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演出準時開始,其實每次的演出都差不多,唱的都是那些歌,跳的也都是那些舞。
但是,難得是大家精神放松一下,唱唱跳跳也挺好。
方進看著秦悄坐在白墨旁邊,和他小聲的說著話,也換上了軍襯,和穿作訓服一樣,穿的松松垮垮,透著痞氣。
「老大呢?」方進問著身邊的遲帥。
「在和季上將通電話,估計又是槍械女王那事兒,說了很久!」
「秦悄不是扮女裝,怎麼還坐那兒?」方進又問道。
「他說他壓軸出場,不急!」遲帥怎麼就有種秦少不會乖乖穿女裝的感覺。
要是乖乖听話,那他就不是秦少了。
文工團這邊唱了幾個歌後,帳篷那邊就發生了爭吵聲。
方進和遲帥立馬起身去看。
秦悄抬頭也看到了,帳篷那邊好像起爭執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大武,因為他最高最大。
而且似乎是在和人爭論什麼。
秦悄雙眸一沉,也起身走了過去,白墨看她這要和人打架的氣勢,也趕緊跟了過去。
秦悄走近了才看到大武滿臉漲紅,一臉的憤怒,就差大腦袋冒煙了。
再看他對面站著一個文工團的女兵,就是昨晚跟在鐘離身邊的那個女人。
此時她身上披著衣服,用手緊緊的抓著,臉上那表情,就像是被人奸辱了一般,大有要尋死的意思。
「就是他,我換衣服的時候,他在偷看……」劉慧指著大武哭訴道。
秦悄帥氣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白墨離他最近,看到了她眼里的火氣和殺意。
要不是這里很多人,秦悄不方便暴露,就沖剛才這個女人胡言亂語的這句話,秦悄就能一腳把她踹飛。
「俺他娘的沒有!」大武喊道,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那顫抖起伏的胸膛,積壓的全是火氣,可是,對面是個女人,他卻不能揮出拳頭。
壓抑克制憤怒……
「團長,你可得給我做主,我被他看光了,我這清白都被他毀了……」
劉慧抓著鐘離的手,哭嚎著。
「方政委,你看這事兒咱們是不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解決,這麼多人看著……」鐘離看向方進說道。
一只手還一直安撫著劉慧的背。
方進的臉色也很難看,他根本就不相信大武會干這事。
基地誰不知道,他對他媳婦忠誠的,別的女人都不多看一眼,又怎麼會去干偷看這種事。
但是,現在是人家女兵一口咬定是他偷看了,誰也不會拿自己清白來誣陷人……
「就在這說,不用背著任何人,我家大武說沒偷看就沒偷看,就你長這樣的,就是月兌光了,他都不會看你一眼!」
秦悄上前兩步站在大武身前,側著頭,一臉邪氣的說道。
「你個臭兵痞,你說什麼?」劉慧羞惱的指著秦悄罵道。
「我說人話,怎麼,你听不懂?」秦悄眼眸一眯,冷聲問道。
「秦少,你不該這樣說一個女人,這不是一個男人該有行為!」鐘離開口道。
「鐘團長,你這是在告訴我,一個男人,面對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該別髒了自己的嘴,直接動手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