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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相反,冷亦塵並不覺得尷尬,大概是覺得夫妻之間,**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如果不是她有傷在身,他哪里會放過她,早就按著她做個十次八次的,非得讓她求饒不可。

但是她現在的身體並不適合做,所以,他不得不委屈自己,把欲都忍下來了。

「林煜的話你別放在心里,一個憋了二十幾年的老男人無處發泄,導致心理扭曲,開口閉口不是褲襠濕了,就是接吻、**。」

他說得一臉理所當然,似乎完全忘了不久前,他也是一個憋了二十幾年,無處發泄的老男人,只不過前段時間,才剛好開了葷而已,這下巴都長在頭頂上,完全不把單身狗當回事。

牧若安的視線落在某處,幽幽道,「老公,你的褲襠也濕了。」

「」

冷亦塵尷尬的夾緊了雙腿,捂住褲襠,特媽的,光是想想就已經濕了,大概是太久沒來的緣故,他已經憋得不行了,好想釋放,釋放。

他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唇干舌燥,身體燥熱得不行。

他將上衣的襯衫解開一個鈕扣,露出性感的肌肉來,充滿著極致的誘惑。

牧若安瞧出他的不對勁,眼里的欲不遮不掩,赤果,直白,她一下就明白他想做什麼,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著,差點從喉嚨里跳出來,擔心他真的控制不住,她急忙提醒,「老公,林煜說過,我的傷還沒好,不能做刺激的事情。」

該死的穆林煜,什麼傷沒好不能擁抱,接吻,**,都是假的,分明是借機報復。

現在好了,他真的不能踫她了。

可是他的褲襠濕了怎麼辦?

他好想要怎麼辦?

哀怨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討著糖吃的小孩子,貪婪的目光盡露。

「老婆,你要相信我,就算真的做,我也不會把你弄傷的。」

「不要,會疼。」牧若安害怕的拒絕。

男人拉過她沒受傷的手放在褲襠上,「可是你看,它流口水了。」

底下濕漉漉的,又粘又燙,可把牧若安嚇壞了,想抽回手又被他緊緊按住,進退不得,心慌意亂的提醒,「不行老公,這里是病房,真的不方便。」

冷亦塵瞧著她害怕的模樣,強行忍下橫行霸道的**,柔韌安撫道,「我知道,你不要害怕,我只是想想而已,不會真的對你做的,我怎麼舍得你痛呢?」

他這麼說,牧若安才松了一口氣,不過模著他硬邦邦的東西,知道他一定很難受,可是她真的好怕會弄到傷口,很疼。

冷亦塵不想讓她再胡思亂想,放開她的手,同時伸手抱著她,將她摟在懷里,低低道歉,「老婆,對不起,我沒告訴你伯父的事情,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他最害怕她生他的氣,他不想她不理他。

牧若安眉心一跳,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平淡,「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我自責、難過而已。」

她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冷亦塵心里又酸又喜,黑瞳染著一抹心疼,「你別想太多了,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害死伯父的人是墨千寒,墨 已經替伯父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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