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飛龍聊天歸聊天,抽空瞪了清淺和艾子詡好幾回了。
最後都找了借口回了房間,艾飛龍看天色的確是挺晚了,這才放溫航回去休息了。
清淺和艾子詡一塊上樓,艾子詡道︰「珍珠,看老頭子這勢頭,是想撮合你和溫航啊。」
「嗯,讓他撮合吧。」清淺無所謂的道。
「你喜歡溫航?」艾子詡蹙眉,聲音有些大。
清淺現在還是有些疑慮的,斟酌了一下,說道︰「不知道,不過,長的挺好看的。」
如果不是他,她絕對不會愛上。
可現在也剛認識第一天而已,以後變數太多,她也不好確定。
艾子詡皺眉說道︰「珍珠啊,我跟你說啊,長的好看的大多數都不靠譜,你忘了你前夫了?就是長的好看,結果呢?該出軌還是要出軌。我實在想不明白,那顧明澤有什麼好出軌的?艾家的一半資金都給他了,他就沒點感激的?居然還這樣對你!」
「本來就是強求,好在,除了幾年青春什麼都沒有損失,也算是不錯的結果。」清淺淡淡道。
本來原主就是在強求顧明澤啊。
如果三年前,沒有對顧明澤伸出援手,那麼現在一切又都會不一樣了。
可,原主是一定會伸出援手的。
因為她愛顧明澤。
女人啊,有時候在愛里,就容易沒腦子,迷失自己。
「什麼叫不錯啊!受了這麼大委屈你居然還說不錯!」艾子詡更生氣。
清淺挑眉,「不在乎,就不會覺得委屈啊,哥哥,你說是嗎?」
清淺歪了歪腦袋,看著艾子詡。
艾子詡這麼一想,覺得也是。
可是,真的不在乎嗎?
不可能吧?
看著自己妹妹平靜的臉,艾子詡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上了二樓,兩人房間在樓梯兩邊,清淺朝艾子詡揮揮手,「明天見啊,哥哥。」
「明天見。」艾子詡笑了笑,回了房間。
在他們離開不久,溫航走了上來。
冷著一張臉,走向自己的房間。
進了房間里,溫航躺在床上,閉上眼楮,腦海里卻出現了艾珍珠的身影。
蹙了蹙眉,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艾珍珠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深想下去,卻想不通,這是為什麼?
溫航剛來蕪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可做那些事情之前,首要的就是要了解蕪城。
清淺一大早就起來了,一起吃了早餐,艾子詡眼楮一直盯著溫航看,要不是被艾飛龍趕出去,艾子詡還不願意去上班呢。
接著,清淺和溫航也出門了。
溫航昨天剛到,去酒店開了個房間就來艾家拜訪了,還沒有時間去提車,不過,艾珍珠有車。
就算艾珍珠沒有,艾家的車庫里的車也能隨便挑選。
清淺看向溫航,問道︰「你是坐我的車,還是自己開一輛?」
「坐你的車。」溫航說著,修長的手已經放上了清淺的車的副駕駛的車門把手,拉開坐了上去。
清淺挑眉,按照溫航表現出來有輕微潔癖來看,她還以為溫航是不會和她同一輛車的呢。
清淺上了駕駛座,踩了油門,車子開了出去。
「帶你去艾氏那邊看看可以嗎?」除了帶溫航去艾氏,清淺還真不知道能帶溫航去哪里。
畢竟,說帶溫航去玩吧,他肯定不樂意。
「可以。」溫航頷首。
艾氏那邊,一般都是公司,他正好可以過去看看那邊的情況。
要在蕪城安定下來,就要先了解蕪城。
清淺換了方向,朝艾氏那邊開去。
艾氏所在的地方,算的上是蕪城最繁華的地帶了,那里大大小小的公司層出不窮。
清淺把車開到艾氏,停在艾氏的停車場,然後看著溫航問道︰「你是先去看看艾氏呢,還是在這附近看看?」
「去艾氏。」溫航抿了抿薄唇,說道。
「那走吧。」
清淺在前面帶路,剛走到艾氏,還沒有進去,身後傳來一陣嘈雜,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
「艾珍珠!你給我站住!」
聲音有些沙啞,但是清淺還是認出來是誰了。
回頭看去,一個打開的礦泉水瓶朝清淺面門砸來!
清淺眸光微冷,仙塵劍出現在手中,直接把那礦泉水瓶擋了下來,只是里面的液體也灑了出來,落在地上,落在仙塵劍上。
好在,擋的算早,沒有落在清淺的身上。
液體落在地上,立即發出滋滋滋的聲音,接著,一陣白眼冒了起來,地上只剩下幾個淺淺的坑洞。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引得路過的人失聲尖叫,而艾氏集團的保安連忙趕了出來。
清淺手微動,仙塵劍就化為一塊塊碎冰跌落在地上,接著消失不見。
仙塵劍已經被周圍的人看到了。
清淺皺眉,看向站在他不遠處的溫航。
就算是面對硫酸,溫航的表情都沒有變過,他垂著那雙漂亮的眸子望著地上的坑洞,察覺到清淺的視線,抬頭看著清淺,「你可有事?」
「沒事。」清淺搖頭。
潑硫酸的,居然是顧明澤。
男主。
嘖。
清淺面無表情的看著顧明澤,此時的顧明澤已經被保安控制了起來,清淺淡淡道︰「報警。」
「是,大小姐。」
一個站的近的保安立即掏出電話來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警車就來了。
帶著顧明澤和清淺以及溫航回去了解情況。
了解到顧明澤和艾珍珠是前夫妻之後,臉色立即就怪異起來,腦海里已經腦補出了一場年度大戲。
艾珍珠看上了更好看的溫航,出軌,離婚,顧明澤氣不過,裝了硫酸就來潑人。
然而戲劇性的是,顧明澤才是出軌的人,至于溫航,溫家是艾家的世交,溫航昨天剛到的蕪城,今天是來參觀艾氏的,結果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故意傷害罪,不管怎麼說,顧明澤都是要被判坐牢的。
在艾珍珠走之前,顧明澤陰冷著聲音道︰「艾珍珠,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你能不能讓我好過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知道,你不會好過。」清淺勾了勾唇,威脅?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