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習場上,一排排的學員們,都在用心的練習著,「哈嘿,哈嘿。」
在高山的美麗背景下,一色的素色衣衫。整齊而又和諧。
「掌門師尊,今年的高山考級,應該會比往年要更加的激烈。」站在教習場的上方,顧子清看著場下一干學員說。
「嗯,子清說得不錯。今年怕是要比往年更甚了。」白掌門手捂白須的說。
「不知那銘王子殿下,學得如何?」顧子清問著師尊。
「嗯,那孩子,不愧是皇室中人,天資聰穎,天賦異凜。內功心發練得很快。劍法也是使得很有巧妙。在假以時日,倒也不可小覷了。」白掌門欣慰的說。
「嗯,師尊辛苦了。」
「哦,對了最近夏老兒在做什麼?」百掌門想起來問。
「哦,還不少在教他的孫子嘛!我曾去看過,他那孫兒夏永生也是個天資聰穎的。學得很快。短短兩年,卻學得很似精通。」顧子清感嘆著說道。
「哦,那看來今年的比賽,也是我與夏老兒的較量嘍。」白掌門看了顧子清一眼。
二人哈哈,相視而笑。心里想到期待吧!
這一頭。
「夏公子,夏永生。」沈家小姐沈麗珍一邊叫著,一邊看著。
「唉,是沈姐姐啊!」看到沈麗珍過來,小真源高興的叫。
「夏妹妹啊!好久不見了,最近怎麼沒有看到你家哥哥去教場練武啊?」真是想死她了。沈麗珍不禁有些臉紅的想。
「因為最近這些天啊,都是夏爺爺在教。不過沈姐姐,不可以告訴別人哦。以免引起必要的誤會。」夏真源提醒說。
「這樣啊,嗯,我一定保密。他現在在哪呢?」
「走,我帶你去吧!就在前面,那個樹林里。」說著夏真源就帶著沈麗珍去了前面的樹林。
「你看,就在哪里。」真源用手指點點。
哇,好幾天未見了,他似乎又更帥。沈麗珍不禁心里想道。
「沈姐姐不好意思哦。我們只能在這里看看。可不能過去。會影響他的。畢竟是在練內功。心思不能亂的。」真源拉著想要靠近的沈麗珍。
「哦哦,那好吧!我就在這里看會在走吧。」沈麗珍听真源這樣說,就停下了腳步。不在向前。
在閉關室里,銘王子也正在練習。
白掌門在一旁端詳著。
過了一會,銘王子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呼了一口氣,結束了今天的內功修煉。
「銘王子殿下近日又有提升,老夫很是欣慰呀!」
白掌門滿意的說。
「多謝掌門夸獎。」銘王子謙虛的說道。
「銘王殿下,今年的高山考級比賽,你王子,可否要參加?如果參加老夫,給你安排。
比賽升級後,可以另外選擇技藝。武術外,內功外,可否還有想學的別的東西?」白掌門殷殷的問道。
「一切你就按高山掌門意思吧!與人較量,倒也是一個,自我長進的一個過程。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的實力了。」銘王子想想說。
「是啊,有競爭才有動力嘛。」白掌門捂須說道。
「那就要老掌門安排了。」銘王子拱手說。
「無妨,不礙事的。」掌門隨口道。
在樹林處呢?剛才沈家小姐在看這夏永生打坐。
站了好久,都累了,可是還沒好。
于是乎,急性的她就先告辭了。
「哎,孫兒,那誰,沈小姐吧,走了。你也可以睜開眼楮了你爺爺我肚子餓了。要吃點心去了。」
好吧,原來不是夏永生沒練好,而是他知道她來了,故意讓他爺爺不要動的。
「小真兒啊!今天你給爺爺我做了什麼好吃的啊?」夏爺爺趕緊跑過去問真源兒。
「哎呀!夏爺爺,您又餓了啊!真兒沒做點心耶。」夏真源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說。
「啊!什麼沒做。沒做你為什麼在這里。快去醫學院學習。」
夏爺爺不開心的說。
「爺爺,您這麼對真兒怎麼凶啊!孫兒不高興的哦。」夏永生有點心疼小真源說。
「唉唉,你個小子。真兒是誰呀!還不許我教導幾句嗎?就算是你媳婦那也得听話。」
夏爺爺叫著說。
「好啦,好啦,我的兩位主子,你們都可以教導我。好吧!真兒點心有做好啦,這不剛才沈姐姐來了,等你們,你們又不動,那我只好不說了。現在可能都冷了。」
夏真源,故意說道。還一邊說一邊轉身走了。
「哎,等我,真兒我也去。爺爺您不來嗎?」夏永生故意試探道。
「你個臭小子。看我不。」說著就作勢要打。
「唉,爺爺孫兒我先走了。」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這個小兔崽子,哼有了媳婦忘了爺。」夏爺爺氣的歪眼斜嘴的。趕緊腳底輕提。
施展他的絕頂輕功。哼,小子讓你看看你爺爺我的厲害。
不一會就超越了夏永生和夏真源,還笑著看了他們一眼。
「哇,夏爺爺好快哦。是輕功耶。我也好想飛哦。」夏真源看到一臉羨慕的說。
「哇,爺爺你耍詐。真源兒我們得快點。還有,你想飛啊!沒事等哥哥我學會了就帶你飛哦。你就不用學了,太辛苦了。」
夏永生嘴上說著,手上叫上可沒停,拉著真源兒飛快的奔向夏爺爺的居室。
心想道。可不能又讓他一個人先吃完了。
吃真兒做的點心食物是她他每天練武的動力。
好吧!也是他爺爺留下來的目的之一。
時間真的過的很快。
轉眼一年又到冬季了。
再過半月就是每年都有的考級比賽了。
希望今年會有個提升吧。
夏真源,一邊跑著一邊想。
十來歲的她,已經慢慢地長大,不但個子長了,心智更長了,她也能懂一些女男之別了。
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和自己的主子隨意有什麼接觸了。特別是睡在一張床上的事。
而且少爺也已經長成,大少年了。十六七歲的他,很俊俏也很霸道。總是不準她這不準她那的。
有時真是拿他沒辦法。
可是他好像很隨意。做事說話從不避諱什麼。好像自己是他的一樣。
夏真源,有些情開的想。臉也微微地紅了。
哎,不想了,自己這樣的身份這麼能和主子有什麼呢?最多也就做個大丫鬟了。
這麼想著,心里卻一股酸酸澀澀的。
幽怨的看了一眼在前面跑,又緊緊拉著她的手的少年。
夏真源有些糾結了。
希望以後能更好吧!
自己也要加油。學好醫術,廚藝,女紅。各樣禮儀。
對今年要是通過考級,就在報一門女紅禮儀的。
經量讓自己忙碌些,不要浪費了可以靜心的時候了。
這樣想後,夏真源心里舒服多了。
不久他們就到了居室。
夏爺爺早就在一旁吃著喝著了。
夏永生撲過去。爺孫倆又開始了一場爭奪賽。
夏真源無奈的對著他們笑著搖搖頭。
看來下次得在多做一些了。
屋外,遠處的高山寧靜中帶著祥和。
不時的會有哼哈聲傳過,那是各路的學子門正在用力的吶喊。
林間有飛鳥略過。
山脈間煙霧蒙蒙。
秋去冬,嚴寒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