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晟軒暗暗發誓,這種東西他只跪這一次。過了今天,他一定不會再惹他的小公主生氣。
罰跪鍵盤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月兌去身上的浴袍大力的往身後一扔,浴袍剛好滑落下這奢華的大床掉落在地毯上。
月兌去浴袍的南榮晟軒身上就只有一件貼身的緊致內褲,絕好的身材暴露在外。
悄悄的潛入炎穆雪的被窩。
將這個側身睡覺的小女人悄悄的扶正,她的身上依然是還未月兌的金色晚禮服。
眯著眼欣賞著眼前的女神,只是看著她那「炙熱」又耀武揚威的仰起頭,叫囂著對她的迷戀及渴望
貼身內褲如同一個小帳篷高高的支起,除了眼下的她,南榮晟軒從來都沒有正眼的看過任何的女人。
他的初吻是她的,他的初夜也必須是給這個小女人,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滾燙的叫囂著讓他將她撲倒。
眼楮突然注意到了裙擺上用同樣顏色的淡金色絲線繪制的一個家族徽章,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南榮晟軒剛剛要不是眼神一直往下根本不會關注到這麼隱蔽的同一顏色的徽章。
這枚徽章很明顯不是爵炎集團或者炎氏家族的徽章,低下頭認真的審視著這個徽章。
越看越向辰氏集團的標志,終于看仔細了。
南榮晟軒眼瞳猩紅,強烈的怒火向是要將炎穆雪身上的衣服這個粉碎。
腦海里一直徘徊著一句話「他的女人穿著別的男人送的禮服。」
一想起昨天晚上辰曦澈不要命的想要護炎穆雪,他只感覺自己快控制不住自己。
雙手不受控制的朝炎穆雪身上伸過去,手剛觸踫到炎穆雪身上的這件美的讓他驚艷的禮服。
南榮晟軒手下的布料立馬被揉成團,極力的控制著自己手下的力道。
既想一把將這禮服扯成碎片,又不敢太大力傷到她的女人或把她弄醒。
手上的力道根本對這件禮服無動于衷,質量太好根本沒有一絲的裂痕。
真該死,這奢華的臥室里全是價值不菲的裝飾物,根本沒有任何一件有實用價值的東西。
現在的他真的有點反感這些沒有實用價值的裝飾品,害的他要離開這個臥室去尋找任何一件他需要的東西。
只穿了一件內褲的南榮晟軒,黑沉著臉在廚房翻箱倒櫃尋找了一圈,終于在一個豪華的櫥櫃里找到了一套純金打造的廚具。
將中間的大剪刀拿在手里,氣勢洶洶的原路返回臥室。
一路上大手暴怒的掃掉了可以掃落的,所有他覺得礙眼的東西。
他的心情完全取決于屋里小女人,她讓他高興他就會開心的像個孩子,她讓他難過,他就暴怒的看所有的事情都不順眼。
他生氣絕對不會遷怒他的小女人,而是除她之外的所有人以及所以事物。
剛在臥室門前停下腳步的南榮晟軒立馬又變得小心翼翼。
躡手躡腳的將房門打開,眼楮首先看了一眼大床上的炎穆雪,還好沒醒。
他真的怕這個時候,小女人突然醒過來這就麻煩了,發現他要干壞事,他恐怕要跪榴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