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君旗連線了君家大院警務員,讓他注意一下雲珍女士的動靜。
往後兩個小時,君旗都在書房內踱著步子。
他的直覺告訴他,伍文靜絕對不是單純地找他媽去做美容。
大半夜,警務員給君旗來電話,說君母雲珍大半夜在客廳內抹黑打電話,打電話的對象是伍文靜。
君旗立馬讓警務員將樓上的副機給打開,通過電話,君旗明白了雲珍女士的主意,也知道了伍文靜的動靜。
于是,君旗當下斬釘截鐵做出決定。
他撥通了電話︰「郝大仁,去找一個和我身材長的像的,聲音也像我的人,安排他和我一起去南市。」
「是!」
伍文靜不是要男人,那他就幫他找一個!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他要讓伍文靜自吞苦果。
從書房出去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十二點。
君旗看著手腕上的表,回到他和元媛的房間,里面一片漆黑,他抹黑去浴室將自己清洗了一番,下半身裹著一個毛巾出去。
這次一去南市,就要呆個幾天,他都已經差不多十來天沒有和元媛好好處處了。今天不管怎麼說,都要和元媛好好地聯絡聯絡感情。
這麼一想,心不由有些許飄。
他激動著掀開被子想去一攬佳人。
只是,下一瞬間,他用力敲了一下床頭!
他模到了床頭的手機,撥通了元媛電話,許久,那邊才接通電話,顯然已經睡著了。
「元媛,死哪里去了?人呢?」
大半夜,她的聲音帶著睡意,軟軟綿綿地將他內心的禽獸心思全部勾引出來。
「君旗別吵,好晚了」
「我問你人哪里去了?」
「唔~對了,我忘記和你說了,我和晚秋一起睡了。我看你在書房辦事情,就沒有去打擾你,你事情辦完了嗎?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哦,晚安~」
君旗咆哮了,幾乎要將房頂都給掀了︰「滾回我們自己的房間來!我明天就要去南市了,你趕緊過來!我有事情要交代你!」
元媛有點突然,她壓低聲音,好像是怕吵醒一旁的溫晚秋︰「明天幾點走?」
「早上七點。」
「哦,那我定一個明天早上六點半的鬧鐘,半小時時間讓你交代事情夠不夠?」
「現在過來」
「君旗,有什麼事情,你明天早上再說也一樣。對了。現在都已經十二點過了,你確定你要明天再說?」
君旗的胸腔劇烈起伏著,他壓低聲音︰「現在說!」
「我都睡著了」
「你睡著了還能說話?還能打電話?」
「」元媛無奈地說道︰「那你在電話里給我說吧,我听著呢,有點困了眼皮子撐不住了。」
「麼的,叫你眼皮子給老子撐住了!」
「撐不住了有什麼話,你趕緊說。」
君旗喉結上下滾動著,許久他壓低聲音︰「媳婦兒,我要去南市了,一走就可能幾個月不回來,你確定你今晚不和我睡在一起?」
元媛比較糾結︰「可是晚秋這邊需要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