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說……文雀是因為內傷所以才……昏迷不醒?」唐離晚此刻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了,文雀一直昏迷,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忍冬雖然似乎知道點詳情,但表面上還是很著急,想著先把文雀的傷治好了再說。
「是的……娘娘……這種內傷……怕不是臣等能治好的……」
御醫的聲音很低,這種壞事自然也不敢輕易說,說錯了什麼可都是要掉腦袋的。
「……你不能治?」果然,那位御醫剛說完,便迎來了唐離晚陰郁的臉,「秦盛呢?陳昀呢?你把他們二人叫來看看。」
她這個時候有點後悔自己不懂內傷了,還得麻煩別人過來幫忙。
「回娘娘……臣這就去叫二位大人。」
秦盛經常在太子身邊照顧,雖然這個人慫了點猥瑣了點,醫術其實還算可以,陳昀和唐啟銘有些聯系,把他叫上也算是增加點希望了。
不然文雀的病可如何是好?
忍冬還在一旁擔憂。
「忍冬,你這樣子實在讓我有點束手無策。」唐離晚嘆了一口氣,「你多多少少說點什麼唄?」
到底是誰給慣的……居然還對她有所隱瞞了?
「娘娘……」忍冬糾結了一會,才緩緩說道,「其實奴婢也不太清楚……只是侍衛長大人突然身負重傷躺在東宮門口……」
「忍冬,我最了解你,你說謊的樣子很容易分辨。」唐離晚見她不說實話,于是逼問她,「你告訴我,文雀到底是什麼情況?」
「娘娘——」忍冬被唐離晚嚇到了,趕快說道,「娘娘,侍衛長大人昏迷前說了……是……說什麼……他們還是不放過我啊……然後奴婢什麼都沒有听清,侍衛長大人就昏過去了……」
「他們還是不放過我?」唐離晚思忖了一會兒,他們……?是指的是?難道說是文雀之前所在的那個國家的人過來繼續追殺他了?不然為什麼說「不放過我?」「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娘娘……」
「怕是真的是他以前的仇家」,唐離晚自己嘟囔道,「到底是什麼秘密?和自己有什麼關系?為什麼他非要留在這里?」
不過他似乎除了這里……也沒地方可去了…
她回過頭,看見他閉上眼楮靜靜躺在那里……
以及一張酷似阿風的臉……讓她有點抓狂,有點無奈。
「可能這就是命吧。」
過了一會,秦盛和陳昀便來了。
「娘娘……侍衛長大人身上的傷處理過了,還是昏迷不醒……怕真的是內傷……這種內傷如果不早些治療,一直淤積在體內,會讓人很疲憊,到最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徹底病倒了。」
「所以到底有什麼救助辦法?你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點上麼?」唐離晚有點不耐煩了。
「娘娘」,陳昀上前,面色有點緊張,「這種內傷不是一個人能治好的,我們能力也是不夠……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內傷……」
「從來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