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蠅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眼楮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會喝酒的林煜竟然借酒澆愁,而且還是因為她?
他愛的人不是那個女人嗎?她離開,他不應該是高興的嗎?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
牧若安看著它的情緒變化,適時插話進來,「小蠅,我想你的猜測大概是正確的,那晚的事情應該就是有人故意為之,想拆散你們,穆林煜那麼愛你,不可能會做出那種事的。」
她的話字字戳中小蠅的心髒,呼吸微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它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它之所以想見他,就是想從他的心里讀取到那晚的真相,人可以說謊,但心里的想法卻不會說謊,因為沒有人會知道還有讀心術的存在。
「我知道,我只是想親自認證。」
「恩,我們走吧。」牧若安朝著它伸了手過去。
小蠅飛到她的手里,被她放到了頭頂,它身子一鑽,藏在她的頭發里。
牧若安下了樓,去了餐廳,兩人已經倒了酒,開始喝上了。
可是氣氛不對,她看到老公一口一口的吃著菜,卻是沒有動酒杯,反倒是牧林煜尷尬了,一小口一小口自顧喝著悶酒,總覺得他好像不是來喝酒的,而是來看亦塵吃飯的。
「小蠅,可以出來了。」牧若安在心里對小蠅說。
躲在她頭發里的小蠅鑽了出來,一眼就看到坐在餐椅上的熟悉身影,時間靜止,畫面定格,淚水濕了眼眶,模糊了視線。
林煜!
林煜!
它在心里聲聲呼喚著他,身體顫抖不止。
它曾經以為背叛了它的男人,原來一直深情的愛著它,原來錯的那個人是它,是它傷害了他。
不僅斷送了他們的感情,也讓自己變成了蒼蠅,再也回不到過去。
牧若安在心里擔憂的問,「小蠅,你能面對嗎?」
「我」小蠅語結,它想說可以,可是卻沒有勇氣靠近他,它想想需要時間面對。
「沒關系的,你先冷靜一下,我會盡量托時間的。」牧若安安慰它。
「恩。」小蠅身體一動,再次鑽入她的頭發里。
牧若安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走了過去,敲桌面,「老公,有你這樣請人家喝酒的嗎?」
冷亦塵停下筷子,塞了一嘴的菜,含糊不清的回答,「恩,好吃。」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餓死鬼投胎嗎?還是難民偷渡?
牧若安無語,哂道,「我不是問你好不好吃?」
「算了吧。」她著實拿他沒辦法,看向穆林煜,微笑道,「穆院長,不用客氣,把這里當自己的家就行了。」
「謝謝!」穆林煜微笑道謝。
身邊的男人不樂意了,幽幽道,「這是我和你的家,他是外人。」
牧若安直接抬手就敲了他一記暴粟,怒嗆道,「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她就不明白了,像他這種人,怎麼會有朋友呢?
被敲了頭的男人委屈兮兮的捂著頭,哀怨的看著她,那眼神好像要撫撫一樣。
牧若安哪里管他,一**往他身邊一坐,拿過紅酒就要替自己倒一杯,卻突然伸出一只手來,一把搶走了她手里的紅酒,「老婆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