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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又見銘王子

夜晚來臨,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夏永生一個人獨自站在庭院里。

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思緒萬千。

下午听得母親的話,言下之意是希望他能早些成親,而且最好找一個能幫助自己的人做伴侶。

對于這些,夏永生當然也是知道的,可是他心里早就已經被夏真源裝滿了,容不下另一個人了。

回想母親剛才的話,其實他知道母親是明白他的心的,只是礙于身份不得不說。

「永兒,母親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我們夏家乃是夏城的第一世家,你的妻子必須要有一定的身份或者才能才行。母親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夏夫人語重心長的說。

夏母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的貼身丫鬟情有獨鐘,但是她並不知道他們的感情已經很深了。

還以為只是從小一起成長的朝夕相處而有所依賴而已。

「母親,孩兒現在還不想娶親,畢竟剛剛才下山,還有很多的不懂需要學習,望母親給孩兒時間和空間。」

夏永生無奈的對夏夫人說。

「那…好吧!」等永兒在適應一下現在的環境再說吧。

夏夫人後來也沒有說什麼因為身體不適乏了,就早早回去休息了。

夏老爺因為生意上的事暫時要離開家幾日,所以讓夏永生暫代他照看夏家商鋪,和照顧母親。

所以每日,夏永生都要去商鋪里走一圈,然後在陪伴母親用膳談心。

這日午後,夏永生還是照著往常那樣來到夏家一間賣布匹的商鋪里。

「少爺來了。」剛走進商鋪,店里的管事就上來笑臉相迎。

「嗯,福伯,今日生意如何?」

「哦,今日還不錯早上賣出去十匹左右的布匹,下午到現在也已經有三四匹了。」管事的笑著說起。

「哦,那不錯,您辛苦了。」

「那里,那里,這都應該的啊,少主客氣了。」管事听到夏永生的話笑得眼楮都眯起來了。

正在他們說話間,有一雙女子從門口走過來了,正是夏母說起的陳家母女。

今天他們也是有意到這邊來看看會不會遇上夏家少爺,因為他們上次听夏母說,夏少爺回來後會經常進去夏家商鋪。

正巧她們剛才出對面店鋪出來,就遇見了剛進門的夏少爺,母女倆欣喜不已。

特別是陳家千金,看著夏永生俊朗非凡的面容,器宇軒昂的身形,她的心就像小鹿亂撞一樣。

面色跟更是紅潤嬌艷,如玫瑰花般的艷麗。

「這位就是夏公子嗎?果然是出眾的英俊少年啊。」

陳夫人笑著盈盈上前打招呼。

「哦,是陳夫人和陳小姐,真是貴客啊,這正是我家少爺,夏永生。,少爺這是陳家商鋪的夫人和小姐。」

管事的笑著對她們彼此介紹道。

「嗯,小生見過夫人小姐,有禮了,那我還有其他地方要去,就先行一步,見諒!」夏永生听到是什麼陳夫人陳小姐的,心想該不會是母親說的那個陳小姐吧,而且見她們二人好像見到他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就趕緊對著管事的說,也順便和她們道別,雖然不喜歡但是禮數還是要有的,這可是他在高山上時跟著夏真源學的。

「哦,好的,少爺慢走。」管事連忙說。

「夏公子慢走,後會有期。」陳夫人連忙作揖道。陳小姐更是一臉的依依不舍。

心想這夏公子真是正人君子,看女孩子都目不斜視的,這樣的男子現在不多見了。

不由的讓她更加有好感。

可是她那里知道,不是他夏永生看人目不斜視,而是壓根就不想搭理她們而已。

「女兒,我們也走吧。」陳夫人牽起自家女兒的手,轉身對管事道別後,就走出了夏家布店。

「女兒,你看這夏公子如何?」出來店門陳夫人問著自己女兒說。

「嗯,是為位君子少年,有才,有德,有貌。」

「哦,那這樣看來,是能如入女兒的眼了,哈哈,那甚好,等我們回去與你爹爹說說,看看能不能讓你們聯姻。」

難得能讓眼高于頂的自家女兒看上,她可是要抓緊機會了。

女兒年紀也不小了,在不找就要成老姑娘了,雖然上門提親的人多不勝數,可是都沒能入她的眼。

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她不能放過了。

走出布店的夏永生,無奈的呼了一口氣,哎,真是,這些個什麼小姐夫人的真是讓他頭疼不已。

怎麼辦才好呢?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自己在這里干著急也是于事無補,再說吧。

就在他行走在街市上時,有一輛馬車從他身邊經過。

本來已經駛過去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從馬車上下來一個人。

是一位英俊的年輕人,他走過去,輕輕地向走在前面的夏永生伸出了手,

畢竟是習武之人,感到身後有人氣接近,夏永生下意識的微微一側身,輕而易舉的躲過了來人的手。

「好功夫啊,夏公子!」來人是誰?

