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錯!」
「我們家司令最注重這些,他啊,就是老派人物,喜歡這樣的。」
隨即,君母有些糾結了。
「我之前發了請柬,請大家明天去酒店參加我們家司令的生日宴呢!你這流程好是好,可是我之前都和文靜將請柬發出去了。」
君旗擰了擰眉心,將疊在一起的腿松開,手撐著腦袋︰「媽,你之前是用誰的名義發的?」
君母面色一暗,之前,之前都是伍文靜去辦的啊,發的時候,都說是伍文靜幫著他們君家弄的,不是按照兒媳婦的名義去弄的。
「請柬都是文靜幫忙去送的。」
伍文靜幫忙去送,也就是大家都知道君司令的生日宴會是伍文靜幫忙弄的。
這讓他媳婦面子往哪里放。
君旗面色嚴肅起來︰「媽。你兒媳婦在這里,人伍文靜是詹南海的媳婦,你怎麼能讓她以她的名義去發請柬?這不是給我們君家打臉嗎?」
君母有些別扭︰「之前媽手忙腳亂的,沒有多想。」
君旗正想說道,卻被元媛給抓住了手。
「行了,君旗,我們重新發過一份請柬去吧。告訴別人,之前的請柬作廢。」
沒多久,君家的警務員去往各政要家中,將之前的請柬要了回來,並且重新以君旗和元媛的名義給政要們發的請柬。
各政要們私下打電話溝通。
「哎?君家是怎麼回事?怎麼將之前的請柬給拿回去了?還能有這種操作?」
「我听說啊,伍家的孩子,在君家鬧著玩,不知道輕重,私下以君家的名義去各個政要家里發請柬,弄的君家難堪,現在啊,君家正將伍家孩子犯的錯誤彌補起來呢。」
「我之前也覺得疑惑,怎麼伍家的孩子會幫著君家來發請柬,那伍家的伍文靜不是詹家的媳婦嗎?就算是詹家和君家關系那麼好,但是伍文靜也不能越俎代庖啊。」
「嘿!這你就不懂了?我听我親戚說,伍文靜因為之前詹南海殺了自己堂哥,在故意延遲和詹家孩子的婚期呢,現在幫著君家發請柬,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
「什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伍文靜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不就是想做第二個易雅涵?」
「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啊,要是被伍老司令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麼了?伍家的孫子,之前惡貫滿盈,還不是照樣被詹家的詹南海給槍斃了。伍老司令是伍老司令,他的子孫是子孫們,誰能保證上梁是正的,下梁不歪?」
「哎,行了行了,大家都少說一句吧。明天一起去君家看看這出戲。」
「呵,我覺得伍文靜這回估計得氣死了去了。」
伍文靜確實氣死了。
伍家,伍文靜的閨房,一個大的花瓶被砸到了紅色的牆壁上,伍文靜面色猙獰,與人前的清純動人有著天壤之別。
伍媽听到動靜,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從樓下上來了,她推開伍文靜的房門,肉嘟嘟油膩的臉上滿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