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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新娘的頭飾,是她的,嫁給亦塵哥的人是她。

她急忙將頭飾往頭上凌亂的長發插去,手抖得試了好幾次都插不上,最後好不容易插上了,一松手,又沿著頭發掉了下來,砸向地面。

「不。」她尖叫一聲,急忙彎腰撿起地上的頭飾查看著有沒有損壞,看著看著,她突然睜大了雙眼,表情驟然一變,眼底惡毒的目光一閃,她突然高高舉起拿著頭飾的手,用力砸著地面砸去。

「不,這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

她雙手緊緊抓著頭發,失聲尖叫起來,像是備受折磨一般,臉部痛苦的扭曲起來,突然抬起腳,瘋狂的踩向砸在地上的頭飾。

「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牧若安看著地上被踩得嚴重變形的頭飾,柳眉緊蹙,夏雨落真的瘋了,只有瘋子才會這麼做。

不過落到她手里的自己,下場也絕不會比頭飾好到哪里去。

她必須想個辦法逃出去,不然真的要死在這個瘋子手里,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對于一個瘋子來說,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夏太太見她情緒高亢,急忙上前拉著她的手臂安撫道,「雨落,你冷靜一點。」

夏雨落這才停下動作,卻是冷靜不下來,轉頭惡狠狠的瞪著夏太太,猩紅的眼底布滿血絲,她用力甩開夏太太的手,怒聲咆哮,「滾開,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她已經失去理智,六親不認了。

夏太太被甩開,往後退了兩步,才站穩腳步,隨後皺起了眉頭,又是失望,又是震驚,剛才雨落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陌生又害怕,現在的雨落早已經不是曾經的雨落了,這是瘋狂到六親不認了?

夏雨落也不管她,突然伸手抓住牧若安的頭發,用力將她往里面扯。

「痛,好痛。」牧若安只覺得整個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奈何身體動彈不得,只能被這麼在地上托著走,身體摩擦著地面,磨得衣服都破了。

夏雨落哪里管她疼不疼,吃力的將她托進小倉庫里面,牧若安經過的地方,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痕跡,甚至還伴有血跡。

牧若安的衣服被磨破了,堅硬的地面磨到了皮膚,擦破了皮,滲出血來,便在地上留下了血跡。

當夏雨落松開她的時候,她已經痛得失去知覺了,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除了呼吸,連眼楮都不會眨一下。

夏太太後面跟了進來。

夏雨落看到她,招呼她,「過來把她給我綁到柱子上去。」

小倉庫的牆角放著一個十字型的柱子,之前也不知道是用來綁什麼的,但是夏雨落現在卻想用來綁牧若安。

至于將她綁上去之後想做什麼,完全想象得到。

夏太太不敢勸,也不敢拒絕,急忙走了過去,和夏雨落一起揪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牧若安,兩人一起把她綁在十字型的柱子上。

牧若安真的很累,雙腿都站不穩,如果不是雙手被綁在柱子上,她早就摔在地上。

全身無力,她連頭都抬不起來,輕微的呼吸著。

好,好痛,她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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