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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這樣的手下敗將,本王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夜炎殤笑道,他唇邊的那抹笑意十分的妖冶,想來若是此處有女子的話,一定會被他這樣的笑意醉暈過去的。

雖說他的話不是很中听,但是杭謹軒卻絲毫不以為意,幾步上前,看著夜炎殤,也好像是在打量著夜炎殤的弱點一般。

「那麼就請攝政王殿下賜教了。」

語落,杭謹軒便對著夜炎殤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夜炎殤見此,嗤笑了一聲。

「在本王的眼里,先出手的人向來都是弱者,你先出手吧。」

杭謹軒自然知道夜炎殤是在諷刺自己的身手沒有他好,這也確實是一個事實,既然如此,那麼他便先出手吧,這樣也可以借機看看夜炎殤現在到底能夠動多大的手。

想著,手掌內的一股氣流便開始涌動了。

司空故白等人站在一邊,看著這樣的情形,在心里暗叫不妙。看來杭謹軒一定是知道夜炎殤這些日子不宜動武,更加不可以動用內力,所以才在自己動手的第一招用了內力。這樣的話,若是夜炎殤用內力去接了,夜炎殤便會因為自身的身子沒有修養好而得到反噬。若是夜炎殤沒有去接那一掌,反而是避開,那就正中了他的下懷,夜炎殤不能用內力,而他可以,這不是老天爺白白的給他的一個贏面嗎?

他們想要上前去幫忙,可是夜炎殤的性子他們可是很了解的,既然夜炎殤都已經說了他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要讓他自己來解決,那麼夜炎殤就絕對不會讓他們來插手。

可是這樣的情勢,他們若是站在原地什麼都不做的話,就算杭謹軒不能把夜炎殤怎麼樣,那麼夜炎殤要是輸給了杭謹軒這個情敵,對夜炎殤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正想著,便看見杭謹軒的的掌風化作一道藍光朝著夜炎殤的方向襲去。而夜炎殤早就有所防備,他也深知自己的身子,所以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偏身避開了。他知道杭謹軒對著自己打這一掌的目的,然而他夜炎殤卻不擔心杭謹軒會因為自己不能夠使用內力而對自己下死手。

夜炎殤這一避開,杭謹軒那琥珀色的眸子內便閃過了一道流光,頃刻間,他整個人也極速的閃現到了夜炎殤的身後,在旁觀者看來,久只是看見一道蔚藍色的身影閃過而已。

看著杭謹軒極速的閃到了自己的身後,夜炎殤便知道杭謹軒下一招會出什麼了。果然,杭謹軒一揚手對著夜炎殤的後背打去。

夜炎殤依舊沒有還手,只是一味地往一邊躲閃。

這下杭謹軒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了,夜炎殤簡直恨不得殺了自己,他怎麼可能在和自己過招的時候一味躲開呢?所以他絕對還有後招。

就在他這一瞬愣神之時,夜炎殤的那雙黑曜般的眸子瞬間變換成了猩紅色,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下,只見夜炎殤一揚手,那個正準備要一掌打上夜炎殤的杭謹軒便頓住了,眾人好像看見一條火龍將夜炎殤和杭謹軒這兩個人包圍了起來。

司空故白和常安等人見此,暗叫不好,夜炎殤這是瘋了嗎?

杭謹軒更是停住了手,注視著面前的夜炎殤,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傻子一般。

「夜炎殤你瘋了嗎?炎龍決可是會廢了你半條命的!」

杭謹軒瞪大了自己的雙眼,若是夜炎殤的身子恢復了,那麼這個絕世神功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可是他現在這樣的身子,會被反噬的。

當然,杭謹軒也不是在擔心夜炎殤,因為他在擔心他自己,要知道,炎龍決可是上古神功呢,自己現在被夜炎殤困在這里,不是死定了嗎?

