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是扶了一半,一旁的墨 吃醋了,一把拉過她,不讓她踫別的男人,霸道的命令,「不許踫除我以外的男人。」
這人剛扶到一半,卻突然被拉走,白墨羽失去依附,再次摔了下去,「啊。」一聲慘叫,比剛才摔得更慘。
好,好痛!
該死的墨 ,這是打算摔死他的節奏嗎?
他抬頭看向牧若安,可憐兮兮的博同情,「若安,好痛。」
牧若安不想管他,轉身就走,「洛初,我們走,不用管他,他吃不慣鄉下的飯菜,還是讓他回城里去吃吧。」
她這麼說了,韓洛初也無法,更何況身邊還跟著一個醋壇子,她哪是敢再管白墨羽的事,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跟了過去。
三人離開了,留下可憐的白墨羽孤零零的趴在冰冷的地上。
他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一樣,折騰了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一**坐在台階上,此時,天已經黑下來了。
零零落落的燈光逐漸亮起,夜空的星辰也慢慢冒了出來,月亮也剛從天邊升起來。
夜晚的風比白天冷多了。
他抬頭望了望天,幽幽嘆了一口氣,一臉的滄桑。
「唉。」
他孤零零的一人好可憐,整天滴水未盡,還被若安拋棄了。
想他堂堂的豪門貴公子,過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卻為了一個女人墮落到如此的地步,也是沒誰了。
為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隨。
可是連人都不見了,他隨個毛呀!
此時正值晚飯時間,空氣中到處都是飯香味,躲無可躲
真尼瑪的香啊!
白墨羽喉結上下一滾,吞了一口口水,抬頭幽幽望著天,在心里給自己打氣著。
沒事的,白墨羽,不要放棄,只要堅持下去,鐵石也會開花的,總有一天,牧若安一定會被你感動,主動投進你的懷抱的。
「咕嚕嚕」
一陣肚子的打雷聲響起,白墨羽剛才的氣勢昂仰頓時化成滿月復辛酸,低下頭,繼續縮回台階上,抬著身子听著肚子的抗議聲。
牧若安三人來到韓老伯家里,韓老伯很熱情的招待了他們,殺了一只雞,還炒了四個小菜,再是拿出家里藏了很久的二鍋頭招待了墨 。
當然,被墨 拒絕了。
韓老伯便自己小啄幾杯。
「對了,若安,那個白先生怎麼沒來吃飯,他回去了嗎?」
牧若安喝著雞湯,想起白墨羽摔得狗吃翔的模樣,嘴角彎了彎,卻是笑不出來,她放下湯匙道,「他吃不慣鄉下的飯,不用管他。」
「啊,這樣啊,也是,看他的穿著,家里應該非常有錢,想來也是吃不了鄉下的粗茶淡飯。」韓老伯不疑有他,點頭附和。
韓洛初想笑,但又忍著,心里不由替白墨默哀。
韓老伯不再提白墨羽的事,突然轉頭看向韓洛初和墨 ,語重心長的問道,「洛初,你和若安年紀相仿,她都已經結婚了,你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結婚的事,這樣你父親在天之靈才會放心。」
韓洛初心尖一抖,擔心少主生氣,她焦急的看向他,見他沒有生氣,她才松了一口氣,急忙解釋,「啊,韓老伯,您說什麼呢,我還沒想那麼早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