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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行芷繞過茶幾,走過屏風,如願在一張紅木圓桌上看見一大盆開得正好的君子蘭。

姬行芷走近那盆君子蘭,花葉寬厚,挺拔深綠,如同劍一般向外伸展。中心一簇簇藍色的花朵如同純淨的天空,藍得清澈明晰、深入人心。

靜謐、素雅高潔,它靜靜綻放,仿佛月兌塵離世的仙子,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姬行芷不免驚艷,這般嬌美,無怪乎那麼多人想培育出藍色君子蘭。

姬行芷忍不住想去觸踫那柔女敕的花朵,手還沒踫到,身後突然響起一道冷喝︰「住手!」

姬行芷臉色一變,條件反射準備回頭去看,還未回頭手便被人抓住,身子也隨即騰空而起。

「你居然沒走!躲在房頂騙我進來簡直無恥至極!」姬行芷臉色大變,暗怪自己太過大意,這房間就這麼大點,人一定藏在了房頂上,她怎麼就沒往上便看一眼呢!

那人一手將姬行芷的腰連同左手緊緊勒在月復部,一手緊握姬行芷的右臂,冷聲道︰「你鬼鬼祟祟爬進我房間,到底是誰無恥?」

姬行芷頭一昂,死鴨子嘴硬道︰「你不躲在房頂我會進來嗎?就好比路上有一錠金子誰看見不撿?就算不撿也會說上兩聲。你這不是擺明讓我進來嗎?」

那人微微一頓,心道︰說得還挺有道理……。

「巧舌如簧。究竟有何目的,從實招來!」那人手一緊,捏得姬行芷的手一陣陣的發疼。

「輕!輕一點!我說就是了!」姬行芷疼得齜牙咧嘴,尼瑪!下手那麼重,手臂肯定青了!

那人微微松了一松道︰「說。」

「你先把我松開。」姬行芷道。

那人頓了頓,隨即毫不猶豫的松開手,雙手環胸站在原地。

由于那人突然松手,毫無準備的姬行芷不出意外的摔倒在地,幸好是**著地,不大疼。

姬行芷不甚在意揉了揉**,抬眸看向那人道︰「我的目的你不是看見了嗎?就是那盆君…子…蘭……。」

姬行芷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已經沒有聲了,眼楮越瞪越大,一句「我靠」險些月兌口而出!

面前的人一身黑錦紅紋長袍加身,身姿挺拔,長發冠束,額角兩側各梳下一縷華發,眉長入鬢、劍眉星目、鼻挺唇薄,稜角分明,神色冷漠,通身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貴氣逼人,令人望而生畏!

這是常年游離在死亡邊緣所特有的氣質,那種冷得刺骨的鐵血剛毅。

如果說蕭墨衍是謫仙、是高不可攀可望不可即。

那麼、面前的人就是修羅、就是望而生畏可敬可佩。

姬行芷心中大驚,愣愣的望著面前的人,雖然早已看過他的畫像,可在看見真人的這一刻,姬行芷還是不免被他帥到了。

沒錯,此人就是花弋痕。

傳說花弋痕三歲能詩、五歲能武,十歲決策千里、平定西南,十五歲帶兵打仗,四年征戰未嘗敗績!十九歲得獲以「勛」封王,寓意功勛卓著。

今西南已定,花弋痕歸于沉寂,已有兩年有余。縱然如此、花州百姓仍不忘花弋痕的功績,在花州,花弋痕不是皇帝卻勝似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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