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媛拖著行李箱慢慢地走遠。
她以為君旗會為難他,不安排直升機讓她出島,但是,沒想到君旗還是派了直升機過來。
這麼一想,元媛又覺得自己是不是特別的小氣,是不是剛剛那會火氣大了。
不斷反思著。
看著勤務兵將行禮箱給收拾到了後座上,元媛咬著牙齒狠著心腸正準備上機。
忽然,一個勤務兵急急忙忙前來通信。
「夫人!夫人!」
她和君旗結婚了,這些人叫的夫人應該是她,
元媛不明所以的扭頭,那勤務兵氣喘吁吁跑近來,手撐著兩條腿︰「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元媛皺著眉頭︰「怎麼,怎麼了?」
「首長剛剛去井邊洗床單,不小心給掉井里了!」
孤島有口井,元媛早就知道。
只是,他洗個床單有必要拿著去井里洗嗎?
看著男人給她準備的直升機,心軟之下,元媛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去看看他傷的重不重的
一路小跑著到了主屋,元媛就看到孫仲從里面出來。
她十分急切的上前,額頭前發絲微亂︰「孫仲,怎麼樣?君旗沒事吧?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掉井里去了?」
「沒事,沒事。」孫仲微微咳嗽了一聲︰「首長昨天體力消耗多,今天有些體力不支,就不小心摔倒了。」
「那沒摔傷吧?」
「摔傷倒沒有。只是井水涼首長有些發燒了。」
「什麼?摔井里,怎麼會發燒?」
憨厚的孫仲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閃爍的眼神看了眼室內,模了模額頭的細汗︰「井水太冰,首長可能昨天晚上太折騰了,免疫力下降了。」
元媛︰「」
她覺得肯定是君旗在蒙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發燒了。
「知道了,退燒藥有嗎?」
孫仲眼神一閃,還要退燒藥?
「有的,有的,我現在就去拿過來。」
孫仲火速下樓,去找退燒藥,可是首長壓根就不是自然燒的啊,明明就是在他這里拿了個增加體溫的藥啊,這退燒藥能亂吃嗎?
元媛走進去
=★★★=
男人在新換的被單上躺著
蓋著個被子,眼皮耷拉著,整個臉有些紅,呼吸還十分重,活生生一個病重的人。
元媛過去,他仍舊無力的閉著眼楮。
她坐在床沿,用略微冰涼的小手放到了他的額頭。
好燙!好燙!
「怎麼這麼燙?君旗?君旗?」
元媛在呼喚著。
君旗微微睜開雙眼,朦朧地看著他︰「媳婦,你不是去度蜜月了?怎麼回來了?是不是在外面玩了幾天,還是覺得外面不好玩,然後打算回來陪我?」
「真燒糊涂了,都在這里亂說話了。」
「發燒?我沒有啊你模模,我一點也不燒。」
他粗糲的大手模上了元媛的小手,帶著她放到自己刀削似的臉頰上。
「不燒啊,媳婦」
元媛︰「」
這麼燙還不燒?他怕是燒糊涂了吧
「我去給你打點水過來。」
「嗯,媳婦,你蜜月好玩嗎?」
「我沒去,我剛剛出門呢!你都燒成這個樣子了,我總不可能扔下你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