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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攝政王殿下滔天大怒

翌日一早,康子便得到了幾個不得了的消息,想要將這幾個消息告訴自家皇上,但是又不知道皇上醒了沒有,想來今日還是上不了早朝,,于是便沒有叫醒他,還是讓他將傷養好了再說吧。

「公公,現在已經辰時了,要不要去給皇上準備一些早膳啊?」御前宮女看著康子徘徊在龍騰殿外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于是便上前諫言。

「去準備吧。」雖說不知道皇上什麼時候會醒,但還是先將吃的準備好吧,皇上也是一天兩夜沒吃東西了。

「想進來就進來吧。」就在這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從龍騰殿的寢宮內傳了出來,康子心下一喜,這不是夜奕珩的聲音會是誰的?

于是急忙將那門打開,破門而入,看見自家皇上靠坐在床頭,看見自己進屋之後,目光也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皇上,大事不好了!」

夜奕珩聞言,俊眉一皺,很顯然是因為在自己一醒來就听到他說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感到不悅。不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皇上,劉將軍在牢內自盡了。」

「喔。」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沒想到竟不過如此嘛!這件事情在他的眼前簡直就不算個事。

好吧,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若是將此事說出來,自家皇上會是這樣的反應。

「皇上,杭謹軒已經攻下了瀛洲了。」康子的額頭上冒著細密的冷汗,話說殷盛煜不是去支援了嗎?為什麼還是會這樣?看來杭謹軒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啊!

這下夜奕珩就有些坐不住了,眉間的折痕加深了不少,「怎麼回事?」

「是榮國,榮國借給杭謹軒的兵力遠遠超過了殷將軍的兵力。再加上杭謹軒原本的手下,殷將軍便沒能守住瀛洲,現如今已經退到了靖州。」他就奇怪了,殷盛煜走之前不是帶走了杭謹軒的父母嗎?難道打不過的時候就不會拿出來用一用嗎?

「咳咳咳——」夜奕珩重重的咳了幾聲,但似乎並沒有對殷盛煜感到失望,這樣的結局他好像也已經猜到了,「夜炎殤應該快來了吧?」

「啊?」康子有些不太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奴才一會便去問問那些侍衛,只是皇上,若是攝政王真的來了,咱們是攔著他,還是放行啊?」若是攔著他的話,也就代表皇上並沒有想要放棄月皎兮,若是放他進城的話,這不正說明皇上已經決定成全攝政王和月皎兮了嗎?

「攔著吧,能攔多久便攔多久,如果實在攔不住了,那便放他進來吧。」夜奕珩有氣無力的說道,「備膳。」

听到這話,康子便知道自家皇上一定是肚子餓了,于是急忙催促外面的宮女快點將早膳備齊。

攔不住的,他知道,就僅僅憑借著那些士兵,怎麼可能攔得住天下第一高手呢?更何況夜炎殤也不是一個人,只是他的心里很清楚,若是夜炎殤進了都城,進了皇宮,那就說明月皎兮很快就要離開自己了,可是他還想再和月皎兮呆在一起,最起碼他覺得自己的身子就快要不行了,自己人生之中的最後一段時間他想讓她陪著他。

都城外,一個個步兵和一隊隊騎兵們已經守在進城的必經之路,等待著夜炎殤的到來。

這幾日倒是將常安給累壞了,他要去另一個地方將這些人帶到這里,然後在殿下來之前等在這里,這兩天里,他簡直就沒有合過眼,馬不停蹄的趕路,就是擔心自家殿下會怪罪下來,可是誰知道,殿下竟然比自己晚了一步。

忽的,听到一陣陣馬蹄之聲傳入了耳里,他便知道,一定是自家殿下來了。一回頭,果然看見兩匹快馬疾馳而來。

夜炎殤自然也看見了常安等人,一拉韁繩,停了下來,巫雅如是而已。

「參見殿下。」那些步兵與騎兵們看見他們崇拜了好久的攝政王的就在自己的面前,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攝政王的可是傳說般的人物啊!今日他們終于看見活人了。

