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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朝堂紛爭,通敵叛國

他和殷婷堯還真同病相憐,殷婷堯追逐著自己,而自己卻一味地追逐著月皎兮,這不是同病相連是什麼?

其實只要有任何一方願意回頭去看看身後的人,那麼他們就不會那麼累了,只是他們這三個人偏偏的又是這麼的執著。

想著,夜奕珩便起身出了寢宮。

……

是夜。太傅府的後院內傳來一陣又一陣支離破碎的聲音,殷婷若身邊的紫娟看著自家小姐將屋內珍貴的古珍古玩盡數摔碎,可見她的怒氣是到了極點了。

「小姐,您消消氣。」

「你讓我怎麼消氣!如今這都城里還有我的立足之地嘛!都怪你,當初若不是你在本小姐的耳邊唆使我,我也不至于落到這不田地。」或許是因為怒極了,殷婷若便將這所有的責任都怪到了紫娟的頭上。

這樣的話,紫娟還有什麼好說的,帶來了一個更加讓殷婷若難以接受的消息。

「小姐,奴婢今日打听到,月皎兮進宮去看望貴妃娘娘了,而且兩人的關系好似特別的要好,貴妃娘娘還問月皎兮什麼時候還會再來看她。」

「什麼?」殷婷若不可置信的看著紫娟,「竟有此事?」按照大姐的性子,她都討厭月皎兮好幾年了,怎麼可能一下子對她有了改觀?莫不是大姐有新的計劃嗎?不,不對,依照自己對大姐的了解,就算是有新的計劃,她也一定會告訴自己一聲的,怎麼可能就這麼瞞著自己呢?

「大姐還說了些什麼嗎?」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只是听寧兒說,貴妃好像有意與月皎兮重修好關系。」紫娟恭敬的對著殷婷若開口。

這下殷婷若就不是很明白了,大姐為什麼要與月皎兮重修關系?更或者說,有自己不知道的內情嗎?

「你再去查一查大姐究竟想要做什麼。」方才那個發怒的殷婷若頓時找回了一點理智,靜靜地坐了下來,開始猜想著這一切究竟時不時一個局。

三日後,朝堂之上。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康子站在夜奕珩的身側,開口高呼。

「皇上,攝政王,臣有事啟奏。」一個四十出頭的大臣站了出來,恭敬的對著上首的夜奕珩以及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夜炎殤開口。

「說。」夜奕珩那溫潤的嗓音響起。

「皇上,昨日夜里,微臣收到了戍邊陳總兵的百里加急,信上說到,戍邊莫名的多了一股強大的勢力,燒殺強掠,陳總兵多次帶兵想要將其剿滅,但對方勢力過于強盛,所以特來向微臣稟告,請皇上做主。」這位大人是兵部尚書,所以一直都與戍邊的陳總兵有所聯系?

夜奕珩聞言,眉心一皺,「可有查出那股勢力的底細。」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若是連對方是干什麼的都不知道,那還怎麼剿滅啊?再說了,若只是普普通通的盜匪,料他們也沒那個膽子敢和朝廷作對,所以說這後面必有隱情。

「回皇上的話,陳總兵早已查明,是亢軒國的余孽。」

此話一出,那站在人群之中的杭謹軒便是一驚,這怎麼可能?自己並沒有準許他們這個時候可以出現的朝廷的眼皮子底下,他們怎麼可能出現?莫不是有人特意如此?

而夜炎殤听到這一句話,便抬起了頭,看了一眼杭謹軒,見他面色不太好看,勾了勾唇角,他就知道此事一定與亢軒國的余孽有關。

「亢軒國的余孽嗎?當年不是已經盡數剿滅了罵了?為何你們現在回來跟朕說,那是余孽所謂?」一時間有些龍顏大怒。

兵部尚書听著皇上帶著怒氣的聲音,那腿險些就嚇得要跪下去了,就在這時,夜炎殤的聲音便突然響了起來。

「皇上,當年你我還沒出生呢,這也不能怪他們啊。」

「是是是。」兵部尚書急忙開口附和,雖然他不知道攝政王殿下為什麼要幫自己說話,但是他可不想得罪皇上啊。

這還是這幾天以來攝政王第一次在朝堂上說話,而且竟然還是為兵部尚書求情,眾臣們都感覺十分的嫉妒。

就在這時,太傅殷禾便走了出來,對著夜奕珩說道︰「皇上,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將其剿滅才是。」

