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落最利害的就是這一點,總能在關鍵的時候,在背後捅你一刀,最後還能落得個溫柔善良的好名聲,牧若安一直覺得,以夏雨落這麼牛逼的本事,不去當演員真是太可惜了,奧斯卡影後獎都替她可惜。
她這麼一說,自己更是處于被動的地步,這罪名強硬的扣在自己的頭上。
「瞧你說的,好像跟真的看到我偷了試卷一樣,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偷試卷,證據了,沒有證據的指責就是誹謗,我可以告你們。」
教務處主任看著丑陋的牧若安,再看看美麗善良的夏雨落,深深嘆了一口氣,有時候命運挺不公平的,為什麼像牧若安這種人還有冷老爺子這麼利害的人物當靠山,不然,她早就被拉出去槍斃了,哪里還能讓她留到現在。
他態度還算恭敬的詢問,「牧同學,你向大家道個歉,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你看可以不?」
「不可以。」牧若安軟釘截鐵的否定,她勾唇冷冷笑了起來,表情相當的諷刺,她又沒作弊,道什麼歉,這個黑鍋,她不背,「我又沒作弊,為什麼要道歉?」
這下教務處主任為難了,他也是想著以最小的影響解決這件事,沒想到牧若安卻不同意,他真的是束手無策,可是關于她說的她沒有作弊,他卻是不相信的,只當她是蠻橫,拒不承認,卻也是拿她沒辦法,畢竟人家有個強硬的後台當靠山,有蠻橫的本錢。
他皺了皺眉,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捶著手等校長。
有人不明白了,今天教務處主任的做法有些奇怪,哪里有平時的雷厲風行,反而像一只被撥了刺的刺蝟,光看著威嚴而已,卻是沒有任何的稜角,納悶道,「主任,你跟她客氣什麼,這樣刁蠻的人直接把她開除了,趕出學校就是了,何必跟她這麼客氣。」
「你懂個屁。」教務處主任一時沒控制好,爆了粗口,隨後嘆了口氣,這教務處主任不好做啊,別看平時威風得不得了,有時候特媽憋屈得像個孫子,又得陪臉,又得陪笑,只差沒陪睡。
但是他心里的苦又沒辦法告訴別人,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人莫名奇妙被罵,縮了縮頭,閉上嘴不再說話。
大家是來看熱鬧的,卻不想什麼事也沒發生,有些不甘心。
「牧若安作弊,犯規就算輸,按著她和巫導的打賭,她必須履行賭約,向巫導下跪。」人群中有人起了哄。
「對啊,當時可說得清清楚楚,如果她沒考第一名就要向巫導下跪,現在她作弊,就是輸,必須下跪。」
「下跪,下跪,下跪」
一群人瞎起哄起來。
教務處主任听著眾人的討伐聲,眉頭皺到一起了,這不是要引起公憤嗎?
這個牧若安,好端端的,怎麼竟惹事生非。
明明次次考倒數第一名,還敢跟巫導打賭考第一名,做白日夢吧。
這下可如何是好?
他不停朝著門口張望,校長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