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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不管是月皎兮還是納蘭綰綰,她都是我的

他輕聲的走了過去,站到了床邊,低頭隱約的看著那個雕花的檀木床上,紗幔層層之內,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盈盈而臥。

那如雲般的青絲散在枕間,緊緊糾纏。額前光潔如玉,嫣紅花鈿輕點。眉如新月,靈動的美眸輕閉。朱唇不點而赤,柳眉不描而黛,朦朧紗衣之下,潔白如玉的肌膚若隱若現。

這叫一邊的完顏梟的心中一時間有些欲火難耐,伸手掀開了那一層一層的紗幔,直接坐到了床邊邊上。

見她朱唇微翹,就好像是在夢中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他緩緩的伸手去觸踫她的臉頰。這麼久以來,他已經忘了有多少個夜晚是他一個人偷偷的在她睡著的時候這樣打量她。也似乎只有在她睡著的時候,她才會安安靜靜的讓自己這麼看著她。而他,也怎麼看都覺得看不夠。每每都想要上去直接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狠狠地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可是他卻又舍不得。

是了,他知道納蘭綰綰是不想嫁給自己的,所以他一直都強忍著自己心中的**,沒有去踫她,因為他尊重她。

不知是不是因為完顏梟的觸踫讓她偶感不適,她伸手將完顏梟輕觸她臉頰的手揮開,並且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完顏梟。

完顏梟一時間覺得有些想笑,可是心里卻很清楚,這一切的一切原本都不屬于自己,她原本也不該呆在自己的身邊,是自己使了手段將她硬留下來的。有的時候他也會在自己的心里想,若是有一天,她所有事情都記起來了,會不會怨恨自己對她的欺騙?

想著,完顏梟便輕輕的開口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在一個小巷子里,你和夜奕灼一起抓小偷反而遇到了威脅。當時我出手救你只是因為知道夜奕灼的身份而已,因為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你的身份。後來在晚宴上看見你一舞傾城的樣子,我就開始心動了。最讓我心動的還是你身上散發著的那種我沒有見過的純潔之氣。我似乎說過,你就像是池中的白蓮,可遠觀不可褻玩,也正因為如此,我想要擁有你。起初只是想要,可是我是一個要成大事的人,不得不讓你嫁給夜炎殤進而推動我的計劃,可是只有我回到榮國之後我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麼的想念你。」完顏梟說罷,便伸手幫納蘭綰綰蓋好了被子,接著開口︰「如果哪一天,你真的因為朕欺騙你,為了將你留在身邊抹去了你的記憶而感到生氣的話,朕希望你能夠看在這些日子以來朕對你的好而將朕對你的不好抵消掉。一輩子還很長,我們可以一起攜手,慢慢的走過一個個春夏秋冬。我會用實際證明,我並不是你人生之中的一個過客,夜炎殤和杭謹軒他們才是那個和你無緣的人。」

說完這話,完顏梟便站起了身,將那個紗幔拉好,而後在他那亂糟糟的心神之下,出了屋子。

他也沒有直接回自己的寢宮,而是去了景陽宮。方才被納蘭綰綰挑起的欲火,總是要有人來滅一滅的。

「殿下,方才屬下看見完顏梟在王妃睡著的時候進了王妃的臥房。」常安看著完顏梟走了之後,方才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家殿下的寢宮,將此事告訴他。雖然他不怎麼相信那個女人是月皎兮,可是既然自家殿下都已經那麼肯定了,所以他便跟著叫王妃了。

反正夜炎殤也睡不著。因為在沒有月皎兮的夜里,他幾乎都很少有安安穩穩的睡過覺的,也算是習慣了。

听了常安的話,夜炎殤就開始著急了,等著常安的下文。

「不過好在完顏梟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看看她,然後就走了。」常安開口說道,再說了,完顏梟的內功也是深不可測的,他也擔心自己靠的太近,被完顏梟發現了,所以便不敢靠的太近,反正要是完顏梟真的對王妃做了些什麼,那麼屋內也一定會有聲音傳來吧!