「太傅大人說的是啊。」幾位大臣急忙開口附和。

「既然如此,盛煜……」

「皇上,殷將軍不久之前才剛為我陵邑在榮國之戰中立了大功,這場戰爭才剛剛過去,相必殷將軍也倍感疲憊,此等小事還是不要麻煩殷將軍了。」夜奕珩的話還沒說完,夜炎殤便開口了,他只是不想讓殷盛煜去而已,因為他有更好的人選。

身為帝王,說話被人打斷了,夜奕珩的心里自然是很惱火的,但是沒有表現出來,而那個方才被點名點到一半的殷盛煜也豎著耳朵,等著夜奕珩或者是夜炎殤開口。

「皇兄這麼說,莫不是有對策了?」夜奕珩故作好奇的問道。

「本王有一個絕佳的人選,此人雖為文官,但也是熟讀兵法,武藝卓絕的。」夜炎殤似笑非笑的看著夜奕珩,好像有什麼很陰險的計謀一般。

夜奕珩自然是看見了他眼底閃過的一股陰險,但還是將其置若罔聞了,反正他算計誰都好,就是不會算計到自己的身上。

「不知皇兄想要舉薦誰啊?」夜奕珩問道。

于是在場的文官們都提起了自己的耳朵,要知道方才攝政王殿下說的可就是文官,可他們是文官啊,怎麼帶兵啊!

「此人皇上還是很熟悉的,那便是兵部侍郎。」

此話一落,眾人皆是松了一口氣,管他是誰呢,反正不是自己就好。

杭謹軒?夜奕珩在心底打下了一個問號,夜炎殤為什麼要讓杭謹軒去啊?

而被點了名的杭謹軒聞言,很是淡定的走到了大殿的中央,開口道︰「多謝攝政王殿下的抬舉,微臣恐怕不能接下這任務。」

他總覺得夜炎殤是不是在暗地里給自己下了套,等著自己原形畢露,這樣想來,莫不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這不可能的吧!

「難道杭愛卿不願為朕分憂?」為什麼夜炎殤要用這件事情針對杭謹軒?難道夜炎殤有自己的計劃嗎?于是夜奕珩便順著他的意思,不就是派杭謹軒去嘛,容易容易。

「微臣不敢,只是皇上也是知道的,微臣前兩日的病直至現在還未痊愈,所以恐怕是不能為皇上分憂了。」杭謹軒隨意的應對,夜炎殤越是要自己去,自己就越不去。

病?夜奕珩無奈的笑了笑,他還敢說那病?難道他真的以為自己不知道他是在裝病嗎?

「朕意已決,杭愛卿,你就準備準備,屆時,朕親自為你送行。」戍邊離這里可是很遠呢,會給他送行已經是很抬舉他了,歷年以來也就只有將軍出征時,皇帝才會親自送行。

而眾臣們听著,卻感覺十分的羨慕這個杭謹軒,他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兵部侍郎而已,竟然能夠得到攝政王殿下和皇上的如此高看,真是不簡單啊!

既然皇帝都這麼說了,杭謹軒並不認為自己還有辯駁的必要了,于是便應了下來來,而後,「皇上,其實微臣也有一件事情想要稟告。」

「何事?」不知道為什麼,夜奕珩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皇上,微臣出自太傅府,相必皇上是再清楚不過的了,直到現在,微臣的父親都依舊在太傅府上做事。」

此話一出,眾臣皆是一愣,不知道杭謹軒突然之間說這個做什麼。

但是殷禾,殷盛煜以及夜炎殤都覺得此事不簡單,靜靜的等著杭謹軒的下文。

「皇上,此物是家父在太傅書房之中發現的,是太傅大人與榮國通信的證據,請聖上查看。」

殷禾聞言,一驚,急忙開口︰「皇上,老臣沒有與榮國通過信,此物從何而來,老臣全然不知,請皇上明查。」

夜炎殤俊眉一凜,杭謹軒這莫不是想要陷害殷家?

