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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本王要親自去接她回來

忽的,感覺自己身上一輕,便感覺自己落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她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首先看見的便是那個被打倒在地的樵夫,不知道他是暈過去了,還是死了。

「月姐姐,你沒事吧!」

阿睿急忙月兌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蓋在月皎兮的身上,遮擋這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听到這一道讓人可以安心的聲音,月皎兮便緊緊的抓住了阿睿的手,「阿睿,你快救救我的孩子……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看著月皎兮哭著祈求自己,阿睿心中一痛,她的眼角掛滿了淚痕,說完話,月皎兮便暈了過去。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若是他當時讓她跟著自己,她就不會險些被人侮辱了。

方才他按照她留下的線索找到了這里,看著那個壓在她身上欺負她的男人時,他感覺他整個人的都要被氣得爆炸了。

「我帶你去找大夫!」

阿睿有些手忙腳亂的將那個已經昏死在自己懷里的月皎兮橫抱抱了起來。

月皎兮在那雪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一片艷紅的鮮血,十分刺目,更令人膽寒。

「是否要將此事稟告給陛下?」暗衛甲對著暗衛乙問道。

「若是陛下知道我們對他心愛的女人見死不救的話,我們就死定了。」暗衛丙說道。

「可是陛下那麼英明,遲早會知道的。」暗衛甲說道。

說完,幾個暗衛便轉身離去了,這件事情還是很有必要傳信告訴陛下的。

靖州城內,整一條大街上都是一些拿著月皎兮的畫像在找她的士兵,而杭謹軒也第一時間去了城門口,想著月皎兮若是還沒有出城的話,就一定會來這里,他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夠了。

「主上,城東找過了,沒找到。」一個士兵走到了杭謹軒的面前,恭敬的開口說道。

談話間,杭謹軒便看見那個正朝著自己走來的烏圖,看樣子,他也是知道了月皎兮不見的消息了。

「主上,在靖州城搜索不是一個好辦法,還是讓屬下帶人去城外找一找吧。」烏圖開口提議。他確實覺得月皎兮不該活著,不改出現在杭謹軒的世界里,可是他也覺得,月皎兮的用處還很大,且不說對夜炎殤的用處很大,就是對現在陵邑的小皇帝夜奕灼亦或者是榮國的完顏梟都會起到作用。

「那帶幾個人秘密的出城,前往不可以讓淮陽城的人知道月皎兮已經不見了,不然可就大事不妙了。」杭謹軒說道。

若是按照墨星韻說的那樣,夜炎殤現在應該還在恢復元氣,不宜動武,也不能動用內力,所以她一定會等到恢復了之後再來攻打就這些。然而杭謹軒最怕的就是夜炎殤若是知道月皎兮這個威脅已經不在他的手里了,他的勝算會更大。

「為什麼不能讓夜炎殤發現呢?屬下倒是覺得夜炎殤現在還沒有恢復,將他從淮陽城內引出來,正好將他殲滅。」烏圖反對杭謹軒的觀點。

杭謹軒聞言,皺起了眉頭,看來烏圖是覺得他自己在夜炎殤的手底下吃癟沒有吃夠呢,「你以為司空故白和常安他們是廢物嗎?」他狠狠地瞟了烏圖一眼,「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月兒,其他的想法我希望你不要有,否則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做出什麼令你失望的事情來。」

說罷,杭謹軒便面帶氣憤的甩袖而去了。

春風樓內。

一聲聲歡愛之聲從屋內傳了出來,叫那個守在屋外的黑鋒有些感覺無奈。

他知道自家陛下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是,這一大早的,他就不能夠讓那個女子休息一下嗎?咳咳,不過好像人家姑娘是自願的。

「公子,有密信。」

這道聲音傳入了屋內,可是卻遲遲沒有听見自家陛下的回答,黑鋒也著實耐不住性子了,對著里面喊了一句,「是關于月姑娘的事情。」

此話一出,果然,屋內的歡愛之聲便停了下來,沒過多久,那房門便「咯吱——」一聲,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不太保守的女子從里面走了出來,在經過黑鋒的時候,還瞟了他一眼,很顯然就是在抱怨黑鋒打擾了她和完顏梟的好事。