夜炎殤見此,點了點頭,直接將目光放到了常安的身上,他對常安的能力一直都很放心,知道他只要盡力,就一定會在自己到之前趕到這里,果然。

「陵邑都城……我又回來了。」夜炎殤遠遠的眺望著遠方的那座巍峨的城池,瞬間便給人一種睥睨天下的感覺。

然就在這時,眾人的面前閃過一道白色的身影,眾人瞬間警惕起來。

倒是夜炎殤和常安一點反應都沒,看見那道了白影落到了夜炎殤的馬前。

巫雅一驚,竟不知司空故白會在這里。

「哼!」夜炎殤冷哼了一聲,似乎不是很想理會司空故白的樣子。

這下司空故白便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急忙開口︰「喂!夜炎殤,你有必要這麼小家子氣嗎?本公子這全都是為了你好。」

他知道夜炎殤一定還在為自己和巫族老族長同謀的事情而感到生氣,可是自己做了那麼多不還是為了他嗎?倒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此時此刻都和別的男人呆在一起呢!

「滾!本王不想再看見你!」夜炎殤開口,甚至就連看都沒有看司空故白一眼。

「夜炎殤,沒想到你竟然這般對我……」司空故白皺著眉頭,就好像是被某些人傷透了心一般,偏頭看向了一邊。

這一幕真的是叫一邊的巫雅還有士兵們,不得不覺得這個司空故白和夜炎殤真的有一些什麼不正當的關系。只有那個深深的知道自家殿下其實是對王妃死心塌地的常安知道,殿下和司空故白真的什麼都沒有。

「瞧瞧你那樣子。」夜炎殤說這話時,那口吻之中對司空故白的鄙視已經不是十分鄙視,也不是萬分鄙視那麼簡單了,「日後到了江湖上,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你認識我。」

呃……

常安和巫雅听到這話都感覺十分的無語,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夜炎殤也會有吵架拌嘴的時候嗎?而且還是挑在這一個緊要的時候,真是不可思議啊!

「咳咳——」夜炎殤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都怪這個司空故白,都怪自己和他呆的太久了,害得自己竟然也會拌嘴了,這樣可不好。

旋即調轉馬頭,瞟了司空故白一眼,便對著身側的常安開口,「出發吧!」這一次,他一定要一舉拿下陵邑皇城。

他並不是一個利欲燻心的人,可是月皎兮在皇宮里,既然夜奕珩想要立她做皇後,那麼自己便奪了這個皇宮,好讓夜奕珩知道,就算是做皇後,月皎兮也是做自己的皇後。

「慢著。」司空故白突然開口,走到了夜炎殤的面前,抬頭看著那個此刻正坐在馬背上,準備攻進皇城的黑衣男子,只見他一襲張狂的黑衣,帶著一種重重的壓迫感,讓人不得直視。

「炎殤,來此之前我見過月皎兮了。」司空故白開口說道。

原本夜炎殤還以為司空故白又想要挑事情呢,可是沒想到他一開口就說起了月皎兮,夜炎殤便也按耐不住性子,知道他既然見了月皎兮,那就一定說和她說一些什麼。

于是翻身下馬,站在了他的面前,「她說了些什麼?」

司空故白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夜炎殤那雙黑曜般的瞳孔中閃爍著些許擔憂,心下一顫。

「唰——」的一聲,打開了自己的折扇,悠閑的站在那里搖了起來。

「方才是誰說讓我不要告訴別人我認識你的?」司空故白的口氣帶著些許傲嬌之感。

請原諒這些不明真相的士兵們,因為他們差一點又想多了,再說了,這樣也很難不讓人想多。

夜炎殤聞言,俊美無儔的面上染上了絲絲怒意,似乎司空故白若是再這般與自己開玩笑的話,他就要掐斷他的脖子一般。

而司空故白自然也是能夠洞悉道夜炎殤的神態變化的,輕咳了一聲,略帶歉意的開口︰「咳咳……炎殤,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坐在床邊,為夜奕珩的傷勢感到無比的擔憂,看見我來了,一邊細心的給夜奕珩擦汗,一邊一個勁的問我,有沒有找到解藥,最重要的是,夜奕珩昏迷了,他死死的拽住了月皎兮的手腕,她看見我來了竟然也沒有半分要拿開夜奕珩的手的意思。」