這下一邊的常拓就很不能理解了,對著夜炎殤開口問道︰「殿下既然已經確定了她就是王妃,為什麼不直接將王妃帶走呢?」

其實常拓還是覺得呆在榮國不安全,如果要讓月皎兮記起什麼來,等將她帶回了陵邑在想辦法不是更好嗎?

只听的夜炎殤輕笑了一聲,開口︰「本王知道她是被人用蠱毒抑制住了記憶,可是本王卻對那蠱毒束手無策。」夜炎殤再怎麼樣也是學過御蠱之術的,所以有沒有中蠱毒,他一眼便可以看出來,可是這個蠱卻不是一般的蠱,若是萬毒蠱還在的話那還好,可是大家都知道,自打月皎兮流產之後,她體內的萬毒蠱的效用就消失了,那萬毒蠱也自動解開了,所以,他就沒有辦法了。

「與其絞盡腦汁的想辦法讓她記起來,還不如重頭再來,讓她再愛上我一次。」夜炎殤很是自信的開口說道。

常拓聞言,點了點頭,開口︰「殿下,萬毒蠱被分為兩半,子蠱雖然沒有了,可是完顏梟體內的母蠱卻還存在著啊!為什麼您不直接想辦法利用完顏梟身上的母蠱去讓王妃恢復記憶呢?」

對于蠱蟲,雖然他沒有多大的研究,可是對于萬毒蠱的事情,他還是很了解的。

「完顏梟是全天下最不想讓她恢復記憶的人,所以完顏梟不可能會那麼輕而易舉的被我算計。而且本王很有自信,一定讓她再一次愛上我。」夜炎殤很是自信的開口。

他相信,她是月皎兮也好,是納蘭綰綰也好,都始終不可能逃過他的手掌心。因為他們早已經相約好了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他覺得,不管是月皎兮還是納蘭綰綰,都不會是一個會食言的人。

第二日天氣還不錯,為了將夜炎殤這個令人生氣的人拋到腦後去,納蘭綰綰便和歡喜一起去了御花園賞花。

榮國本來就是四季如春,就連冬天,在這御花園里都可以看見許多花,就更不用說現下是春天了。

「姑娘,您看那便,那牡丹開得真好。」歡喜說罷,便跑上前去,將其摘了下來。

看著那一大朵的牡丹,納蘭綰綰的心里便忽的想起了一個人來。

東方蓉很喜歡牡丹花,因為牡丹,花之富貴者也。東方蓉喜歡牡丹已經到了那種每一件衣服上都必須要有牡丹的繡樣。自打自己上次在承歡殿被害之後,就沒有再去看過她了,因為完顏梟不讓自己去,歡喜也總是會阻止自己,可是她的心里卻知道了上次害自己的人是雲思柔而非東方蓉,完顏梟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卻沒有對雲思柔進行嚴懲,反而在後來又封她做了貴妃。

不知怎麼的,只要一想到這里,納蘭綰綰的心里就覺得很是生氣,也不知道是在生氣完顏梟沒有給自己報仇,還是在生氣雲思柔成了最後的贏家。

想了這麼多,納蘭綰綰也很快的回過了神,對著歡喜開口道︰「我並不喜歡牡丹,比起牡丹,我還是最喜歡那種不太張揚的。桂花雖說沒有牡丹那麼顯眼,可是它的香氣卻比牡丹更勝一籌。」

「說的好。朕也不喜歡牡丹,因為它太張揚了,會給朕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一道文雅的聲線從納蘭綰綰的身後傳了過來,她柳眉一皺,這個人的聲音絕對不可能是完顏梟的,可是他又自稱朕,那麼他的身份就只可能是那個杭謹軒了。

因為昨晚听夜炎殤和自己講了很多他和月皎兮之間的故事,所以對于這個杭謹軒也總感覺是又愛又恨。因為她可以感覺到,杭謹軒也是很愛那個月皎兮的,只是他的方式有些極端,而且她也可以篤定一點,杭謹軒對月皎兮的愛絕對不如夜炎殤,否則也不會讓他的手下多次拿月皎兮來威脅夜炎殤退兵了。

雖說她現在不太想見到這個人,可是既然都已經遇見了,還是要出于禮貌的打個招呼的。于是納蘭綰綰便很是勉強的轉過身對著自己身後的那個一襲藍衣的杭謹軒福了福身子,開口︰「見過亢軒皇。」

