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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殿下,王妃失蹤了

亢軒的士兵們見此,想要上前阻攔,奈何又不是常安等人的對手,于是就只好不太忍心的看著常安他們靠近司空故白他們。不過料想應當也是救不下來的吧,畢竟那可是玄鐵。

而正在與夜炎殤和寒暮初血拼的杭謹軒看見常安他們靠近了司空故白他們,便想要上前阻攔,奈何夜炎殤和寒暮初將他纏的死死的,讓他不得月兌身。

只見常安等人一躍而上,便抓住了那鐵索,想要將司空故白等人給營救下來,可是這玄鐵卻似乎比他們想象的還有難纏。

「別擔心,我這里有一些之前莫茶給我的化鐵水。」一邊的阿睿突然之間開口,伸手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瓷瓶,然後想都沒有想,便將那化鐵水滴在了那鉗制著殷盛煜的鐵索,果然,那鐵索便一點一點被化開了。

「接著。」阿睿說著,便將那瓷瓶蓋好,扔給了司空故白身邊的常安,旋即帶著殷盛煜從那高高的城樓上飛躍而下。

這下杭謹軒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就算是烏雅和殷盛煜被救走了都沒有關系,司空故白他留著還有用,所以絕對不能被救走。

正要去阻止,便感覺被身後的兩股內力給吸住了。杭謹軒也是想都沒有想,便勾了勾自己那深紫色的唇角,那兩只手掌之內泛著一股黑氣,右手對著自己右邊的夜炎殤打過去,左手則對著寒暮初打了過去。

夜炎殤等人一頓,伸手接了那一掌,而杭謹軒因為因為他們伸手去接了這一掌,而被打出了十米開外,唇邊泛出了一抹鮮血。

可是夜炎殤和寒暮初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被杭謹軒打出了五米開外,「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來。

兩個人雙雙愣住了,莫不是方才那一掌有毒嗎?想著,他們此刻便只能點了自己的穴道,好防止毒性蔓延了,可是這樣的話,杭謹軒的陰謀詭計不就得逞了嗎?這樣的話,他們不就不能夠與杭謹軒交手了嗎?

想著,夜炎殤便再一次上前,想要與杭謹軒交手,最好逼他交出解藥來,因為他知道,杭謹軒絕對不可能會用普通的毒來對付他的。

「夜炎殤,我們還是先撤吧。」寒暮初捂著自己的胸口,因為自己接的是杭謹軒的左手,所以即便他也中毒了,也不會比夜炎殤接了他的右手中的毒深,所以他們現下要做的就是回去,趕緊用內力將毒逼出來。

「本王今日一定要殺了他!」夜炎殤沒有理會他的話,也正在這個時候,杭謹軒也到了他們的面前,開口︰「巧了,我今日也一定要殺了你。」

「現在認輸的話,本王留你一個全尸。」夜炎殤開口。

然後杭謹軒卻對他說的話置若罔聞,反正現下夜炎殤和寒暮初聯手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了,杭謹軒覺得自己並不用擔心害怕什麼,反而要擔心的是夜炎殤,因為他現下已經中毒了。

談話間,天空之中的那三個人便紛紛看向了那已經被救下來的司空故白等人,杭謹軒那血紅色的眸子里的殺意也更重了,一揚手,對著夜炎殤打了過去。

既然夜炎殤沒有撤,寒暮初自然也是不會撤離的,跟著打了起來。

「炎殤他們中毒了,快讓他們撤回去。」司空故白被常安扶著,對著身邊的常安開口說道。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夜炎殤等人的身上,所以將方才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現下,他最悔恨的就是自己的功力為什麼就被杭謹軒吸走了呢?若不是這樣的話,夜炎殤他們怎麼可能不會是杭謹軒的對手呢?他簡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好。

而常安等人也因為方才在救司空故白他們沒有煮雨,現下抬頭去看,倒是真的覺得夜炎殤和寒暮初有些面堂發黑了。可是他們都知道,夜炎殤這個人的性子倔強得很,他們的話,夜炎殤未必會听啊!

