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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焦心

但是介晨心里清楚,重陽日快到了。賞菊宮宴亦是要舉辦了,一旦舉辦了賞菊宮宴,邀請了諸位高官千金入宮賞菊,南璟川說不定就要多一二的正側妃嬪了。如今的李蕙質不過一介民女,不可能嫁與南璟川做正妃,這倆人很可能就會錯過了。

「好啦!」李蕙質看著介晨的一聲嘆息,不由得詫異問道︰「你已經知曉了我的秘密了,怎麼還嘆息啊!是覺得我的秘密于你來說,不是很滿意嗎?」

「不是的!」介晨嘆息了一聲,淡淡一笑問道︰「李姑娘,你一向聰慧城府心計深沉不亞于男子,那麼我便問你,如果你有能力改變一件事的結果,你會去改變嗎?」

「改變結果?」李蕙質詫異地看著介晨,隨後輕輕一笑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過程之中不會傷害到其它人,那麼改變了也無可厚非啊!所有人都會想去往好的一面發展,如果發展的好,那麼過程有一點點的損傷,也是可行的。」

介晨點了點頭,隨後輕輕一嘆說道︰「蕙娘……你果然是給我解惑的好人。」

「我現在是好人了?」李蕙質眨了眨眼楮,隨後點了點下巴說︰「很餓了,趕快去做飯吧!」

介晨微笑著點了點,隨後想到了什麼,有些擔憂說道︰「岑子瑞和嚴弦怎麼還沒有起來?他們的不是當官的嗎?習慣了早起後,怎麼會這樣晚不起床?這都快巳時了啊!怎麼還在睡啊?」

李蕙質也是皺眉,「不是,介晨……你沒有見到我的哥哥與嚴弦嗎?你該是一早就起來了才是啊!」

介晨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啊!我是跟著大皇子一起出門的,他歸京,我便來了你的院子,我來你院子的時候,房門都是緊閉的,我以為你們都在睡啊!」

「可是……」李蕙質眉心皺起來,神情之中帶著滿滿地擔憂說,「哥哥與嚴弦向來不會起的這樣的晚啊!我有些擔心了。」

發生奇怪的事情了,嚴弦不在自己的房間,也沒有在練功房更沒有在書房和藥廳,不僅如此岑子瑞竟是也一起不見了。

「哥哥不在家,嚴弦也不在家!」李蕙質又返回了伙房,看著介晨神情之中帶著幾分緊張,蹙眉問道,「嗯,他們倆人去了哪里,你們知道嗎?」

介晨搖了搖頭,「不知道,我起來之後就在廚房里,沒有看到他們啊。」

「可是,我家的伙計說,他們一早便是出門了」李蕙質蹙著眉心,神情之中帶著幾分擔憂。

介晨看著李蕙質蹙眉的模樣,不由得低聲勸說︰「你且放心,岑公與嚴兄都是精通武藝之人,他們倆人的官位不論是誰都比縣令高,也招惹不到什麼麻煩,你不要心焦才是。」

李蕙質听了介晨的話,不由得更是有些擔憂了,「就是如此,才更讓人感到擔憂了。真是讓人心急!,到底去哪里了啊!」

看著李蕙質面上明顯的焦急神色,介晨不由得嘆息了一身,上前幾步扯著李蕙質的衣袖拉著她出了伙房,安排她在客廳坐好,看著李蕙質蹙眉的模樣,不由得開口寬慰說︰「我剛才說了岑子瑞和嚴弦都是朝廷命官,又都是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們,且身具武功等閑人等近不得身,所以你不要太擔心,萬一是去辦正經事了,你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嗎?」

李蕙質閉了閉眼楮,心里仍然止不住的擔憂。她很擔心,非常的害怕。因為她知曉,花茗鎮其實並不是很安穩的,思然很是繁華,但是繁華之下流賊匪寇也眾多,就是擔心哥哥遇到了壞人,然後……

不心焦?怎麼可能不心焦呢?李蕙質皺了皺眉,「那麼我吩咐伙計去外邊找找看花茗鎮他們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什麼危險就不好了。」

「你稍稍冷靜一點,別自己嚇唬自己,吃一點東西。」介晨去而復返,又端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面,「來,別自己嚇唬自己了,吃一點東西。」

李蕙質搖了搖頭,她心里格外的緊張說道︰「我吃不下的!」

「吃不下也要吃一點。」介晨看向了李蕙質說道︰「不然你哥哥看到該是要心疼了。你自己的身體,總是要看顧好了啊!」

李蕙質嘆息了一聲,揉了揉眉心,「你若是餓了就自己吃吧,在這里等著。」

「掌櫃,太別擔心啊!沒事的!」春柳拍了拍李蕙質的肩膀,看著李蕙質面色有些發白,不由得低聲說︰「大舅公的身手那麼好,人又是在朝為官,不管有什麼事,他都可以解決的了,你不需要太過擔憂。」