正是那睽違已久的銘王子殿下。

「是你!銘公子!」夏永生看到來人不由驚訝道。

「是啊,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夏公子。」銘王子笑得陽光燦爛的樣子。

「呵呵,是啊,居然能在這里遇見你。」正好,沒想到答應沈麗珍的諾言居然可以實現了。

「夏公子這是要去哪里?」

「哦,我現在也沒事,就四處走走,不知道銘公子要去哪里?」夏永生懶洋洋的說。

「那正好,你我好久未聚了,不如我們找間酒樓敘敘如何?」銘王子提議道。

「好啊,求之不得,請。」

「請。」

說完他們就來到不遠處的一家酒樓內,走上酒樓的上層,他們相對而坐。

「這些年我們在高山也算是相交甚歡了。」銘王子不禁感嘆道。

「算是吧,不過銘公子你有些不道義啊?」夏永生不禁調侃他說。

「哦,夏公子是說我不到道而別之事嗎?哎,我就知道你們會怪我的,只是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是被迫無奈啊。」銘王子回想起那時的情形不無感嘆道。

「哦,我們?看來你也知道有人會在意你了,是什麼事讓你連道個別都來不及呢?你可知道你的舉動可是傷了某人的心呢?可讓她頹廢了好久呢?也花了我好些自由時間呢?」夏永生說的是沈麗珍,想起那時為了安慰她,他可是花了好多空余的時間,還因此少了很多和夏真源獨處的時間呢?這樣說起來他可是欠了我不少啊!

「我……哎!夏公子說的可是麗珍姑娘!其實我何嘗不知道呢?我……」銘王子萬般無奈的不知道如何開口,因為他的身份不便讓其他人知道,不是為了自己會有什麼危險,而是怕別人因為他受到什麼傷害。

當時沒有告知麗珍也是不想連累她,畢竟自己不能給她什麼承諾。

既然不能給,就讓她怨他恨他最好忘了他,可是為什麼他這麼想的時候心里卻有種疼痛的感覺呢?

夏永生看著他的表情,無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來他也不是全然沒有感覺的。

看來是真有什麼不能說的隱情吧,隨他吧,畢竟自己是個外人,而且他也從來不喜歡管別人的事。

只是有求與人,又有所交換和約定,所以他必須盡力做到,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讓他擔憂的人能得到更好的幫助。

「那,銘公子現在在何處?來夏城是辦事?還是本就家住這里?不知道可否告知?」夏永生想著答應沈麗珍的事,所以想把銘公子的住處打听出來。

「哦,今日我進夏城是想去夏老爺府上拜訪的。」銘王子是奉皇帝的命令而為之。

「夏老爺?你是說夏城夏家的夏老爺?」

「正是,怎麼?夏公子認識?」

認識?何止認識?好吧,他還不知道吧。好吧,那就告訴他吧。

「夏老爺正是家父。」

夏永生看到對方吃驚的表情,不禁莞爾。

「哦,是啊,你姓夏,那必定是與夏家有所關聯了,只是我不知道原來你就是夏家的夏公子。」銘王子一臉無可奈何的說。

也感覺自己後知後覺了,真是的,早該想到了,不覺笑著搖了搖頭。

「那,我今天真是得來全部費工夫了,那就請夏公子帶路一同前往夏府了。」銘王子笑著說道。

「呵呵,好啊,何妨呢?只不過最近家父出遠門了,不在家中,銘公子怕是白走一趟了。」

「哦,夏老爺不在府上,那我豈不是要多叨擾幾日了?」銘王夜對著夏永生眨眨眼楮說。

「呃,如此…那也好!」這樣他也可以知道他多一點的消息,好告知沈麗珍。

「那,銘公子請。」

「夏公子請。」

就這樣過去一年多後二人又在一次相見,這次見面夏永生會知道他的身份嗎?

銘王子他會坦言相告嗎?

又會有其他什麼事情的發生呢?

誰也不知道,只有老天知道了,只是有一點夏永生知道,那就是他可以有明目寫信給高山上的人了。

不久二人上了馬車,馬車緩緩地往夏家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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