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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本王想要什麼,而你又該給

一下秒,一道清冷的聲音便從夜炎殤的口中吐了出來,「你該認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只要本王想,捏死你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不僅如此,只要本王想,本王可以輕而易舉的讓整個太傅府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你是一個聰明人,本王想要的究竟是什麼,而你又該給什麼,我想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要本王教你吧!」

他的話一點情面都未曾留下,就好像他娶她就只是為了在她那里得到什麼似的。

若不是他及時收住了自己的脾氣,他想,月皎兮此刻或許已經成為那個死在他手里數百條生命的一個亡魂了。

他話一說完,便狠狠地推開了她,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屋子。

整間屋子里除了滿地的宣紙,還有一個月皎兮之外,似乎沒有一樣東西可以證明夜炎殤是來過的。

不知為何,月皎兮卻感覺自己的心在隱隱作痛,就好像夜炎殤的話像是一把利劍刺傷了她。

夜炎殤一出屋子,琉璃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看見屋子里的場景,一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方才殿下帶著滿心的怒氣走了出去,她的膽子都快要被嚇破了,可是殿下還走多久,卻又折了回了,讓她今晚一定要一刻都不能離開的盯著月皎兮,于是她就趕緊走了進來。

「王妃,你沒事吧!」琉璃急忙上前將月皎兮扶了起來,伸手去整理地上的宣紙。

「不必整理了,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月皎兮說罷,便帶著滿心的失落朝著床鋪走去。

看見自己的枕頭明顯有被躺過的痕跡,想來是夜炎殤進屋之後在這里躺了一下吧。

「王妃,究竟發生了何事啊?」方才王爺那副樣子都把她給嚇死了。

或許是因為看那枕頭看得出神,這時候她才發現琉璃還沒出去,皺了皺眉,「出去!」

她的口氣有些沖,讓琉璃都嚇了一跳,她實在是想不到,這麼溫婉賢淑的王妃竟然會發火?于是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她只知道,殿下雖然很生氣,但是殿下還是很擔心王妃的,要不然也不會讓自己快點進去看著她,不就不就是害怕王妃像上次那樣自盡嗎?

自盡?等等,若是王妃真的自盡了怎麼辦?那麼自己到底要不要出去啊?想著,她便放慢了腳步。

「你放心吧,我不會想不開的。」此話一出,琉璃便松了一口氣,退出了屋子,或許這個時候讓王妃一個人好好的靜靜更好。

客房內。

紫娟一臉興奮的進了屋子,看見自家小姐坐在梳妝鏡前卸妝,正打算要睡覺,便走上前去。

「何事讓你興奮成這樣的事?」殷婷若摘下了自己耳上的耳環,開口問道。

「小姐,方才攝政王怒氣沖沖的從月皎兮的屋子里出來了,看樣子火氣不小呢!」紫娟在殷婷若的耳邊輕聲說道。

「喔?」殷婷若勾了勾唇角,「本小姐倒是想要知道,那些寫著杭謹軒名字的宣紙,你是何如放進她的屋子的?」

「奴婢就是趁著小姐你們在用晚膳的時候偷偷的放了進去,無人看見,小姐放心。」她紫娟做事一向都是很讓殷婷若放心的。

「做得好,不愧是本小姐身邊最得力的人了。」殷婷若開口夸獎她,看來,在夜炎殤的心里,任何一個男人與月皎兮有染,他都不會相信,就只有杭謹軒,更或者說,只要听見杭謹軒這三個字,夜炎殤就可以失去理智呢。

「這一切都是小姐好計謀,若不是小姐才華橫溢,將月皎兮的字跡模仿的就像是真的一樣,攝政王恐怕也不會輕易相信。」看來小姐這麼多年來的隱藏還是很正確的,月皎兮的筆跡可不是誰都可以模仿的出來的,小姐刻意的隱藏自己,這樣一來,有誰能夠猜到那是小姐寫的?

