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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上高山學藝

次日清晨,「真源,你去把少爺叫醒,就說是夫人老爺找他。」管家在院子里遇見正要去少爺房里的小真源。

「哦!好的,管家。」真源推開門,看見一地的東西,無奈的搖搖頭。她這主子就是不讓她省心,也不想想她還是個孩子。體力有限呀!

「少爺,起床了,老爺夫人召見你 。」小真源靠近床邊高聲喊道。一邊又忙著拾起地上的衣物。

「哎,在讓我睡會兒,不要吵哦!」床上傳來迷糊聲。

「哎,不是我吵,是老爺夫人傳你立刻見駕,要是去晚了,可是要被打**的哦!」呵呵!小真女調皮的說。

「哎,你,你,哎,給我過來。本少爺又不是小孩子。打什麼**呀!」床上的人听到不由得蹦了起來。撩開床帳,沖著在一旁收拾的小女孩喊道。

「嗯!不是小孩子嗎?」小真源挑挑眉問。

「當然,本少爺都已經十二歲了。不是小孩子了。」夏小主不依的道。

「那為什麼總是會把東西往地上放呢?還有,你看,我和你相比誰跟小呀?」小真源說著就近夏小主面前。一手比著高度,一手插在腰間。小臉蛋都要貼上夏小主的懷里了。

驚得夏小主,往就靠。「哎呦!」頭不小心撞到了床閂。立馬吃痛叫了起來。

「你個小不點,干嘛?靠過來啊!」

「這麼了,是你自己不小心好不好。怎得怪人呢?」小真源不知原由的嘟嘴嬌呻道。

夏小主臉紅的,「咳咳」咳了兩聲。想到自己剛才的樣子,真是有些丟臉了。一個小不點怕她作甚,哎,真是。算了,起床。

「來,伺候本公子更衣。」

「諾,來了,公子衣服。鞋子。請洗漱。」小真源一樣一件的,都做到位。小小年紀做起事來可是不含糊的。這也都是因為從小在窮苦人家出身的緣故。

在這點上,夏小主總會不知不覺的對她產生憐惜之心。

眼楮看著前面的小人兒,一個麻利的轉身,本來凌亂的房間,被她一整理,轉眼美化了。嗯!這小不點到底吃過多少苦啊!這麼小的孩子不是應該天真無邪的玩耍嗎?

就在夏小主胡思亂想的時候,小真源卻已經整理好了一切,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回魂嘍!」

「呃,哎,你干嘛啦!好了沒,讓本少等你怎麼久,走吧!可不要讓我爹娘等久了。」說著,雙手背後的,大搖大擺的先行出了房門。跟在身後的小真源對著他的背後吐了吐舌頭。真不知道是誰磨蹭呢?

穿過花園,到了大廳。兩位長輩早已在那里等著了,家僕們紛紛端上早點,侍力一旁。

見夏小主進來,都開口問安。「少爺早安。」「嗯!好,大家早安。」

「見過老爺夫人,老爺夫人早安。」小真源走向前,屈身問安。

「嗯!真源乖,來這邊坐下。」夏夫人示意小真源在她邊上坐下。旁邊的家僕們都羨慕的看著她,唯有她才有這待遇,真像是夏家的小姐,大家也知道,夫人望女心切,如不是老爺心疼夫人身體受累,不同意再生,也許他們早就有個小小姐了。現在有了夏真源,夫人比以往更溫柔了,還經常會買些女孩家的東西。

「嗯!多謝夫人。」夏真源乖巧的在一旁坐下。

「永生兒啊!今日為父有事與你交待。昨日我與你娘親商量好了,眼看你已十二有余了,不能總在家中閑適。我夏家就你一個小兒,以後這家大業大的,學要你來管理。為父設想啊!將你送往高山拜師學藝。擇日就啟程,如何啊?」夏父一口氣就把話說完。就低頭吃起早飯。等著一旁的兒子慢慢消化。

