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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內,此刻,攝政王府里,已經是忙翻了天。這麼多年以來,攝政王還是第一次受此等重傷,就算是年少時,為了速成功力自斷經脈時,都沒這麼重。常拓懂得醫術,此刻也正在用針灸壓制攝政王體內涌動的內息。

那會常安是收到了常翎發出的信號,所以才進宮的,額額常拓也沒多想,反正殿下的功力他是知道的,非等閑之輩能夠傷他,可是看見常安扶著殿下回來的時候,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世上,竟有人能將殿下傷成這樣?經過常安的長話短說之後,他便明白了,原來是殿下為了月姑娘,自己將自己傷成了這樣。

緊皺眉頭,拿出了一枚銀針,猛然扎入他的穴道之中。「噗……」一口黑血,吐了出來!常拓飛快地收手,將那針拔出來。

這一針拔出來之後,夜炎殤眉間蹙了蹙,他松了一口氣,閉上眼,坐在王座上自行運功調息。

而一旁的常安見自家殿下已經沒事了,開口道,「殿下,其實月姑娘真的沒您想的那麼好。」你真的沒必要為了她這麼不要命。

後面的半句他沒膽子說出來,但是常安這話一出,常拓就好像猜到了他接下來會說些什麼,于是幾步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角。

然而常安卻沒理會他,自懷里掏出一塊墨玉,恭敬地遞到了夜炎殤的面前,「殿下您看。」

夜炎殤聞言,停止了運功,睜開雙眸,便看見那塊他再熟悉不過的墨玉。

俊眉一蹙,話說這塊玉不是在月皎兮那邊嗎?怎麼會在常安的手中?

伸手拿過那塊墨玉,細細的打量,確定了是自己給月皎兮的那一塊。

「這墨玉怎麼會在你這里?」黑色的瞳孔帶著盤問的意味,盯著常安。

「殿下,您見一個人便知道了。」常安說罷,便對著門外叫了一句,「進來吧。」

常拓見此,心下一愣,敢情常安早就安排好一切了,連掌櫃的都叫來在外面等著了。

一個穿著還算是貴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這樣為高權重的人,難免有些害怕,顫顫巍巍的對著王座上的夜炎殤下跪。

「草……草民叩見攝政王。」

「將你知道的關于那塊墨玉的所有都告訴殿下。」常安冷聲開口。

而夜炎殤也沒多說,坐在王座上,等著那人開口。

「草民是一家當鋪的掌櫃,好幾日前,是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一個穿著襤褸的少年拿著這塊墨玉來店里典當,當時店里的伙計還以為他是乞丐,但是看他可憐,便收了這墨玉,給了那個少年五十兩銀子,那個少年以後便再也沒有來過了。」

說完,便偷偷的抬頭想要看看夜炎殤的臉色,孰知,卻看見他此刻的面色比石頭還要黑。

常拓也一直在打量自家殿下的臉色,只看見殿下听見「十五六歲的少年」時,面色便沉了下來。

「哼!」眾人只听見攝政王冷哼了一聲,喜怒已分。「本王視為無價之寶的東西,到了你這里,竟只值五十兩銀子?」

還真是可笑!還真是諷刺!原來在他們的眼里,這東西並不值錢。

而此刻令常安疑惑的是,殿下難道不是應該先為這墨玉被月皎兮隨意的給其他人而生氣嗎?

揮了揮手,讓那個掌櫃的退下。

那人一走,常安與常拓便清楚的听見了夜炎殤口中咬牙切齒的發出了三個字,「月皎兮!」一字一頓,很是清晰。

常拓暗叫不妙,適時開口,「殿下,或許這墨玉月姑娘是不小心弄丟了。」

「若真是不小心弄丟了,為何不與殿下說,若真是丟了,以殿下的能力,也不至于找不回來!」常安那道很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額……這讓常拓還能怎麼回答?

「或許月姑娘只是看小乞丐可憐,將墨玉借他,想著第二日將玉贖回來,可是被其他事情耽擱了。」常拓再次開口替月皎兮辯解。

「那也是因為她不在乎殿下的東西,不然,怎麼會將玉隨意給別人。」常安再開頂回去。

「或許……」

「夠了。」常拓的話還未開說,便被夜炎殤制止了,「統統給本王滾!」

這下他們便知道,殿下的怒氣可能真的是大了,連滾字都對他們說了。

于是他們只好認栽的滾開了。

「喔,對了殿下,您進宮的時候,殷婷若來找過您,還拿著臨炎劍,但是沒您的命令,屬下便叫她回去了。」正在「滾」出去的常拓忽的回頭對著夜炎殤稟告。

「知道了。」夜炎殤冷聲說道,旋即伸手一揮,屋子的門便被一股罡風關上了。

兩人面色一顫,幸虧他們身手不差,躲開了,不然就被門夾住了。

……

是夜,映霞宮內,殷婷堯已然入睡了,然而她的貼身侍婢凝兒卻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她的寢房,「娘娘,娘娘,快醒醒。」

凝兒殷婷堯從太傅府里帶進宮的,所以比其他的宮女還要忠心很多,她做事殷婷堯也是很放心的。

被凝兒叫醒的殷婷堯皺了皺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水眸,「何事?」難不成是月皎兮住在她這映霞宮里,給她捅出了什麼ど蛾子?

「娘娘,皇上來了。」凝兒面帶喜悅,現下已經過了子時了,誰知道皇上這時候還會來,若不是她映霞宮宮人用的如廁有人,她不得已到映霞宮外面的如廁去,也不會看見皇上來了。

「什麼?」原本迷迷糊糊的殷婷堯頓時精神起來,「快給本宮更衣。」說罷,掀起被子,便打算起身。

話音剛落,房門便被推開了,一身月白色龍袍的夜奕珩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他的步子軟綿綿的,有氣無力的樣子。

若不是身邊有康子扶著,都令人感覺要栽到地上去了。

殷婷堯見此,也顧不得那麼多,下床穿上鞋便過去扶他,剛走進,一股酒氣便撲鼻而來。

「康公公,皇上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將夜奕珩扶到了床上。

康子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唉——咱家也不知道皇上為何喝酒,只是方才在養心殿喝過酒便朝著映霞宮走來,咱家也不好阻攔啊。」說罷,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皇帝,再次開口,「貴妃娘娘,那皇上便有勞您照顧啦!」

夜奕珩難得來一次,雖說是喝醉了,需要照顧,但殷婷堯還是很樂意的,「這是本宮的本分。」

說罷,便對著凝兒吩咐道:「快去準備解酒湯。」

……

與此同時,侍衛居住的侍衛所內,杭謹軒吃了太醫開的藥,在杭婧兒的照顧下便早早地睡了,可是此刻,卻是一個白衣女子守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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