「沒想到攝政王殿下竟然給我這麼大的面子,大費周章的想要殺我?」

杭謹軒冷笑道,話音剛落,就看見那條似乎可以由夜炎殤操控的火龍朝著自己張開了血盆大口。

杭謹軒避之不及,就感覺好像是一股很重的力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噗——」的一聲。

夜炎殤和杭謹軒這兩人竟同時吐出了一口鮮血來,但是很顯然,夜炎殤的傷勢要比杭謹軒還要重上許多。

這炎龍決是上古神功,它的威力自然不是方才杭謹軒所領教的那麼小,只是在操控和駕馭的時候要用到筆畢身的內力,而方才那威力還沒有真正的發揮出來,夜炎殤的身子便有些撐不住了。

那天盤旋的火龍不知怎麼的突然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而他們看見的便是夜炎殤和杭謹軒都捂著他們自己的胸口,他們的嘴角也全都泛著血漬。

「炎殤!」司空故白等人慌忙的上前,可是還沒有靠近夜炎殤,夜炎殤便抬起了自己的手,示意他們不要過來。

而杭謹軒的手下們看見杭謹軒受了傷,也想要上前,可是也被他斥退了。

「看來攝政王殿下為了親手殺了我,還不惜下血本呢!」杭謹軒的眼底浮現出了一抹玩味。

夜炎殤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只是伸手抹去了自己唇角的鮮血,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就在這時,一股腥甜再一次涌入他的喉間。

「噗——」又是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染紅了地面上那片白雪皚皚。

常拓見此,想要上前,可是卻因為沒有夜炎殤的吩咐而不敢上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呢,殿下若是不親手殺了杭謹軒怕是不會罷休的,可是別人不知道,他這樣懂醫術的人卻知道,殿下怕是撐不住了,只是因為好面子而沒有倒下而已。

「殿下,找王妃要緊。」

常拓忽的開口,此話一出,好像真的見效了,夜炎殤偏頭看向了他。其實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來這里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尋找月皎兮,可是他覺得自己若是放過杭謹軒這一次,這個人作惡多端,下一次想要和他正面交鋒叫不容易了。

「本王很快就可以速戰速決。」夜炎殤開口說道。

說完,手掌中便有一道罡風在不斷的聚集。

司空故白知道,夜炎殤此刻若是多用一分內力深厚那麼對他自己的身體便有著越大的傷害,這該如何是好呢?

就在此時,一個少年的身影闖入了幾人的視線之中,在看見阿睿的那一刻,司空故白簡直感覺自己看見了救星,然而還未等到司空故白開口提醒夜炎殤阿睿來了,阿睿便看見了那個好像正準備和杭謹軒大大出手的夜炎殤。

在看見夜炎殤的那一刻,阿睿心里的罪惡感便像是發洪水了一般,止也止不住的涌現出來。

「殿下!」

他直接忽略了那些站在一邊的司空故白和常安等人,邁著有力的步伐朝著夜炎殤的方向跑了過去。

夜炎殤只是听見有人叫了自己一聲,便偏頭看了過去,在看見阿睿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也不由得開始猜想,月皎兮是不是也在這附近。

而這樣的想法並不止是夜炎殤才有,杭謹軒也有著同樣的猜測。

可是,讓人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眾人只看著阿睿一步一步的靠近夜炎殤,在距離夜炎殤大約一米的距離之時,阿睿便忽的停下了腳步,「噗通——」一聲,朝著夜炎殤跪了下去。

「你這是做什麼?」夜炎殤那黑曜般的眸子內閃過一抹幽光,低頭注視著跪在自己的腳邊的阿睿,帶著滿滿的審視。

「殿下,屬下有罪,是屬下保護不周,才害得王妃……害得王妃……」

阿睿的話還沒有說完,夜炎殤就按耐不住了,一個伸手抓住了阿睿的衣襟,似乎要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一般,「兮兒怎麼了?」

他雙目猩紅,滿含擔憂。而一邊的杭謹軒也開始緊張起來了,在心里默念,月皎兮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殿下,王妃月復中的孩子沒了。」