此話一出,眾人便看見他們的攝政王殿下那張俊逸的面龐黑了下來,無比的黑,甚至還有點黑中帶綠的樣子。

常安和巫雅無奈的扶了扶額,這個司空故白怎麼回事嘛!他說這些,不就是在故意氣夜炎殤嘛?他們真的是好朋友?真的是師兄弟?真的不是仇人嗎?

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形容生氣的語言適合得了夜炎殤了,他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當那雙眸再一次的睜開時,竟然神奇的變成了猩紅色,這不正是夜炎殤怒意滔天的樣子所有有的反應嗎?

司空故白也不由得在心里想,夜炎殤反應這麼大,難道是因為吃醋了?呸!肯定是吃醋了,只是他的反應至于這麼大嗎?難道說真的是自己說的太過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夜炎殤的口氣中帶著深沉的怒意,不知道是對月皎兮的還是會夜奕珩的。

但是在其他人看來,若是一個正常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會將怒氣發到夜奕珩的身上去吧!畢竟是他抓了月皎兮的手。

不得不說,司空故白還真的有點被他這樣子嚇到了,真的好想轉身就走啊,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就這麼走了,夜炎殤一定會以為自己是在說謊,所以逃走的,于是便硬著頭皮開口︰「是……是……當然是真的啦!我可是親眼所見呢!」

司空故白越說越有底氣,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底氣。

「她還說了些什麼!」哼!竟然坐在床邊照顧夜奕珩?難道她不是應該很恨夜奕珩嗎?畢竟夜奕珩可是拆散了她和自己的那個人啊!這個女人,看來真的是自己不在她的身邊,她就不老實了,看來自己真的是要選一個時間好好的教育教育她了。

知道夜炎殤現在很生氣,可是司空故白卻玩心大起,想要好好的捉弄他一下,于是皺著眉頭開口,「她可是衣不解帶的照顧夜奕珩呢!照顧了一天兩夜呢!」

「不衣不解帶,難道你還想讓王妃解開衣帶照顧夜奕珩麼?」一邊的常安听到這話時,便覺得司空故白說的很有道理啊,衣不解帶難道不是正確的嗎?

但是他開口問了這麼一句之後,便成功的將自家殿下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收到了自家那種凶狠的目光的洗禮,他一時間恨不得時光可以倒流,這樣的話,你絕對不會說出方才那句話。

而常安身邊的巫雅也是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常安,沒想到夜炎殤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他的手下這麼久這麼笨呢?真的是太丟夜炎殤的臉了吧。

就在這時,司空故白便再次開口了,「還有還有,炎殤,你知道嗎?在我來這里之前我就已經與她說過了,今日你會回來,我還特意問她,若是她想要跟在我出來見你的話,我便可以帶著她出宮來見你,可是你知道嗎?她只是忙著照顧夜奕珩,看都不看我一眼,想都沒想就回答我說,她竟然說,若非夜奕珩醒過來,否則,就算是你來了,就算是你親自進宮來帶她離開,她也不會走的。」咳咳,他承認,這句話的原話確實不是這樣的,但是既然說都說了,說得嚴重一點與說得輕一點的效果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就算我親自進宮帶她離開,她也不走?」夜炎殤低聲重復了一遍,那聲音淡淡的,叫人听不出任何情緒,但只有了解他的人知道,此時此刻,他很生氣,無比生氣。

「是……是啊!」司空故白繼續開口,「我還看見她為了夜奕珩落淚了呢!」

「轟——」的一聲,眾人只看見他們的攝政王殿下抬了抬手,對著一邊的樹打了一掌,緊接著,一棵一棵的樹就那麼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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