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探向他的脖頸。
閉著眼楮,感受到他帶來的溫暖。
「君旗,你說謝銘鑫為什麼敢于做這麼多的骯髒事情,甚至不惜與整個國家作對,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他喜歡易雅涵,易雅涵死在了我爸的手中,他就耿耿于懷嗎?」
想不通,謝銘鑫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除了默默給易雅涵寫情書,完完全全就沒表現出絲毫對易雅涵的不同呀。
君旗吻著她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霸道地拽著她的肩膀︰「專心點!」
元媛︰「」
溫暖的被窩中,他的手緩緩往下,最終將元媛身上的裙子扯下來。
再度,他的吻慢慢往下。
呼吸重了
聲音嘶啞了
甚至連眼中都滿是情.欲。
最終,將頭埋入了被窩之中,虔誠一般地吻著。
許久,他的手在她的後背模了半響。悶著聲音從被窩中說話︰「解不開?寶貝,扣在哪里?」
元媛拽著被單︰「在,在前面。」
「嗯?」
他的吻轉了方向,咬著前扣
「君旗。不睡覺嗎?你昨天都沒休息?」
「不睡,別動,還有兩個半小時,我輕一點。」
=★★★=
輕點個毛線。
整個人都和散架了一般,這就是他說的輕點?
元媛窩在君旗的懷中,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話,二人身上的潮紅未去,空氣中滿滿都是靡靡的曖昧氣息。
她將背脊貼在他的胸膛。二人緊緊相貼他的手,牢牢握住了她的手。
剛剛,他們就是這個姿勢結束那場曠日持久地愛戀的
「君旗,你說謝銘鑫啊!」
他有些不悅用力地握緊了一下她的手,讓她整個人吃痛。
「躺在我的懷里,還想著別的男人,看來是我剛剛沒有做到位!」
「」元媛趕緊轉過身去,撓他癢︰「到位了,到位了,我我就是有疑惑而已啊。」
他感受到女人在他身上撓癢,也跟著拾掇起她來。
君旗皮糙,那是實打實的軍營糙漢子,元媛的撓癢,就像是隔靴搔癢一般,沒有什麼實際上的功效。
然而,元媛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細皮女敕肉,被君旗略帶薄繭的手騷亂著,整個人就像是一條蛇一般扭來扭去的。
「嘿,別鬧了,別鬧了。」
「是你先鬧起來的,我陪你鬧!」
「哈~我不敢了,不敢了。」
「往後在我的床上,還提不提別的男人。」
「你要實事求是啊,我這是擔心你的工作而已!」
「扯!去特麼的實事求是,我的工作,你不需要擔心。說,往後還敢不敢提其他的男人了?」他手上的動作沒停,依舊在她的癢處抓著。
元媛歡騰笑著,左右扭動著︰「我寧死不屈!不就是撓癢而已嗎?我是有骨氣,有尊嚴的新世紀女性,絕對不能屈服于男人的武力之下!絕對不從!」
「靠!」
她笑的有些岔氣了
君旗直接將她拉入懷中,用手幫她捋著氣血︰「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還瑟上了?」
「那是,那是!」
「我怎麼就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呢?元媛,你這女人,拿捏著我所有的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