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君根本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到底是誰拿走了玉佩!
這種事情,簡直……不是楚南飛干的好事嗎?
她背地里罵了楚南飛兩句,果然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地狡猾,每次沒有辦法了就喜歡使陰招,讓她防不勝防。
他肯定早就猜到了自己不會回去,所以留了一手。
玉佩被他拿著,她當然不可能不會去拿,這個男人……怎麼比女人還有心機?
她非常生氣,可是又無可奈何,眼下除了回去一趟去找楚南飛,拿回自己的玉佩以外,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可惡的楚南飛!就不能堂堂正正的麼!總是喜歡這麼辦!」
「四殿下,您該喝藥了。」
一位女子款款走來,端著湯藥,遞到付雲熾的眼前,付雲熾在看書,但是听到這個嬌弱的聲音,他不用抬頭都知道是誰。
他抬眸,笑了一下。「阿言。」
阿言紅了臉,輕聲說道︰「殿下,快些喝了罷,別讓藥涼了。」
「好,我知道了。」付雲熾端起藥,仰頭喝了下去。
「誒,殿下……很苦的……」阿言看著付雲熾,有些心疼,「要不是殿下不注意身子,怎麼能得風寒?殿下以後還是多注意一下為好。」
付雲熾喝完以後,把干淨的碗放在案桌上,摟住阿言,「知道了。」
「呦呦呦,某些人啊,自己不注意身體,還老是讓別人操心,我們這可愛的阿言小美女,每天都要為四殿下操碎了心哦!」
這種賤兮兮的語氣,付雲熾皺了一下眉,怎麼她又是這樣……
阿言听了,趕快端起空碗,站在一邊,和付雲熾保持距離,但是這一幕還是猝不及防讓孟子月看到了。
「哎呀,別這麼害羞嘛,不就是我來了麼?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就是了」,孟子月笑眯眯地看了阿言一眼,好像是自己很大度的模樣,「呦?今天的藥喝過了啊,感覺怎麼樣?」
「說話聲音輕一點,你把阿言嚇到了」,付雲熾忍無可忍,批評了她兩句,隨後起身,走到阿言跟前,握住她的手,「阿言,碗讓下人們去洗。」
「呃……是……」
孟子月揚眉,搶過那碗︰「好好好,四皇子府里,阿言可是主人,我們這些下人,就應該有個下人的樣子,我來洗碗。」
付雲熾盯了她一眼,皺眉︰「別鬧。」
「嘿,誰鬧了?我很正經的!」孟子月說著,就往外面走,「我去洗碗了,一會兒再說!」
付雲熾一把抓住孟子月的衣領,不讓她離開,隨後讓阿言先退下去。
阿言應了一聲,下去了。
「呦,怎麼了麼?」孟子月見阿言下去了,很是不理解,「我去洗碗,你們不說話麼?那多無聊啊!你快放開我,我要去洗碗了。」
付雲熾冷冷地說了一句︰「你身為皇子妃,能不能不要這麼吊兒郎當的?」
「嫌我丟人?」孟子月白了他一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沒臉沒皮的人當然什麼都不怕。」付雲熾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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