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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解決

岑子瑞點了點頭,仿佛想到了什麼似地道︰「有道理,你是會武功的,只是一直不精于鍛煉,有道是拳不離手曲不離口,你若是真心喜歡,那麼可得付出苦功,不要像咱們父親似的,卸了武將的職位,就將武功都荒廢了。」

「哥哥,有道是子不言父過啊!」李蕙質笑了笑,「父親現在出入有大批的護衛,如今又是國公爺,自然是不容小視啊!」

岑子瑞抬手捏了捏李蕙質的臉頰道︰「整日里就會貧嘴。」

「哥哥……」李蕙質笑著躲開,隨後一臉嚴肅看向了岑子瑞道︰「那個,李念嬌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岑子瑞听到李蕙質提起李念嬌,不由得皺眉嚴肅道︰「蕙娘,你不需要提她了。」

「哥哥……我听說她,仿佛是境況不是很好?」李蕙質蹙著眉心看向了岑子瑞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我想知道真相,她怎麼會忽然變成那個樣子?」

岑子瑞對于李念嬌是十足厭惡的,他一直以來就不喜歡這個堂妹,害了李蕙質之後就更是不喜歡,于是語氣帶著三分不耐煩道︰「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下場,這是她自作自受罷了。」

「不對!」李蕙質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看向岑子瑞道︰「哥哥,你一定是知曉些什麼,李念嬌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會一夜未歸,怎麼又忽然會衣衫襤褸血肉模糊地出現在偏僻的巷子里呢?」

岑子瑞看向了李蕙質,他這個時候才發覺妹妹太過聰慧了,或許不是一件好事情,他嘆息了一聲說道︰「你就別想太多了,李念嬌如何與咱們家無關,與李家也是無關的。」

「我只是有些心驚罷了。」李蕙質蹙緊了眉心道︰「你一定是知道了事情的內幕,就是想要瞞著我。我心里是不安的,這偌大的帝京任誰都知曉李念嬌是朝廷的鄉君,自然是供著順著誰也不敢招惹于她,便是她都遭受到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尋常家女子該要如何?」

岑子瑞听到李蕙質如此說,不由得皺緊了眉心道︰「尋常家的女子自然不會如同她這樣的膽大,蕙娘……」他頓了頓,嘆息了一聲說︰「既然你執意如此那麼我也就告訴你,這可知曉那李念嬌做了什麼事情嗎?」

「做了什麼?難道做了不堪的事情嗎?」李蕙質挑了挑眉,神情之中帶上了幾分疑惑道︰「雖然我與她沒有深交,但是依著她自傲的脾性應該不至于去到北城吧?畢竟那個地方……」

岑子瑞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外人並不知曉,家里也知曉她是在北城里被找到的,但其實不是。」

「不是?」李蕙質瞪大了眼楮,「不是北城區還是哪里?帝京的分布,巡防司衙門就在城北,咱們家也離著北城最近何來不是在北城一說?」

岑子瑞看向了李蕙質,忽然蹙著眉心,猶豫著說道︰「嗯,她……這話按理不該我來給你說,但是你問了,哥哥也就告訴你,李念嬌是在南城被找到的。」

「南城?」李蕙質瞪大了眼楮,不解地問道︰「咱們帝京內,皇城是在最中央的,南城又因著與國姓國號相同,向來是王室宗親的居所,雖說不是不可隨意入內,但是在南城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岑子瑞點頭說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是在南城發生的,所以才沒有鬧得滿城風雨,諸位皇室的宗親也幫忙留心調查,卻是一無所獲。」

「會不會是李念嬌她得罪了什麼人?」李蕙質蹙著眉心說道︰「我被她為難,鄭直原本是想逼問我兄長是否確鑿與民爭利,這帝京內處處繁華,寸土寸金,雖說百年商鋪數不勝數,但是有不少早已經易主,這背後之人該就是王室宗親與貴族,李念嬌那樣做,恐怕已經得罪了某些人。」

岑子瑞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大可能……這件事傳得沒有那麼快,按理來說那些貴人應該听不到才是,就是……」

「就是什麼?哥哥,你在擔心些什麼?」李蕙質看向了岑子瑞問道︰「嗯,總是覺得你還是有什麼瞞著我。」

岑子瑞看向了李蕙質問道︰「蕙娘,你說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長風干的?」

「你是說兄長?」李蕙質念叨,瞪大眼楮說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簡直是太荒謬了。」

岑子瑞無奈一嘆道︰「我也不願意懷疑大皇子,只是心疼你又記恨李念嬌,能夠在南城不著痕跡地暴打李念嬌一頓的,也就只有他了。」

李蕙質听了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你如此說來,這就更是不可能了。先不說兄長他脾性一向溫和,就是有著王者不容侵犯的氣質,也不會如此對待一個小女子。而且依著兄長的脾性,他更希望明著處決李念嬌,而不是背後打悶棍。」