而康子也已經走到了杭謹軒的面前,將他手中的信件接了過去,確定了無毒之後,便放到了夜奕珩面前的龍案上。

夜奕珩皺著眉頭,伸手拿起了那封信,上面的字跡讓他感覺有那麼一絲絲的熟悉,似乎是完顏梟的,而且上面的印章也可以讓他確定這封信就是完顏梟寫的,但是,是不是寫給殷禾的,這就不好說了。

「朕也不能僅僅憑著一封信便定了太傅的罪,杭謹軒,你說此物是在太傅的書房找到的,有什麼證據嗎?」夜奕珩開口問道。殷禾對自己一直都是很忠心的,他應該是不會背叛自己,所以說,不是杭謹軒想要害他就是別人想要害他。

而殷禾還有殷盛煜險些被杭謹軒氣得當場斃命,杭謹軒這個白眼狼,當初他們無處可去的時候,還是殷家收留了他們,結果他們竟然倒打一耙。

「回皇上的話,此物是家父在太傅大人的書房內拿到的,書房里還有,只是家父怕引起懷疑,所以沒有將那信件通通拿出來罷了。」杭謹軒說道。

「難道就不會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太傅?」這句話不是夜奕珩問的,而是夜炎殤問的。殷家是她在乎的,所以他也是要幫著的。

「太傅府是何等地方,攝政王殿下以為任何人隨隨便便就可以進的嗎?」杭謹軒說罷,復又對著夜奕珩開口道︰「皇上,臣這完全都是忠言逆耳,若是皇上不信,大可以派人到太傅府調查調查。」

夜奕珩聞言,眸色一凜,對著殷禾開口問道︰「太傅大人你可有什麼要說的嗎?」

雖然他是完全相信殷禾的,但是這里這麼多的大臣,他總是要做做樣子的。

「皇上,老臣無話可說。」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夜奕珩,就連一邊的夜炎殤還有四下的眾臣都愣住了。

「父親,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殷盛煜幾乎快要忘了這周圍的人,對著殷禾開口問道。

然而殷禾卻沒有回答殷盛煜的話,而是對著夜炎殤開口說道︰「皇上,老臣只不過是被一時蒙蔽了,此事盛煜一點也不知道,還望皇上看在盛煜對皇上忠心耿耿,貴妃娘娘又身懷龍子的份上,不要降罪于他們二人。」

「父親。」殷盛煜上前叫了一句殷禾,旋即對著夜奕珩說道︰「皇上,父親才是對您忠心耿耿,他定然不會作出對不起陵邑,對不起您的事情啊!」

然而夜炎殤卻在此時感覺到一絲絲的不尋常,看向了殷盛煜和殷禾身邊的杭謹軒身上,他敢肯定,殷禾絕對是被杭謹軒陷害的,還不然也不會言辭鑿鑿。可是殷禾為什麼要認罪呢?莫不是想要將計就計,引蛇出洞嗎?

這個時候,又是一個個的大臣出來替殷禾求情,也不時有幾個想要落井下石的大臣,但是夜奕珩似乎還在思考中,沒有說話。

「既然太傅大人已經認罪了,通敵叛國之罪應該是誅九族吧。」夜炎殤似笑非笑的開口。

這就叫杭謹軒不明所以了,夜炎殤為什麼要按照自己下的套路走呢?

而殷禾卻是很欣慰的點了個頭,看來夜炎殤是看出了自己的意思了,只是自己這麼一認罪,說不定就無路可走了。

「皇兄,此事還有待調查,不可妄下定論。」殷禾和殷盛煜可是他的左膀右臂,他不能失去他們兩個,再說了,殷禾可是月皎兮的義父,若是她知道了,豈不是會埋怨自己嗎?

「皇上,太傅已經認罪了。」夜炎殤開口,旋即對著殿外的禁衛軍叫道︰「來人,將殷太傅革除官職,打入大牢!」

話音剛落,便有幾個禁衛軍走了進來,按照夜炎殤的話,將殷禾頭上的烏紗帽給摘了下來,旋即押著他出了金鑾殿。

殷盛煜看著這一幕簡直就要傻了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于是偏頭,惡狠狠的瞪著杭謹軒,難道他都忘了殷家對他的恩德了嗎?

而夜奕珩則是一臉無奈的看著夜炎殤,他不是很理智嗎?為什麼會這麼快的下結論,而且他明明就可以看得出來,此事殷禾絕對是被陷害的。

而杭謹軒似乎還是不甘心的樣子,對著夜奕珩開口,「皇上,此罪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殷將軍也應當打入大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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