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我就放過慕司宸。」
他的聲音落進季敏的耳中,紅唇緩緩移動,在季敏嘴唇的咫尺。眼神玩味的盯著季敏,等待她的答案。
「好!」
呃?歐愷愣了下,眼楮不由得眨了下,確認自己是否有听錯。可是季敏的下一步動作讓他又興奮又期待,目光極快的往後視鏡看了眼。
季敏一只手放在了歐愷的胸膛,一寸一寸往上挪動,眉眼挑著,遲疑的問道︰「說話算數?」
「ok,絕對算數!」
歐愷笑的像只狐狸,目光灼灼,相比于期待季敏要對他的奉承,他更期待慕司宸的反映。
季敏解開了歐愷襯衣的一粒紐扣。
「喔,看不出你這麼文秀的女人居然會有這麼爆表的粗礦,要車/震?」歐愷好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人和事了,兩眼放光,想著要不要真做了。
突然,一聲清脆的響聲,他脖頸的大動脈抵在了尖銳的玻璃上。而女人的另一只手提著自己的衣領。
「雙手舉過頭頂!」季敏厲聲道。
前面副駕駛坐著的男子回頭,滿眼的驚詫。
「好好開車,免得一個剎車……」季敏冷清的對那個男子說了一句。
男子看著震驚過度的主人,有些忍俊不禁。
他和司機相視一眼,露出一個無聲的笑意來。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能在王爵調/情的時候拿尖銳的玻璃對準脖頸的大動脈,真是讓他們開了眼界。再看王爵的表情,他們恐怕活一世也只能見這麼一回!
歐愷震驚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女人,怎麼一個‘驚訝’能形容得了他的心情。
「你,你受過訓練?」
問出口,歐愷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白痴。
同事受過訓練的人,會對彼此的氣息有些熟悉。再說了,跟他歐愷打交道的女人少?不管受過什麼訓練的女人,也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能得逞。
如果季敏真的是要殺他的人,輕而易舉,就能割斷自己脖頸的大動脈。
季敏神情凌厲的盯著歐愷,平靜的說︰「既然你是慕司宸的狐朋,應該知道他的家在哪里?送我過去!」
歐愷幽怨的睨了眼後車鏡,挑挑唇,有些無奈的笑道︰「ok!你果然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怪不得會讓某人死心塌地的對你好!去淺水灣。」
听到‘淺水灣’三個字,季敏總算放心了。
既然連淺水灣都知道,估計是跟慕司宸交情好,剛剛什麼去爆慕司宸身份的話,想必是唬自己。
「季小姐,現在可以拿開了麼?」
季敏莞爾一笑,拿著酒瓶的手輕輕一抖,歐愷吸了口氣,這女人來真的?
「王爵,中國有句古話不知你有沒有听過?」
「what?」
「請佛容易送佛難。」季敏盯著歐愷的眼楮,慢條斯理的說。
歐愷皺了下眉頭,這句話的意思他明白,但是這女人用在自己身上是什麼意思,他還真猜不準。
「你找我的真正目的?不要告訴我你在這地方遇到我是巧合?」季敏說著,手中一緊,歐愷甚至感覺到了玻璃邊沿的帶給他的刺痛。
「我好像沒有選擇。」他依舊笑得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