夏母也細細的品餐未曾開口。

「啊!什麼,要送我去高山,啊!不是吧!真的假的。娘親您舍得孩兒嗎?」夏小主听到父親的話,被驚得炸開了鍋。

「永兒啊!為娘也舍不得啊,可是你是夏家的獨子,以後這家業也是要交在你手中的,好男兒總要學些本領的。所以為娘也同意老爺的話。」夏母無奈的說。

「可是,孩兒一人會無聊的,要不讓小不點陪我去。」夏小主見事情沒有轉機了,就想著把小真源帶去一起走。

「嗯!那是當然,就讓真源女一起去吧!也好照顧唔兒。」夏老爺點頭說著。

「嗯!那就委屈真兒了。」夏夫人說著似有不舍之意。剛感覺自己有個女兒了,卻又要分開了。夏夫人不禁感嘆。

「娘親,您放心,孩兒會照顧好小真源的。」夏小主拍著胸脯說。

嗯!照顧我,呃,得了吧!夏真源在心里嘀咕著。「哧。」看著小丫頭一臉的嫌棄樣,夏夫人不禁笑出了聲。這兩個孩子,真是有趣的緊。哎,這以後夏府怕是要冷清了。

次日清晨,夏府門前停靠著一輛馬車。

「永兒此去不必擔心,那邊為父已差人去請禮,到時必有人等候著。若有空定去看望與你。」

「永兒,雖然有真女同行,但是她畢竟還小,又是女孩家,你們在外面可做兄妹相稱,不可逾越了。」夏夫人殷殷交代著。

「孩兒知道了,父親母親大人請放心吧!孩兒已經長大了。就此別過。」夏小主此時到倒像個少年般懂事。

夏家父母,互看一眼,心想孩子一夜間似呼長大了些。

其實,哪里是他夏小主長大了,而是他故意裝的好不好。

小真源,無奈的翻著白眼。現在他們正坐在馬車上,看著他的小主人得意的嘴臉。

可憐的老爺夫人還欣慰呢!真是沒看見他剛上馬車那會,就原形畢露了。

對于常在家,不曾出門的夏永生來說,這次外出無非就是玩樂的好時候。

「上山學藝,嘿嘿,爹娘可沒說什麼時候要到啊!所以我們可以在外面玩耍一番,在走也不遲嘛!嘿嘿!你說是不是啊?小真真!」

「少主人,不行的,剛老爺說了,他已經知會那邊的人了,意思就是說,早給你算好時間了,若沒有及時到達,就怕是要查人尋你了。」小真源潑了他一頭冷水。

「呃,那,哎呀,那我不管啦!我就要在外面玩玩在去嘛!」夏小主一听不依的耍起賴來。

「不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不是」夏真源故意不停的說著。

「哎呀!你給我停,好啦!知道了,知道了,就你多事,哼!」夏小主沒辦法的哼了一聲,抱著身體靠在角落,生著悶氣。

坐在車外的兩個家僕,彼此看了一眼,相視而笑。哎,他家這個小主人吶,算是遇到克星嘍。呵呵!

距離高山需要兩天的路程,天氣漸晚,馬車來到了前面的小鎮。家僕下去先行探路,並找到了可留宿的人家。

「少主人,請下馬車,今晚我們要在這里留宿了。明日在趕路。」一個家僕過來對車內的主子說。

小真源听到聲音,先行下了車。「大哥,今日我們就在這里過夜嗎?」她問著身邊的家僕說。

「是的,真源小姐。」家僕們都稱呼她為小姐。

「嗯,那麻煩你幫少年拿一下行李哦,我先過去了。」夏真源說著,不管夏小主就先和另一位家僕去留宿地了。

「哎,小真真,你怎麼可以先走,本少爺還沒下車呢?我還在生氣呢?」夏小主听到她的話,緊忙也跟著下了車,不停的嚷嚷著。

走在前頭的夏真源,回頭看了他一眼。那大大的眼楮像似在說我知道。夏小主看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喉間像是梗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而在一旁的家僕們見狀,捂嘴偷笑著。

在農家人熱情好客的款待下,他們幾個度過了,平安的一晚。

第二天清早起來,就接著趕路。當然這期間夏小主少不了抱怨連連了。

不過,沒人理他,夏真源忙著看車外的風景。好久沒出來了,外面的天空真藍,空氣真好。本來還在咋呼的夏小主,看到沒人理他,便覺無趣的停了嘴。

也像小真源那樣,看著車廂外的風景。是啊!難得出來,眼下還是四處看看的好。等上了山就沒有那麼自由了。

「駕。」馬車未做停留的一直到了高山腳下。

「少爺小姐,前面就是高山啦!在傍晚前就能上山了啦!」家僕高聲的對著車內人說。

「這麼快,馬上就要到了。少主,等會你可要喚我妹妹,而我就喚你哥哥喲!」小真源笑著告誡夏小主。

「嗯!知道 。」夏小主不情願的說,不過小真兒主動跟我說話了。這讓他感覺有面子了。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要順從母親的安排。

「馭。」馬車慢慢地停了下來。

「少爺小姐,高山到了。」

一個家僕跳下馬車,先行上山們求見,有老爺交待的書信要交與管事的。

撩開車簾,小真源被家僕服下車,夏小主也相繼下車。

放眼望去,這高山的府門可真是高呀!

長長的台階,就能走上好些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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