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在月色之下飛馳而行,駕著馬車的黑衣人蒙著面,一路過關斬將,終于避開了一座座城池,來到了靖州。
淮陽和靖州這兩座城之間正在大打仗,所以不管是進城還是出城都要經過嚴密的盤查。
那駕著馬車的人也知道自己如今想要進靖州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靖州剛剛前不久發生了一件屠城的事件,畢竟攻佔這座城池的是亢軒國的人,所以不會善待陵邑國的百姓這也是很正常的,于是那人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個信號彈,將其發送到空中,那夜空中瞬間綻放開了一朵轉瞬即逝的炮花,美麗極了。
城主府內的杭謹軒和那個剛剛從其他地方過來和杭謹軒他們會和的烏圖都听到了那一聲的響聲,走在城主府的花園里,抬頭看了看那片天空,看見那炮花的形狀,確定了那是自己的人放出的信號。
兩人雙雙對視了一眼,便朝著城外的方向走去了。
出了靖州城,正好就看見那輛馬車停在那里,而馬車的一邊站著一個黑衣人,他蒙著面,令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杭謹軒和烏圖竟也猜不出來者是誰。
而那個黑衣人看見杭謹軒和烏圖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便迎面上前,停在了杭謹軒的面前。
「閣下是……」他想過所有有可能出現在這里找自己的人,但是現下卻沒有定論。
而他身側的烏圖也在細細的打量著面前的蒙面人,這個人的身形很是陌生,他保證,他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既然沒見過,為什麼他會有他們的信號彈呢?
然而黑衣人的目光卻由始至終都放在杭謹軒的身上,上上下下將杭謹軒打量了一下,就像是第一次見到杭謹軒似的。
這樣,烏圖就更加的確定,面前的這個人絕對是他們沒有見過的,就算是他們的人,也可能只是一直都在暗處幫著他們的細作。
正要開口,便看見面前的黑衣人對著杭謹軒單膝下跪,並開口道︰「主上。」
听到對方的聲音竟然是女子,杭謹軒和烏圖便若有所思的對視了一眼,似乎已經猜到對方是誰了。
然而那女子也在這個時候摘下了自己蒙在面上的黑色面紗,一張算不上天姿國色,但卻也是一張美人胚子的小臉露了出來,復又開口︰「屬下烏雅,見過主上。」
見她將自己的面紗摘了下來,烏圖便上前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臉,心里有多的說不出的滋味。
「呵呵,這些年你潛伏在巫族,真是辛苦你了。」杭謹軒開口道。
說起辛苦,倒不如說,若不是烏圖當初讓年幼的烏雅化名到巫族去的話,那里成就出現在的烏雅呢?
「這是屬下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