常拓的面色也不太好看,畢竟踏實學醫的,所以夜炎殤和寒暮初的情況,他還是比常安還有清楚的。

這個時候,常安的腦子打了一個機靈,號令大軍立即撤兵,讓人護送了司空故白和殷盛煜他們這些老弱病殘離開之後,便對著那打得不可開交的幾個人大聲的開口喊道︰「殿下,大事不好了,王妃她失蹤了!」

此話一出,別提是夜炎殤了,就連那個正準備出手的杭謹軒都愣住了,而寒暮初也愣了一下。

三人愣住之後,還是夜炎殤十分焦急,就像是遇見了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一般,從半空中跳了下來,閃現到了常安的面前,面上也帶著不少擔憂之色,問道︰「怎麼回事?」

而寒暮初和杭謹軒也在這時候從天空中跳了下來,定定的看著常安,等著他開口。

常安一時間不適應這麼多人這麼盯著自己,于是便搖了搖頭,道︰「是方才城主府的士兵前來稟報的,說是整個淮陽都找遍了,就是不見王妃。」

唉……不就是說個小小的謊嗎?反正他常安又不是沒有說過謊,不怕不怕,不用擔心。

然後此話一出,夜炎殤的目光卻放到了杭謹軒的身上,一個伸手,那臨炎劍便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落到了他的手里頭。

「是不是你!」

杭謹軒一愣,他不知道啊!方才听見月皎兮失蹤的時候他也是愣了一下的。而且在這里,好像除了自己會抓走她,就沒有別人了。

這下常安的臉就黑了下來,也擔心自家殿下會不會誤以為月皎兮是被杭謹軒抓走了,所以又打了起來,于是急忙開口︰「殿下,咱們還是先去找王妃吧!若是確定了王妃是被杭謹軒的人抓走了,在找他也不遲。」

寒暮初也覺得常安說得頗有道理,于是便跟著那大軍撤離了。

「你最好保佑本王的王妃還在淮陽,若是讓本王在靖州城里找到她的話,本王一定要你們亢軒一族死絕了!」說罷,便拿著自己手里頭的臨炎劍跟著常安離開了。

留下杭謹軒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邊,為什麼他覺得這些事情有蹊蹺呢?難道真的是月皎兮失蹤了?

「皇上,要不要追?」一個將軍到了杭謹軒的跟前問道。

「不必了,先找人再說,吩咐下去,全城尋找陵邑攝政王妃,若是找到她了,務必將她平安帶到朕的面前來,若是她傷了一根毫毛的話,提頭來見!」

那將軍一愣,正準備問一問自家皇上為什麼平白無故的要幫著他們找人的時候,杭謹軒便徑直離開了。而那將軍也只以為自家皇上是為了抓到攝政王妃,以此來對付攝政王。

城主府內。

夜炎殤火急火燎的從戰場那邊飛奔回了城主府,幾乎想都沒有想,便直接朝著自己和月皎兮的臥房去了,然而還沒有走到臥房,便看見那花園之內,一個身著月白色長裙的女子,正坐在桃花樹下,與面前的女子一同談笑風生,看上去好事自在的樣子。

于是,便第一時間邁著自己那個強勁有力的步伐跑了過去。

眾人只看見一道黑影跑了過來,便看見攝政王殿下那張俊美無儔,冠絕天下的俊顏,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來找月皎兮的嘛!于是杭婧兒和殷婷語還有莫茶便很是識相的退開了。只是莫茶在退開之前,便看見夜炎殤那不太好看的面色,以及他那個有些發黑的唇瓣,猜想是中毒了。

而月皎兮只知道夜炎殤打戰去了,誰知道會這麼快回來呢?看他這副樣子,已經不想事走之前那般穿著端正了,想來方才那一戰是一場惡戰。

見殷婷語等人離開了,夜炎殤便閃到了月皎兮的跟前,一個不由分說便將月皎兮拉進了自己的懷里,那鐵臂圈得月皎兮感覺自己都快要斷氣了,她更加疑惑的是,夜炎殤這樣子怎麼這麼想是生離死別似的。