「轟——」的一聲,這樣的噩耗就好像轟炸著夜炎殤的腦子,一時間他只覺得自己似乎什麼都听不見了,滿腦子都回蕩著阿睿方才的那句話。

孩子沒了?那麼她現在該有多傷心啊?她最傷心的那一刻自己竟然沒能陪伴在她的身邊,簡直就是該死。

而司空故白等人听見這句話時也瞬間愣住了,那只是一個還未出世的小生命,雖說他們對這個生命並沒有多大的感情,可是那個畢竟是殿下的第一個孩子,是攝政王府第一個小世子或者小郡主啊,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而在場唯獨開心的人就是杭謹軒了,月皎兮月復中的孩子對他來說本來就是一個很大的負擔,他不喜歡,早就想要讓它流掉了,現在倒好了,自己什麼也不用做,這個孩子還是沒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夜炎殤似乎已經大發雷霆了,緊拽著阿睿的衣襟,將他狠狠地甩開。

因為夜炎殤用力太大,至使阿睿朝著身後的雪地上摔了過去。

這個時候,阿睿竟然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他該怎麼和夜炎殤說,是因為有人想要對月皎兮不軌,所以……

見他遲遲沒有說話,夜炎殤也早就失去了耐心,「她在哪里?快帶本王去。」他開口命令道。

阿睿聞言,也很快的站起了身,對著自己來時的那條路對著夜炎殤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而司空故白擔心夜炎殤的傷勢,急忙跟了上去,常拓因為擔心月皎兮,也二話不說的跟了上去,唯獨剩下一個常安站在那里。

「你不打算跟去看看?」杭謹軒的聲線傳入了常安的耳里。

其實常安倒是想要跟去看看,可是他也知道,杭謹軒在這里,自己若是不在這里看著他們,他一定會跟去搗亂的。

常安沒有說話,杭謹軒也懶得和他說話,舉步想要跟著夜炎殤他們走去,可是卻被常安攔了下來。

「就算你是婧兒的哥哥,我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你還是不要跟去的好,你該知道,你不是司空故白的對手,而且你也受了傷,先去養傷再說吧。」常安說罷,便縱身一躍跳上了一棵樹上,然後很快的便看見夜炎殤等人所在的方向,跟著去了。

「主上,我們要追嗎?」一個士兵上前開口問道。

「去把烏圖找來,我就不相信我守在這里,他們會不經過這里。」杭謹軒掃了那個說話的士兵一眼,吩咐道。月皎兮一定就在這附近,所以他一定會找到的。「你們幾個留在這附近搜尋,其他的人跟我來。」杭謹軒簡單的分配過後,便看向了那個自己之前分配去找烏圖的那個士兵,旋即對著他開口說道,「烏圖來了,便放他找到我,與我會合。」

「是。」

樹林間,阿睿帶著夜炎殤等人在林間穿行,緊跟在他身後的夜炎殤只要每每一想到阿睿方才所說的話,便感覺心如刀絞。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以一個什麼樣子出現在月皎兮的面前,更不知道自己看見她之後該說些什麼。

他想要見到她,卻不知道自己和她見了面之後該說些什麼才能夠讓她不要那麼傷心。

這一切也全都是自己的錯,若是他一開始就將她帶在身邊,寸步不離的保護著她,就不會讓烏雅有機可乘了。到了現在,她與自己分開這麼久,孩子也沒了,這一切他還能夠怪誰?只能怪自己!

「怎麼還沒有到啊!」司空故白問道。

「就在前面了。」阿睿會給了上課給你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便走在前面繼續帶路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至他們走出了這一片出林,才看見面前的景象是被雪覆蓋著的灌木,看著這樣子,前面或許就有人家了,因為他們看見前方不遠處有一縷炊煙。

「就在前面。」阿睿帶著夜炎殤等人走到了那間茅屋前,只見屋子的門是禁閉著的,只能夠看見一個女子趁著這雪霽晴初將屋內的草藥一塞子一塞子的搬出來塞一塞。

在他們看見莫茶的同時,莫茶也看見了阿睿,同樣的也看見了阿睿身後的夜炎殤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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