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媛聞了一下,君旗這是在說這手絹是別人的?
別的女人用過的東西?
元媛不由想到了自己,在他的世界里,他不是接受了「別的男人用過的她」?
她昧著良心冷冷嘲諷道︰「君旗,別的男人用過的東西,你也不嫌髒?還守著做什麼?你走啊!」
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說自己,君旗反應了許久,才收回情緒。
他看了看淺水灣中的半截游輪,現在已經沉的就只剩下了一小段的游輪尾翹在水面。
他嗤了一口,狂傲不羈︰「趕我走?元媛,等會會有你求我的時候!」
元媛用櫻花手絹蒙著眼楮,不讓自己眼底的情緒泄露︰「我元媛就從來沒求過人!」
君旗看了一眼佐尋藤的方向,嘲笑道︰「呵,沒求過?你求我的時候可多了去了。」
元媛猛地將手中的手絹拿下來,軸脾氣就上來了。
「你說說,我要求你什麼?」
一旁的佐尋藤抿著嘴,默默坐在了一旁。
他睨了一眼元媛,發絲微亂,全身上下濕漉漉的。
整個人現在就和動物園里正待放歸荒野的母獅子一樣,一旁的君旗,則像是草原上的霸主。
在他的面前,元媛總是十分的優雅,淡泊,就像什麼事情都挑撥不了她的情緒。
為什麼,她在君旗的面前,可以這麼沒風度地大聲訓斥他?或者說,他的細微情緒就能挑動起她的心思?
佐尋藤不懂~
真正的愛情,難道不是如常人所說,相敬如賓,平淡如水?
他淡然坐下,繼續看著君旗和元媛爭吵著,看著她的另外一面。
「你說啊!我要求你什麼?」
生氣到極致,元媛的蔥白的手指不由自主點著沙灘。
君旗一見,眸色暗沉了幾分。
這死丫頭,每次指責他,干嘛非得要用這種小動作?
難不成,她以為做個指責他的動作,就真的是在指責她?不過,每次這丫頭指責他,手指都會點到他胸膛來,怎麼這次不點上來?
微微收回心緒,君旗手指了指快要全部沒入海面的游輪。
「你的交通工具在戰亂中被炮火給滅了。」他再指了指他威風凜凜的軍艦︰「我的還完好無損,要不要上去坐坐,我載你回國。」
元媛冷哼了一聲,極度輕蔑︰「你覺得我沒錢?」
君旗一下子被問住,不曉得這女人又在這里搞什麼名堂。
元媛揚高聲調,沖著不遠處的沉默站著的小高︰「小高,s國隔壁國是不是世界船塢,蘇國?」
小高聞言快速上前,恭敬地走到元媛的身側,沉聲回答。
「小姐,是!蘇國的游輪質量好,但價格不菲。」
「多少錢!」
「一千萬一艘!」
元媛將手中的干櫻花手絹握緊,挑釁地看著君旗︰「花重金買一艘游輪過來!現在,立刻,馬上!我要三小時內就到!」
小高思索了一下,最後堅定地搖搖頭︰「小姐,這里離蘇國近,用不了三小時,一個半小時就能到!」
君旗深吸一口氣,他真想上前掐死這個敗家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