「夫君,你怎麼了?」月皎兮出于擔憂的開口詢問了一句。

然而,卻久久不能听見夜炎殤回答自己的聲音,只是感覺他抱著自己的力度越來越緊了。

良久之後,方才听見夜炎殤那略帶委屈的聲音響了起來,「常安說你不見了。」

不見了?沒有啊!她好好的在這里呆著呢!哪里也沒有去,因為她在這里等著他回來。他沒有回來,她是哪里都不會去的。

但是聰明如她,當然不會覺得常安會閑的無聊,編造這樣的謊言出來的,于是也沒有去拆穿常安,開口笑道︰「不怎麼舍得離開你呢?就怕到時候你不要嫌我粘人就好,我可是要跟著你一輩……唔……」

月皎兮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一個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叫她無法招架。

不遠處的寒暮初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還真的是關心則亂了,泛大陸之上的像夜炎殤這樣的智者,像自己和杭謹軒這樣的政客連常安這樣的謊言都看不出來。

想著,寒暮初便咳了幾聲,一口黑色的血液再一次從口中流了出來。

「暮初,你沒事吧!」殷婷語從他的身後站了出來,上前關心。夜炎殤來了之後,她便知道寒暮初也一定回來了,到處去找他沒有找到,誰知道他在這里看月皎兮。心底有些失落,他回來之後不是第一個來看自己這個妻子,而是去看月皎兮,于是她便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誰知道他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

「我沒事。」寒暮初說罷,便離開了,而殷婷語也跟了上去。

一吻作罷,月皎兮便從夜炎殤的懷中出來了,正準備問問他戰場上的事情,便才發現夜炎殤那有些泛黑的唇畔,瞬間便慌了,「你中毒了?」

「嗯。」夜炎殤很是隨意的點了個頭,似乎沒有將這毒放在心上,可是剛點了頭,便感覺自己的喉間涌上一股腥甜,但是他又擔心月皎兮擔心他,于是活生生的將那口血給咽了下去。

「你沒事吧?看你臉色不太好的樣子。」月皎兮說罷,便將夜炎殤拉到了一邊,讓他坐在那石凳上,旋即開口︰「你等著,我去將常拓叫過來。」中毒了自然就是要解毒的,若是不解毒的話,那不就會沒命嗎?

月皎兮說完,正要離開,便被身後的夜炎殤拉住了,落到了夜炎殤的懷里,坐到了他的腿上,「本王沒事,只想要你多陪我一會。」

「你怎麼這麼不听話呢?好好的呆著!我去找常拓!」月皎兮說罷,便掙月兌了他的束縛,而夜炎殤也沒有硬拉著她,她要掙月兌,便讓她掙月兌了,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夜炎殤那口血也終于是憋不住了,「噗」的一聲,吐了出來,此刻也覺得自己有些頭昏,于是便暈了過去。

若不是因為中毒之後沒有能好好的運功調節一下,他也不至于會暈過去,可是現下這個時候,想要憑著一己之力將自己體內的毒給逼出來,已經是難上加難的事情了……

「我見他的面色很是不好,所以便趕緊來找你了。」月皎兮帶著常拓朝著夜炎殤所在之處走了過去,可是她的話音才剛落下,便看見不遠處,那一襲玄金色錦衣的夜炎殤趴在那石桌上,像是睡著了。

上前,開口︰「好了,夫君,別睡了,讓常拓來給你整治一下。」月皎兮說罷,便伸手搖了搖夜炎殤,可是他卻還是趴在那邊沒有動。

常拓見此,當即覺得很是不對勁,「殿下這是暈過去了。」說罷,便伸手給他把脈。

暈過去了?她才剛走沒有多久,怎麼就暈過去了呢?見常拓皺著眉頭,月皎兮便開始心慌了,「他怎麼樣?」

「若是殿下一回來便回房調息一下的話,這毒性說不定還是可以逼出來的,可是……」可是誰知道他並沒有一回府便回房調息,反而在這里站了這麼久,這樣的話,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月皎兮險些失去理智了,對著常拓大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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