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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攝政王幫月皎兮報仇啦

「咯吱——」一聲,大殿的門開了,寒太後那慈祥中帶著些許冷意的聲音傳入了兩人的耳里。

「再聰明,再無人可敵的男人,只要遇見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那便什麼都會不在乎,就像當年的先皇。」

紫蘭聞言,看見寒太後走到了月皎兮的面前,恭敬的退到了一邊,而月皎兮也適時的開口,「臣女見過太後。」

然,太後並未理會她的行禮,而是直接開口接著說道︰「夜炎殤也是男人,而你,就是那個能夠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

「太後娘娘憑什麼認為臣女會為了太後和皇上,答應做這件事。」月皎兮抬頭,定定的看著寒太後。

此話一出,寒太後便大笑了幾聲,「因為你沒有選擇,不得不說,你確實很聰明,猜到了哀家的計劃,但你也要清楚,哀家的手中,不僅握著杭謹軒的命,還握著整個殷家人的命。」

與月皎兮對視著,好似只要月皎兮敢再說出一句不答應,杭謹軒還有殷府上下就會折在寒太後的手中。

「難道太後就不怕攝政王將計就計嗎?」夜炎殤不是笨蛋,就像真的可以像寒太後說的一般,但也絕對不會因為她,把自己的命給丟了吧,他是要成大事的男人,偶爾玩玩而已吧,豈會意氣用事呢?

寒太後聞言,不以為意,先皇與當年的蝶妃都是痴情種,雖說她不是很了解夜炎殤現下對月皎兮的感情,但,從昨晚的晚宴上看,夜炎殤不惜得罪林嗣這一黨的人,還有他每每看月皎兮的眼神,就像是當年先皇看蝶妃的眼神。

沒有回答月皎兮的話,而是自徑走進來大殿,背對著月皎兮,幽幽的回了一句,「若是不能為哀家所用,那便見閻王去吧,至于那個杭謹軒還有殷家上下,哀家就不能保證了。」

月皎兮聞言,並未開口,在心中思索,她敢篤定,殷家的人,寒太後是不會動的,因為殷太傅是皇上的人,若是太後真的要動他們,皇上也會阻止,可是杭謹軒就不一樣了。

紫蘭見此,也跟著寒太後走了進去,留月皎兮一人跪在那里。

「太後,您為什麼不告訴月皎兮,杭謹軒馬上就要娶完顏秦涵了?」紫蘭疑惑的對著寒太後問道。

「你傻嗎?現下哀家還可以用杭謹軒威脅月皎兮,可是等她知道杭謹軒就要娶別的女人了,她對杭謹軒心灰意冷,哀家還拿什麼威脅她?」寒太後瞟了一眼身邊攙扶著自己的紫蘭,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她。

「不是還有殷府的人嗎?」她再次發問。

寒太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以為以她的聰明,會猜不到哀家根本動不了殷府的人嗎?」因為珩兒屆時一定會幫著殷府的人。

紫蘭點了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

都城中一座新的府邸被灌上了「杭府」二字,朝中的大臣們也紛紛的前來恭賀這位兵部侍郎的喬遷之喜。

朝中群臣無一不來,即便對杭謹軒這個人多有不喜,因為杭謹軒現下不僅僅是兵部侍郎,還是榮國的駙馬。

府中的後院,一抹藍色的身影跟在一道明黃色的身影的身後,漫步其中。

「杭謹軒,朕有一事一直沒想清楚。」夜奕珩把玩著手中的水墨折扇,開口說道。

杭謹軒聞言,琥珀般的眸子深邃了幾許,猜到了夜奕珩想問自己什麼,但還是故作不明的開口問道︰「皇上請說。」

「朕想知道,你心里明明就有她,為什麼還要答應娶榮國的公主。」不用明說,兩人便都知道他指的她是誰。若是他推月兌幾句,那麼他便會認為杭謹軒是因為被自己強迫而答應娶完顏秦涵的,可是,他就連推月兌都沒有。若是說他不愛月皎兮,那麼他也是不會信的。

「皇上,你當知道的,好男兒志在四方,微臣難道不該為自己的前程謀一把嗎?」杭謹軒不答反問。

夜奕珩聞言,眸中深邃了幾許,一副看不懂杭謹軒的樣子,「那麼,你打算將她置于何地?」

想起不日之前月皎兮還信誓旦旦的說,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結果呢?