歡喜見此,也急忙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牡丹花,上前行禮。想來這個亢軒皇好像是看見納蘭綰綰在這里,所以故意走過來的,那麼這件事情自己要不要告訴皇上呢?還是不要了吧,免得姑娘一個不高興了,將自己扔到辛者庫去,這就不好辦了。至于那種打小報告的事情就交給黑鋒去做吧。

暗處的黑鋒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自己的心里毛毛的。

這一行禮,納蘭綰綰的鼻翼間便聞到了一陣令她感覺有些熟悉的薰衣草味,很顯然是從杭謹軒的身上傳過來的。

「姑娘這麼大的禮,朕可收不下。」杭謹軒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放在納蘭綰綰的身上打轉,面前這個女子對自己這副冷漠的樣子,真的是和昔日的月皎兮一模一樣,他幾乎都要以為,是不是納蘭綰綰記起來了以前的事情,所以對自己還是那麼的痛恨。

見杭謹軒的眼底閃過一抹悲意,納蘭綰綰就知道杭謹軒是想起月皎兮了,也不知道怎麼的,為什麼自己最近遇見的這些男人們都是一看見自己就想起月皎兮呢?

「怎麼受不了?亢軒皇可是一國之君,可是臣女卻是亡臣之女,亢軒皇受得起。」納蘭綰綰笑著開口,畢竟她也不想讓別人覺得她有意針對他,一看見她就皺著一張臉。

說罷,納蘭綰綰便再一次的開口了,「亢軒皇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便先告退了,免得被有心人看見了不好。」

于是,納蘭綰綰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杭謹軒皺著眉頭,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里總覺得納蘭綰綰對他有所厭惡,這是為什麼?

杭謹軒身後的太監也適時開口了,「亢軒皇,我們皇上還等著您呢。」

被身後的太監一提醒,杭謹軒方才記起來自己是要去見完顏梟的,因為看見納蘭綰綰在這邊,邊上前搭話,誰知道將正事忘了。

于是便轉身,在那個太監的帶領之下,朝著完顏梟此刻的所在之處去了。

「姑娘,奴婢怎麼覺得您對那個亢軒皇有些敵意啊?」歡喜跟在納蘭綰綰的身後,走在那御花園的小徑上,也不知道納蘭綰綰這是打算去往何處,就那麼漫步目的的走著。

「有嗎?我不覺得啊?」其實納蘭綰綰也知道,她也感覺到了,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可以看得出來自己不喜歡那個杭謹軒,可是她就是不想承認。「或許是在替四公主感覺不值得吧,你看,他娶了四公主這麼久,四公主現下也身懷有孕了,他竟然還不準備立四公主做皇後,太過分了,難道四公主配不上做他的皇後嗎?」

為了不被歡喜看出來,納蘭綰綰便隨意的編造了一個理由來。

原來如此。歡喜點了點頭,沒有接話,倒是看見一邊的涼亭內,一個身著錦衣的女子正在擦拭這她腿上放著的琴。

納蘭綰綰眸色一凝,閑暇之際,她對琴也略有研究,遠遠的看上去就知道了那個女子手里的琴是一把好琴。

「姑娘,那是玉嬪娘娘,是尚書大人的千金。」歡喜對著納蘭綰綰低聲介紹一下。

原來是完顏梟的妃子啊,也難怪會在皇宮里呢!既然是完顏梟的妃子,那麼還是繞道而行的好。

可是那玉嬪卻看見納蘭綰綰了,開口叫住了她,「納蘭姑娘留步。」

大家都知道納蘭綰綰是即將要成為皇後的,過不了多久就是後宮之主了,所以那些使臣們也是在等著參加完立後大殿在離開,既然如此,那麼說明立後大殿將至了,所以這個未來的皇後,還是可以好好的討好一下的,好不容易讓她遇見了一次,她怎麼可能放過呢?

納蘭綰綰深知自己與她不熟,也不知道她叫住自己出于何意,但還是偏頭看向了她,見她放下自己手里的琴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對著自己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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