了他,他也不會活到今天。

仁慈的皇帝不但沒有將他處置,好讓他當朝為官,為了這份恩情,他從此不在于那北國邊境來往。

雖然他身上流著那民族的血,但是他現在的心卻向著這邊的國家,他不能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這次來的間諜,不知道要如何興風作浪的,表面上老丞相應和著他。

私底下老丞相也在防範著他。只是現在皇帝對他的信任不佳。

就算他說什麼,就怕皇帝對他有疑心。

不過無論如何?他也要保住這個國家的平安。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相信他的祖先們也會原諒他。

人豈能忘恩負義。

「皇太子殿下,你還是好好的用功學習,陛下他畢竟年紀慢慢的大了,以後這朝政上的事多多少少總要讓皇太子殿下分擔,所以還是要多多的,關心朝中之事,修養好身心,鍛煉好自己,才能成為一番好的國君。」

老丞相苦口婆心的勸導,只是這個皇太子啟事如此好管教之人嗎?

就怕他心生邪念,惹事生非。

在皇宮的內閣中。

「父皇,您召見兒臣。」

「是啊,銘兒啊,這次北國公主來一開口就問寶物之事,看來沒有猜錯,他們就是沖著那地圖而來。你可有什麼好的對策?」

「父皇暫且不要憂心,因為現在我們不知道他們所要的寶物是什麼?也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這寶物的用處,兒臣會盡量去打探。」

「如此甚好,你暫且在宮中好好的四處觀察,那夏府可另外派人去通報他們,讓他們妥善保管,不得有誤。」

「是父皇。」銘王子慶幸那天沒有將地圖拿回來。

「公主殿下,你今天這樣問太唐突,這樣問出來打草驚蛇了,這皇帝一定會防範的。」和北國公主一道來的隨從在哪里輕聲的責備著?

此人雖然是隨從的打扮,但是其實他是北國的內部大臣,地位德高望重。也是她的參謀和軍師。

「軍師不必掛心,也不必擔憂,本公主這麼做,自然有我的原因和道理,我們不知道那個寶物是什麼?也不知道那個寶物,是否現在在皇宮,你去看皇帝,必定會加強防範,如若寶物在皇宮,必會加強守衛,就證明寶物在皇宮之內。

如若他未曾加強防衛,而是差人往外走,那麼證明這個寶物在外面,你說是也不是啊!」想來這北國公主,不是只是外表空空的,還是有一些頭腦的。

參謀軍師微微的詫異,「嗯,公主所言極是,這倒也算是個方法,公主長大了,懂得謀略了。」

說完他呵呵一笑,甚感欣慰。

「這次那個人有沒有來啊?」

「公主問的是?」

「對呀,就是他!」

「他總是一個人單槍匹馬,又總是孤僻怪異,不過我們當時出國的時候,確實有看到他的馬匹在外停留,也許他早已早我們一步到了這里了。」只是沒有看見人罷了。

「他會不會去找那個老頭?」

「公主說的,可是那老丞相?」

「哼哼!除他還有誰呢?」

原來他們也知道老丞相的事。

「無妨,明日我差人去打探一下便知了。」

「嗯。」

就這樣他們結束了談話。

「永兒,今天你去過商鋪了沒有啊?」夏老爺子走過來,問自己的孫兒。

「哦還沒呢,等會馬上就去。」

「我說,你回來這麼久,有沒有練過武啊?」

「呃,當然有練過了。」夏永生說著有些汗顏。

「哼,練過,我就沒見你練過。走,跟我去練功去。」

「呃,爺爺,我的好爺爺啊,你孫兒我已經長大了,能不能不要拉著我的後領啊!」

看著好笑爺孫倆,夏真源笑得搖搖頭。

真是拿他們沒辦法呢!

現在他們都團聚在一起,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感覺無憂無慮的,在過幾天就是她及屏的日子了。

夏夫人已經像個娘親一樣幫她準備好了一切。

夏府里的人也都在恭喜她,還時不時的開她玩笑。

說什麼,等她及屏了,就可以做公子的侍妾了。

可是她不想做侍妾,雖然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做他的正妻,但是她不想和眾多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她羨慕夫人,老爺只有她一個妻子,而且志忠只有一個。

渴望自己能擁有這樣一個愛自己,疼自己的丈夫。

雖然他知道夏永生對她很好,她也相信她以後會是一個好的丈夫。

可是以她這樣的身份,是不可能做他的正妻的。

所以她不想成為少爺的牽絆。

如果可以,她想離開夏府。

眼看少爺的年齡越來越大了,一般來說,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

而且近來也經常會听夫人說想給少爺物色一門婚事。

夏真源听在耳里,痛在心里,可是自己也毫無辦法。

現在年紀也還小,對付感情上的事,只是希望以後自己不要太傷心。

也更衷心的祝願少爺能夠找到一個和他心意的女子。

這樣她才沒有遺憾,在高山上所學的一切技能,她更想去發揮一下。

她想去做大夫,想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她想擁有自己一份事業,是的,屬于自己的事業。

小真源越想內心越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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