「本小姐難道還會真的不如月皎兮不成?」殷婷若高傲的說道。

紫娟聞言,急忙開口附和,「是是是,若不是小姐特意隱藏,這陵邑第一才女,不,天下第一才女都是您。」

「就你嘴甜!」殷婷若也與紫娟開起了玩笑,很快的她便想起了另一個威脅的存在,開口問道︰「完顏秦蘊是不是和月皎兮有什麼秘密啊?」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完顏秦蘊在幫著月皎兮,難不成是月皎兮答應撮合她和夜炎殤?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完顏秦蘊最近似乎攝政王府和杭府兩邊跑。」紫娟將自己所打听到的一切告訴殷婷若。

杭府?莫不是完顏秦蘊在幫月皎兮和杭謹軒傳信?而月皎兮就因此撮合她和夜炎殤?怪不得完顏秦蘊這個賤女人的屋子離夜炎殤的書房那麼近。

想來今晚夜炎殤與月皎兮吵架了,或許就在書房睡了,而完顏秦蘊又離他那麼的近,那麼自己做了這麼多豈不是全都白做了?

想著,便感覺自己的心里很是不服氣,于是將自己拆下來的耳環重新戴上,對著紫娟說道︰「幫本小姐更衣,我要去看看夜炎殤。」就算自己見不到他,那麼也不能讓完顏秦蘊見到他。

「是。」紫娟應了一聲,便拿了殷婷若的錦衣替她穿上。

……

第二日一早,攝政王府幾乎全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昨天晚上,太傅府的三小姐殷婷若到攝政王的書房去勾引他,結果讓攝政王掃地出門的事情。

對此,當時在場的司空故白表示很無語,當時自己這個好兄弟因為與月皎兮這個冷美人吵架,于是便找自己陪他喝點酒,但是殷婷若這個女人就穿的花枝招展的來了,並且沒有敲門就私自進了夜炎殤的書房,要知道,他的書房除了月皎兮進來可以不敲門以為,就是自己這個好兄弟都要敲門,殷婷若的這個做法簡直就是找死。

當時正生著氣的夜炎殤本來是想要一掌劈了她的,但是在自己的極力勸阻之下,夜炎殤便讓常安和常拓將殷婷若和她的丫環丟了出去,但是人家再怎麼說也是月皎兮娘家的人,若是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還真的不能丟,于是夜炎殤便放消息出去,殷婷若不顧禮節廉恥之心來勾引他。

司空故白覺得,過不了多久,這件事情整個陵邑,甚至全天下都會知道了,而殷婷若也就真正的身敗名裂,別說是想要嫁出去了,就是說她是過街的老鼠也不為過啊!

但是司空故白卻看得出來,夜炎殤雖說表面生著月皎兮的氣,但是他的心里還是很向著月皎兮的,這一次對殷婷若的教訓不就是為何還她上次讓二狗子冤枉月皎兮的仇嘛!

而此刻,完顏秦蘊正在自己的屋里頭針對這件事情對殷婷若進行嘲笑。

「真是笑死本宮了!」完顏秦蘊捂著自己笑累了的肚子,對著凝兒說道︰「她殷婷若可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竟然以為昨晚自己會去找夜炎殤?她也不想想,夜炎殤是什麼人?他在氣頭上,本宮怎麼敢去惹他啊?」說著,又笑了幾聲,感覺自己的眼淚都要被笑出來了。

「這樣看來,昨夜攝政王與王妃之間的矛盾,或許就是她挑起的了她。」凝兒低聲開口。

「除了她還能有誰?」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月皎兮和夜炎殤為什麼吵架,但是殷婷若的消息既然那麼的靈通,那就說明她事先就知道了,所以派人暗中觀看咯。

「辛虧公主當時沒有去呢!」凝兒在心里暗暗的竊喜,當時自己本來還想要讓公主去呢!辛虧沒有,不然現在就換成她們嘲笑自己了。

「本宮才沒那麼笨呢!」完顏秦蘊說道,「看來我們可以去看看月皎兮了,不過去看她之前,我們要先去一趟杭府。」

畢竟明日子時就是她們約定的時間了,她要趕緊去問問杭謹軒有什麼計劃,好讓月皎兮做個準備才行。其實夜炎殤最好就是和月皎兮冷戰,這樣的話就不會注意到月皎兮是不是還待在攝政王府里。

書房內,夜炎殤頂著一雙黑眼圈坐在王座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昨夜他將殷婷若主僕二人丟出去之後,便打發司空故白離開了,然而自己一夜都沒有合眼。

這時已經是辰時了,也不知道月皎兮這個女人睡醒了沒有,她早膳有沒有好好的吃呢?