而黑鋒在屋外站了半晌,直到看見那個女子走遠了,方才進了屋子,並將門給關上了。

一進屋便看見自家陛下衣冠楚楚的站在窗前,從閣樓上往下看,便看見那街道上的一隊隊官兵傾巢而出像是在搜尋什麼似的。

完顏梟皺著眉頭,看著街道上的那些官兵,看著那漫天的飄雪,緩緩的伸手,接住了那些從天上飄落下來的雪花,看著雪花落入自己的掌心,很快便化了,就像是它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對著身後的黑鋒說道︰「朕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雪。」

因為榮國四季如春,根本就不會下雪。

黑鋒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他了,只是走了過去,恭敬的將自己手里的密信遞給了他,順便開口,替自家陛下解答這些官兵在街上做些什麼。

「是月皎兮從城主府里跑了出來,所以杭謹軒正在到處的找她,關閉了城門,禁止任何人進出城。照暗衛們的說辭,還是四公主暗中幫了忙。」

「哦?」完顏梟倒是頗為好奇了,完顏秦涵竟然會幫月皎兮嗎?還是說她有其他的計劃呢?

想著,完顏梟那修長的手指便將手里的密信打開,一目十行,便將那封密信看完了,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替月皎兮擔心。

若是月皎兮流產了,那些她身上的萬毒蠱就解開了。這一刻,他竟然有一絲絲希望她月復中的孩子能夠留著。

「公子,我們現在該去哪里?」黑鋒問道。

完顏梟思索了片刻,方才將自己手里的密信捏碎在手中,一個伸手,那些紙片便隨風而去了,他也適時的開口,「出城。」

「可是現在出城,容易暴露身份的。」黑鋒提醒道,因為這個時候城門已經被杭謹軒關閉了,他和自家陛下自然是有本事闖城門出城,可是這樣的話,杭謹軒很容易就會發現他們的身份,而陛下擅自離京的事情就暴露了。

「你怕什麼?換身行頭,在帶個面紗,偽裝成暗衛的樣子不就可以了?」完顏梟仿佛看傻子一樣看著身邊的黑鋒。

「這樣會不會太委屈陛下?」黑鋒開口問道。

完顏梟並沒有回答他,對著暗處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出來吧。」

聲線剛落,兩個暗衛便落到了完顏梟的面前,單膝下跪,「陛下。」

「朕方才的話你們都听見了嗎?朕需要你們的衣服。」完顏梟面帶玩味的看著跪在面前的那兩暗衛,褐色的眼底竟不知不覺的浮現出了一抹血腥味。

還未等到那兩個暗衛反應過來,便看見自家陛下對著他們打了一掌,這一掌真的是令他們避之不及,他們一下子就倒地了,只是不知道完顏梟這掌法是怎麼一回事,這兩個暗衛竟然都沒有吐血,身上也不帶一絲血跡。

而黑鋒更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他一直都知道自家陛下是很殘戾的,只是不知道陛下竟然殺人如麻,連自己的手下都這樣說殺就殺,畢竟他們什麼也沒有做錯啊!只是陛下臨時想要他們的衣服而已。

「把他們的衣服扒下來,尸體處理掉。」完顏梟對著黑鋒吩咐道。

「是。」黑鋒應了一聲,便上前將那兩個暗衛的衣服扒了下來,遞給了完顏梟,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瓷瓶,將那瓷瓶內的藥水滴在了面前的尸體上,他們的尸身便頃刻間化作一攤血水。

是夜,城外的一間茅屋內。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阿睿覺得貿然下山去找大夫只會讓他又去無回,好在在去找大夫的路上看見這間茅草屋,雖說是破舊了一些,可是這間茅草屋的主人卻正好是一個懂得一些醫術的姑娘。

看著那面色泛白,躺在床上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的月皎兮,阿睿便開始在心里思考著自己是應該先將這件事情告知給夜炎殤,還是應該在這里守著月皎兮,等著她醒過來。