李蕙質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可是我還是放心不下。」遍尋不到的事情可能性有很多很多,李蕙質不想往壞處去想。

介晨看李蕙質的模樣,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默走出了正廳,不知道去做了什麼,他走出了不多久,待到再回來的時候,明顯也是緊張了起來,,他坐到了李蕙質身旁,雙手交叉一臉的嚴肅沉著。

李蕙質面容沉靜冷淡,介晨神色嚴肅而又沉重,這讓一向習慣了松懈的伙計粗用都安靜了下來,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誰也不敢說些什麼。生怕招惹了李蕙質的不高興。李蕙質的脾性平日里一向溫柔,但是真正生氣的時候,是誰也不敢招惹的。

「介晨……」李蕙質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了介晨問道︰「于官場上的事情,我不大精通,你該是個與官家有接觸的人吧?那麼我問你,他這樣的行官,出門辦事的話,一定要帶著官令嗎?」

介晨蹙了蹙眉心,隨後點了點頭道︰「官令魚袋是隨身必須攜帶的物品,遇到抽查的時候,才方便行事啊!我也想不通,他怎麼會不帶著官令出門。」

雖然對于岑子瑞的習慣他沒有非常的了解,但是他還是知曉像是岑子瑞這樣的三品官,是不可能不帶著魚袋的,因為他的身份象征,哪怕是出門辦事,也也一樣要收好,畢竟難保不會遇到案子,且依著岑子瑞的性子,他不會給別人添麻煩,是不會讓別人因為尋不到他而擔憂的。

李蕙質頭痛,就是因為知曉哥哥的習慣,她才忍不住擔憂。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情況,才導致他竟然會忽略自己的官印與魚袋

等待了許久,院外的大門開啟,隨後便是伙計奔跑著進來,呼喚了一句說︰「大老爺他回來了!」

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這正是李蕙質的小伙計兼門房。

回來了?李蕙質立刻起身去看,見到果然是岑子瑞,她看到兄長不由得抿了抿唇,焦急道︰「回來了?!」

「嗯,怎麼?蕙娘,你找我?」岑子瑞看著李蕙質焦急的模樣,仍然是那副笑意岑岑的模樣,溫柔地看向了李蕙質。

李蕙質看到岑子瑞雙手都諸多的東西,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由得蹙眉道︰「你去哪里了啊!怎麼也不帶個人啊!官印與魚袋怎麼都不帶著啊!」

李蕙質看向了岑子瑞,後者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出門去采辦一點東西,走了也不多時候,帶什麼官印魚袋啊,搞得那樣的麻煩。」

「啊?」李蕙質微微一愣,看向岑子瑞問道,「我還以為你去辦什麼正經的事情,沒有想到……」

岑子瑞微微一笑說︰「怎麼會?雖然今日是十五,但是還是我的休沐,我何必這樣勞累呢?」他的生物鐘一向是很準時的,雖然昨天鬧到很晚,但是仍然卯時就醒了過來。看著天色還早,他就進城去采買了一些東西。

李蕙質听了岑子瑞的話,不由得揉了揉眉心說︰「你出門該是留張紙條才是啊!」

岑子瑞听了李蕙質的話,不由得微微笑著說︰「抱歉,我忘記了。我以為你的門房會與你說起的!我急于出門也就忘記了。」

李蕙質點了點頭,隨後看到也是大包小包提著東西的嚴弦道︰「你出門叫我就是了,干嘛拖上嚴弦呢?」

「因為當時就我們兩個起了啊!」嚴解釋了起來,「我跟著老大就是來辦事的,沒事……」

李蕙質這才真的松了口氣,放松下來後,才覺得頭腦發暈,直接向前撲去,看到李蕙質這副模樣,岑子瑞緊忙丟掉了手里的盒子抄住了李蕙質,「蕙娘,你怎麼了啊!」

「……」李蕙質搖了搖頭,想要開口說話,卻是沒有什麼力氣,此時卻是覺得有些腿軟。

春柳跟在後面,適時開口道︰「她應該是頭暈癥犯了吧?」

頭暈癥?岑子瑞蹙眉,擔憂地問道︰「她什麼時候添的這樣的毛病?」

春柳神情之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說︰「老毛病了。都是前兩年拼命用功造成的,自己也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我也沒有辦法勸住她。」

介晨跟上來瞥了一眼李蕙質面色發白,腿腳虛弱的模樣,開口說︰「她可能不只是頭暈而已,我覺得她這副模樣像是月兌癥犯了。

月兌癥?岑子瑞听聞如此,更是面色黑沉了幾分問道︰「難道她還沒有吃早飯嗎?」

「嗯!」春柳其實自己也沒有吃,不過她身體一向健康,偶爾一兩頓不吃也不會有事。

倒是李蕙質,縱然身懷武藝又精通醫術,但是之前的病到底傷到了底子,且她身體一向瘦弱,不吃早飯對于她來說,還是個問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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