岑子瑞听聞,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所以才是疑難。」

「你自己去問她不就好了?」李蕙質勾了勾嘴角,「她肯定會樂意告訴給哥哥你的,她可是很想讓你這個堂兄照拂她心疼她呢!」

岑子瑞輕輕一哼道︰「我去見她做什麼?她又有什麼資格可以被我去探望?且她一個女子,又不似你是親妹,總是要顧及一點規矩。」

「哥哥現在想到男女七歲不同席啦?」李蕙質勾了勾嘴角,隨後認真道︰「這件事情總是要調查出來的,我不是心腸好,我只是想要知曉是李念嬌自己惹禍,還是真的有什麼喪心病狂之徒。」

岑子瑞嘆息一聲說︰「這就不得而知了,李念嬌傷得太慘,不好請郎中來診治,她又看不上醫女大吵大鬧的,又因為壞了臉,所以脾氣暴躁,連自己的貼身婢女都被她抓傷了。」

「額……」李蕙質無語地看向了岑子瑞道︰「她這不會是得了瘋人癥了吧?」

岑子瑞搖頭無奈說道︰「這就不是我可以知道的了。」

李蕙質輕輕一嘆道︰「改日我去看看,若是有的救就救她,沒有的救送去瘋人塔也不錯。」

岑子瑞听了李蕙質的話,張了張口沒有說些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經此一遭後,他發覺自己的妹妹看待事情仿佛淡了許多,而且也不再一味的柔軟了。

「大少爺,您過來了。」春櫻端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對著李蕙質笑了笑說道︰「小姐,食物可是做好了,你和大少爺一起享用吧!」

李蕙質這才點了點頭,看著餐桌上擺著的幾樣菜肴隨後說道︰「我讓春桃去休息了,你和春柳也歇著去吧,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了。」

春櫻已經習慣如此,不由得點了點頭道︰「那麼奴婢下去了,小姐有事再喚奴婢。」

李蕙質笑著點了點頭,看著春櫻出門後,才對著岑子瑞道︰「來吧,哥哥我們吃飯。」

岑子瑞看著二人的舉動,不由得眉心緊蹙說道︰「蕙娘,你對著這幫下人太過嬌慣了,將她們心慣得大了,日後該不听話了。」

李蕙質笑了笑說道︰「我這可不是嬌慣下人,春櫻春桃還有春柳本就是陪伴我照顧我的,我不需要她們伺候飲食起居,怎麼就是松懈了,當初在何家村的時候,待遇還沒有這樣好呢,不是過得也是和諧安樂嗎?」

「可是蕙娘,你不是在何家村,你是在帝京。你不是那個寄住在茅屋里辛苦的小農女,而是我的妹妹,國公府的千金,很多事情已經不需要你自己去做了。」岑子瑞看向李蕙質輕輕一嘆道︰「蕙娘你總是要習慣。」

「我現在已經是所謂的十指不沾陽春水了,洗衣打掃有粗用丫頭,林娘與春柳幾個也是變著法的給我做好吃的,我日子過得挺好的,哥哥你干嘛心疼我?」李蕙質失笑了起來說︰「難道非要留下春櫻給我夾菜嗎?我可沒有這樣的毛病。」

岑子瑞無奈一嘆,寵溺地笑著說︰「你總是這樣的有理,好吧好吧,吃飯吧!」

李蕙質笑了起來,眨了眨眼楮道︰「嗯,哥哥這樣我很滿意。」

春櫻與春柳做飯是非常用心的,幾樣小菜搭配得非常的不錯。木耳炒山藥百合、龍井蝦仁、麻油腰片、蒜泥白肉,一道湯羹是蟹粉豆腐,外加甜點是酥皮燒餅,紅糖餈粑。

「你這丫鬟倒是用心,幾樣小菜搭配得不錯。」岑子瑞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久了,我還沒有吃過春柳做的菜了,可得嘗嘗。」

李蕙質笑起來,指著那道龍井蝦仁笑著說︰「春柳是江南府一帶的人,她說她家鄉嘉定就有一道以茶葉入菜的美食,據說是廚人從東坡居士的‘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之中月兌胎而出的,味道最是鮮甜可口回味無窮,哥哥你且試試。」

「蕙娘……」岑子瑞笑了笑道︰「這應該不是春柳告訴給你的吧?你是如何知曉的?」

李蕙質勾了勾嘴角笑道︰「我愛看游方志怪,其中就是有個美食篇,我也不知曉是作者編纂的,還是果真有其事。」

「那如此說來,東坡肉也是如此?」岑子瑞笑起說︰「說起嘉定,想到的一定是東坡肉啊!」

李蕙質微微笑著道︰「東坡肉自然也有故事,只不過傳言有三,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就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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