就在這時,一陣輕慢的腳步聲傳入了阿睿的耳邊,他也多了一絲警惕看向了屋外,直至看見一個小姑娘端著一晚熱騰騰的米湯走了進來,他心里的警鈴才停止叫響。

「公子,這雪越來越大,也已經到了深夜,想來你也是餓了,這里有一碗米湯,你拿去填填肚子吧。」小姑娘說罷,便將手里的米湯遞給了阿睿。

阿睿遲疑了片刻,還是伸手接了過去。

「這里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你夫人一時半會兒應該也是不會醒過來了,要不然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在這里照顧她吧。」小姑娘開口說道。

「不用了。」阿睿將那碗米湯一飲而盡,將那碗遞還給了那個姑娘,「夜已深了,姑娘還是先去休息吧謝謝姑娘收留我們,這里有我守著就夠了。」

那位姑娘听到這話,便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了,出了屋子。

方才那姑娘的話一直在阿睿的耳邊回蕩,夫人?她以為月皎兮是他的夫人嗎?其實他也好想讓她做自己的夫人啊,可是他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這一刻,他竟然在心里萌生出了一個自私的想法,若是月皎兮能夠一直都呆在自己的身邊,那該多好啊?他想要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可是攝政王卻會永遠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若是攝政王永遠都找不到她,她會不會漸漸的淡忘掉他呢?

想著,他便伸手握住了月皎兮的手,在她的耳邊低聲開口說道︰「月姐姐,我不想一輩子都做你的弟弟。」

可是,他們之間除了姐弟的關系可以讓他接近她之外,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理由可以讓他關系她了吧。

他緊緊的握住了月皎兮的手,就好像怎麼也舍不得放手,但是最終他還是放開了自己緊握著她手的那只手,就那麼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她,等著她醒過來,豈知,這一等便是一夜,而他也坐在床邊看了她一夜,可是他卻還是覺得不夠。

看著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可見那雪已經是停了,太陽也已經出來了吧!

他站起了身,果斷而又決絕的朝著屋外走去。

對著寒風的天空吹了一聲響哨,便看見一直海東青在陽光之下朝著自己的方向飛了過來。

他將自己之前便寫好的字條拿了出來,放進了海東青腿上的信箋上,月皎兮是屬于夜炎殤的,他終究是要將她還給他的。

看著那只海東青飛遠了,阿睿便轉身進了屋子。

這只海東青很快的便帶著阿睿的信來到了淮陽城內,從窗口飛入了屋內,看著正在運功的夜炎殤,而他的身邊做著司空故白,很顯然,是司空故白在幫著夜炎殤調息。

一邊的常拓看見海東青從屋外飛了進來,便知道或許是阿睿來信了,畢竟此刻月皎兮逃走的消息被杭謹軒給封鎖住了,夜炎殤等人對此還是一無所知。

常拓看著正閉目調息的夜炎殤,只身朝著海東青走了過去,將它腳上的字條拿了下來,而後便走到了夜炎殤的面前,開口,「殿下,是阿睿的來信。」

「念。」夜炎殤只是冷冷的回給了他一個字。

常拓會意,將那張字條打開一看,頓時心下一喜,對著夜炎殤開口說道︰「殿下,阿睿他已經將王妃從靖州城里帶出來了,只是現在遇到了一些事情,在城外的一間茅屋內休息。」

此話一出,夜炎殤那雙緊閉著的黑眸便瞬間的睜開了,司空故白也急忙收起了自己的手,睜開了雙眼,看向了夜炎殤,開口︰「以你現在的身子,還沒有恢復,若是去找她恐怕不太合適吧。」

司空故白終究是司空故白,不用于是說話,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夜炎殤自然知道司空故白會來阻止自己,于是開口,「本王的身子無礙,本王一定要親自去將她帶回來。」夜炎殤說罷,便不等司空故白反應,直接下了床。

而司空故白現在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可以阻止他了,看了常拓一眼,似乎是在示意常拓趕緊將此事通知給常安,然後帶些人跟上夜炎殤。

看著常拓對著自己點了個頭,司空故白便趕緊跟上夜炎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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