「叩叩叩——」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听這頻率倒像是常安在敲門的樣子。

「進來。」夜炎殤說罷,便理了理自己那有些滄桑的容顏,站起了身,正好看見常安走了進來,對著自己施了一禮。

「何事?」夜炎殤皺著眉頭,現在就算是有再大的事情他也不想去處理,他現在只想好好的靜靜,畢竟昨天晚上,他想了很多很多,甚至還想到月皎兮若是真的不愛自己,那麼他是不是要選擇放她離開。

「殿下,完顏秦蘊出府了,去了杭府。」殿下之前就讓人暗中監視完顏秦蘊,就是擔心她會加害王妃,可是貌似她和王妃的關系還不錯的樣子。

「嗯。」夜炎殤應了一聲,復又問道︰「她醒了嗎?」

她?常安愣了一下,很快的便反應過來了,這個她指的一定就是王妃了。

「琉璃守在屋外,看來是王妃還睡著呢。」常安開口回答,但是他的心里卻將夜炎殤罵了百遍千遍,殿下明明就那麼關心王妃,卻總是要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裝給誰看啊?他以為他們看不出來嗎?

他暗暗的在心里思索了片刻,便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和殿下說一下的,免得到時候吃虧,于是便冒著自己或許會被殿下趕出去的危險,開口了︰「殿下,其實我覺得王妃肯定是被冤枉的。」

一听見常安這麼說,夜炎殤眉間的折痕便加深了不少,沒有開口。

常安自然是知道自己殿下的性子,他沒有開口便是在等自己的下文了,「殿下你看,王妃的字跡雖然沒多少人可以模仿出來,但是沒有多少人並不代表沒有,殿下就是一個,當然,殿下是絕對不會自己寫那些字然後去冤枉王妃的,但是除去殿下,屬下覺得,府里還有兩人很是可疑,一個是完顏秦蘊,另一個就是殷婷若。殿下,你可不要忘了,完顏秦蘊是榮國出了名的才女,而這個殷婷若嘛,一直以來,她都隱藏的很深,所以她們的嫌疑都很大的,她們喜歡你,所以冤枉王妃,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夜炎殤聞言,俊眉一皺,其實他他也是有想過的,可是其實一直讓他生氣的不是那幾張紙,因為他知道,這個或許只是有人要陷害月皎兮的手段,而且月皎兮當時也向自己解釋了,說那不是她寫的,所以他相信她。但是讓他生氣的卻是這麼久了,月皎兮竟然還在和杭謹軒聯系,哼,他只要一想到那字條上的內容,幾乎就可以在腦子里想到月皎兮接過那個字條的時候,那滿目歡喜的樣子。

剛才听常安說,完顏秦蘊又去了杭府?若是自己沒有猜錯的話,等她回來之後一定是會去找月皎兮的吧?

「常安,等完顏秦蘊回來了,你立即通知本王。」夜炎殤開口吩咐道。他倒是要看看,這完顏秦蘊和月皎兮以及杭謹軒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秘密。

杭府。

完顏秦涵知道自己的皇姐來了,竟然不是來看自己的,心里別提有多麼的疑惑,若不是她一開始就知道完顏秦蘊喜歡的人是夜炎殤的話,她幾乎都要以為,杭謹軒和完顏秦蘊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了。

可是,他們關系正當的話,為什麼每次皇姐來杭府,都要和杭謹軒兩個人躲在書房里談事情?

想到這里,她便想起了陵邑與榮國開戰時,杭謹軒身為議和使到皇兄的營帳內與皇兄談判,那時候兩人之間談的好像不僅僅只是議和的事情,似乎還有其他的事情,莫不是皇姐是皇兄派來與杭謹軒談事情的?

雖說她的心里這麼想,但是那也不能妄加定論,于是她便偷偷的躲在屋外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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