「皇上,太後不是已經為她和攝政王賜婚了嗎?」

夜奕珩聞言,眉心一皺,如玉般的眸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的意味,杭謹軒就這麼放棄她了?為了自己的前程嗎?若是她知道了,還有多難過啊!

杭謹軒好似也看出了夜奕珩的異樣,開口說道,「皇上不是也在為了除去攝政王而舍棄了她嗎?」

此話一出,夜奕珩的眸中竟多了幾分戾氣和殺意。

良久之後,方才開口,「杭謹軒,朕與你不同,朕的身上有的不僅是自己,還有整個天下,這是朕的膽子。」

「整個天下嗎?皇上,恕微臣直言,皇上此舉,無關天下,而皇上想要除去攝政王,僅僅只是為了皇權****,與這天下並無任何關系,皇上也是自私的,不是嗎?」

說這話時,夜奕珩已經是動怒了,只是一直沒說話,等著杭謹軒將他要說的話說完,而且,他說的話也沒錯,他是自私的,但這個並不是他想的,而是寒太後的決定。

對著杭謹軒笑了笑,但那笑有些人,隱含殺意,「杭謹軒,你的膽子倒是很大呢?」

「臣喜歡說實話。」看見他眼底的殺意,他卻不以為意,因為現在自己對他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他不會對自己動手,最起碼在自己還沒有還完顏秦涵成婚之前,他不會動自己。

呵,喜歡說真話嗎?他怎麼不知道?

就在這時,一襲紫衣的完顏梟走了過來,手持一把折扇,唇邊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陵邑皇,本太子有禮了。」上前作揖。

「梟太子客氣了。」夜奕珩公式化的回答道。

然後,便看見完顏梟的目光看向了夜奕珩身後的杭謹軒身上,這個馬上就要成自己妹夫的男人,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呢。

「杭侍郎,本太子的親妹妹可就只有涵兒一個,她嫁給了你,你可要好好待她啊,否則,本太子可不會輕易地饒了你。」那雙褐色的眸子深邃了幾分,令夜奕珩有些看不懂他們之間的暗語。

「梟太子,在下可是男人,怎麼可能一輩子就只娶涵公主一個女人呢?」

這話,決計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說出來的,除非那人不要命了。

「謹軒,你娶的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女子,而是榮國的公主,難道,你還想委屈了公主不成?」這話竟是夜奕珩說的,先前就從杭謹軒的口中知道,他即便是娶了完顏秦涵,也不會放棄月皎兮,果然,這話他竟然還敢當著完顏梟的面說。

「哈哈哈。」完顏梟聞言,爽朗一笑,風流的扇了扇自己手中的折扇,好整以暇等我開口,「哪里有什麼女子貌美能夠勝過本太子皇妹的?喔,對了,昨日那個跳舞的月皎兮倒是長相貌美,不僅勝過了秦涵,還賽過了皇姐,杭侍郎莫不是喜歡月皎兮?」

他絕對是故意的,因為在昨晚的晚宴上他就看出來了,此番這麼說,只是故意提起而已。

「梟太子真是好眼力呢,在下與月兒從小青梅竹馬,兩情相悅,誰知,半路殺出個攝政王來,唉……橫刀奪愛哪!」說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夜奕珩俊眉一皺,這個杭謹軒絕對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說他和月皎兮是青梅竹馬。好你個杭謹軒,真的當朕不敢殺你嗎?

「恐怕,難過美人關的不僅僅是攝政王和杭兄你吧。」完顏梟不懷好意的眼神瞥向了夜奕珩,不語。

夜奕珩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懂完顏梟話中的意思,也是不語。

然,正當此處無聲時,康子便一臉焦急,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皇上,梟太子,杭侍郎。」一一行禮。

見他面露慌張之色,夜奕珩便也不多問,直接開口發問,「發生了何事?」

「皇上,宮里的人派人來說,月姑娘進宮了,跪在仁壽宮前求太後收回賜婚的懿旨,太後不應,她便跪死在仁壽宮外。」要不是在養心殿伺候皇上的小太監認得月皎兮,急忙派人出來通傳,他們根本就不會知道這事。

夜奕珩聞言,也未理會邊上的杭謹軒和完顏梟,自徑便要回宮了。

而杭謹軒聞言,也打算跟上前去,進宮看看情況,然而,卻被身旁的完顏梟拉住了,最終開口說了一聲,「恭送皇上。」

遠遠的看著夜奕珩走遠了,完顏梟方才放開了拉著杭謹軒的手,杭謹軒也十分不爽的甩開他,「你做什麼?」

「小不忍則亂大謀。」完顏梟幽幽的留下這麼一句話,便也離開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杭謹軒冷靜的思索了片刻,方才跟上完顏梟的步子。

