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影從門外匆匆走了進來,在看到餐廳里面的人時,恭敬的問候,「夫人、二少爺,三少爺。」
卻是忽略了牧若安。
四人都是看了過去,是打掃三樓衛生的小竹。
小竹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快速跑到宋琳身邊,彎腰湊到她的耳邊,以僅兩人能听到的聲音耳語著。
宋琳越听,臉色越是難看,當小竹報告完的時候,她直接拍著桌子怒站而起,手指著牧若安,怒不可揭的罵道,「牧若安,你可真是下賤,為了讓亦塵踫你,竟然對他下藥。」
原來小竹在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了床單上的處子之血,和抽屜里的c混藥,意識到事情不簡單,急忙跑來告訴宋琳。
看著母親竟然失態,有損身份,冷亦塵眉宇緊鎖,凌厲的視線冷冷掃了一眼小竹,責怪她多嘴。
小竹正興災樂禍的嘲笑著,突然被他這一眼看得後背一涼,笑容僵了僵,急忙縮了脖子,低下頭卻是不敢再看他,嚇得身體瑟瑟發抖。
「哇,下藥,竟然玩這麼勁爆的事!」冷逸恆像是听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又驚又有趣,竟是連他討厭吃的生菜吃進嘴里都不自知。
這麼說,高冷的二哥真的被牧若安這只豬給拱了?可憐的二哥,表示默哀。
他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型,哦,阿門!
默哀完,才是看向牧若安,臉上就寫著崇拜兩個字,夸張道,「牧若安,我真是崇拜你,人丑野心還挺大的,螻蟻還想著吃下一頭大象。」
語調頓了頓,他曖昧的朝她眨了眨眼,意味深長道,「怎麼樣,吃了藥的大象你還吃得消嗎?」
「咳咳」牧若安正在吃面包,听到他的話,差點被咽死,咳得肺都要咳出來了。
他女乃媽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什麼叫大象,就冷亦塵那根,最多就是一根牙簽。
她喝了一口牛女乃,才是將面包吞下,側眸睨了一眼臉色發黑的冷亦塵,唇角微勾,視線輕飄飄的落在他的襠部,不屑道,「沒感覺,不就一根牙簽嗎?給我剔牙我都嫌細。」
「噗,哈哈,牙簽」冷逸恆笑得都要斷氣了,腦袋中浮現出一根牙簽來,隨後,牙簽變成了二哥的小弟弟。
天啊,真沒想到,高冷、不近的二哥竟然是一根牙簽,原來二哥是中看不中用,難怪今天牧若安的表現如此反常,感情是昨晚二哥沒滿足她,臉上都寫著欲求不滿了。
就連宋琳也是震驚的看著兒子,她最引以為豪的兒子竟然是牙簽?這怎麼可能?
可是一想到兒子都這麼大了,連個女朋友都沒談過,更是連女都沒踫過,難道真的是因為那里不行?
這樣想著,心里多少有幾分相信,她是不是該找個醫生給他看看?
牙簽?冷亦塵緩緩眯起危險的鳳眸,垂在身側的雙手慢慢蜷縮起來,緊握成拳,一股足以凍死人的冷氣傾泄而出,周圍的溫度突然驟降,有種千年冰山崩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