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塵注意到她的異常,皺了皺眉,「你怎麼了?」
牧若安艱難的轉頭看他,有些尷尬的踟躕著,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畢竟這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她紅著臉吱吱唔唔道,「那個,我,我恐高。」
說到後面,聲音細若蚊子叫,特別是恐高兩個字,臉上火辣辣的燒,很是丟臉。
冷亦塵︰「」
好吧,他以為這個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原來怕高。
看著她臉色發白,很難受的樣子,他突然彎腰,直接打橫抱起她,磁性的嗓音響起,「這樣好些嗎?」
突然的晃動嚇得牧若安尖叫一聲,急忙閉上眼楮,雙手攀住他的脖子,听著頭頂他獨特、磁性的嗓音,她輕輕將眼楮睜開一條縫,最後全部睜開,印入眼里的是他的黑色西裝。
她愣了一下,抬眸頓時撞進一雙漆黑幽深的黑瞳里,鼻翼里滿滿的都是屬于男人獨特的清香,純而不嗆,很是好聞。
這下她才是看清此刻的情形,她被他抱在懷里,而她則摟住他的脖子,這姿勢怎麼看怎麼曖昧。
不過還別說,听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似乎不那麼害怕了。
「好,好些了。」她垂下頭避開他炙熱的視線,聲音發虛,一顆心劇烈跳動著。
「高有什麼好怕的,小女人。」冷亦塵隨口說了一句,眼里卻浮轉著一抹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寵溺。
「是比不上你可怕。」牧若安將頭埋進胸前,小聲嘀咕。
冷亦塵沒听清她在說什麼,垂眸看著她忽閃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如果不看她的小丑臉的話,一定很美,很勾魂,清了清喉嚨,「你說什麼?」
沒想到他竟然听到,她慌忙搖頭否認,「沒什麼,我就是在想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不然為什麼那麼高的大廈,非得把辦公室設置在最頂層。
听著她這個問題,冷亦塵正了正色,眸光恢復到獨有的深邃,「當然,沒有男人不喜歡權勢的,就像你們女人沒有不喜歡化妝品一樣。」
「誰說我們女人都喜歡化妝品,對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愛情。」牧若安幾乎是不經過意識的月兌口而出否定他的說法,剛是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腦袋秀逗了,竟然對這個男人說這麼曖昧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想暗示他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抬眸偷偷觀察著他的表情,卻見他緊抿著唇,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那雙深邃的黑眸,此刻又深又暗,彌漫著濃霧,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擔心他誤會,她急忙解釋,「那個,我是在說別的女人,不是說我,愛情對我來說算個狗屁。」
原本以為這樣說,他就不會亂想,卻見他俊美的臉突然間就黑沉了下來,陰郁得可以滴出水來,一股陰冷寒意崩裂而出,梯廂內的溫度驟降。
陰惻惻的咬牙聲從頭頂響起,「你是說愛我對你來說算狗屁?」
牧若安嚇了一跳,急忙解釋,「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某人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