……

攝政王府內,夜炎殤百無聊賴的坐在那把象征著權勢的王座上,把玩著手中的那塊墨玉,是不是的低頭看幾眼那跪在地上的常翎,唇邊掛著一抹人的笑意,冷人不禁膽寒。

而常翎被這壓迫感壓得險些喘不過氣來,低著頭,不敢去看那傲視群雄的夜炎殤,心中是懼意,是敬意。

「啪——」的一聲,一邊太師椅上的司空故白收了自己的扇著,打破了這寧靜,開口,「炎殤,你是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就別叫常翎跪著了,咱兩喝酒去。」

然,此話一出,跪在地上的常翎便看了司空故白一眼,這個男人她雖不熟,但他絕對是個笑面虎,若不是因為他與殿下是舊識,他又是殿下的朋友,她常翎絕對不會放心讓這樣一個人留在殿下的身邊。

想著,那屬于自家殿下的那道磁性般的聲音便傳入了她的耳里,「常翎,你就沒什麼事要跟本王說嗎?」

常翎聞言,心下一頓,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可她常翎也是經過訓練過的,很快的便斂下了心神,如同行雲流水般的應對自如,「殿下,屬下沒什麼要說的啊。」

「喔?是嗎?」夜炎殤反問,旋即看見跪在地上的常翎點了點頭,復又開口︰「本王可有與你說過,月皎兮是本王的命。」

此話一出,不光是常翎愣了一下,就連一旁的司空故白都一些不可置信,像夜炎殤這般沉悶的人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殿下說過。」常翎點了點頭,就是在那日自己回來的第一天,殿下派自己去保護月皎兮的那天說的。

夜炎殤聞言,點了點頭,「既然如此,該如何對待她,不用本王教,你應當會懂吧?」黑色的眸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了一抹殺意。

司空故白也見怪不怪,夜炎殤這麼優秀,常翎喜歡上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臉悠閑地听著這兩人的對話。

「屬下明白。」也不知道月皎兮究竟有什麼好的,殿下這般的對她死心塌地。

「明白嗎?本王看你是不明白吧!」忽的,將心中壓制住的怒氣大聲的吼了出來,一巴掌狠狠地拍了了面前的桌案上,那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常翎被嚇了一跳,怔怔的看著自家殿下那張怒極了的臉,「殿下,屬下只是覺得,月皎兮配不上您,跟她在一起,對您有百害而無一利啊!」

常翎一時間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對著夜炎殤就這麼開口了。

「本王的事情,何時輪到你來管,本王看,你是離開太久了,連規矩都忘了吧,既然如此,本王還留你干嘛?」

這話,叫旁人听來,有兩種解釋,一是夜炎殤要她死,二是夜炎殤不會再用她了。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常翎接受不了的,她不想死,更不想離開攝政王府。

「殿下,屬下知錯了,還請殿下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常翎跪著走到夜炎殤的跟前,然而,夜炎殤卻懶都懶得理她。

「殿下,屬下再也不敢了,殿下,求您看在大哥二哥的份上,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吧。」

呵,再給她一次機會?恐怕自己再給她一次機會,月皎兮就會多一分危險吧。當初還是自己考慮不周,以為常翎是個女子,留在月皎兮的身邊總好過常拓留在她的身邊吧,可是他卻完全的忘了女人內心里那可怕的嫉妒心。

「殿下,屬下願意下蛇窟以示懲罰,還望殿下成全。」蛇窟,是攝政王府的十大酷刑之一,凡下蛇窟者,無一人得以生還。

「呦呵,蛇窟?」司空故白驚呼一聲,這可真有意思啊!急忙對著夜炎殤開口道︰「炎殤,她要下蛇窟你就讓她下吧,想來我們也許久沒有遇見這麼有趣的事了,今個本公子就在這替她求個情,若是她下蛇窟之後還能活著,你便饒了她,如何。」

「你就那麼想看?」夜炎殤不答反問,他與司空故白也是好交情了,若是他真的那麼想看,他便成全他吧。

「想看啊!」

「好,下蛇窟是吧?本王便等著。」夜炎殤說罷,看向了常翎,旋即起身,朝著蛇窟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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