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y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宋致遠讓人心動的臉龐，只能趁著宋致遠端茶的機會偷瞄他。
「ally，你是傅明志的助理？」
「是，不是的，我是暫時兼職的。我們傅總只用十八歲的助理。我都二十四了……」
ally手心出汗臉紅到脖子根，就像一個才情竇初開的少女，拿著茶壺的手不住地顫抖。她急忙用另一只手按住發抖的手，抬眼見宋致遠依然紳士般地筆挺著身姿品茶，才算松了一口氣。
「能跟我說說以前那些助理嗎？特別是唐寧。」
「啊？唐寧啊，她沒來幾天。我對她了解不多。」
「了解多少講多少。」
傅明志用過的八位十八歲女助理，宋致遠早讓家里的保鏢小丁查過了，小丁還特意潛去傅明志家，順手拿走傅明志床頭和妹妹傅明美的合照。
雖然宋致遠一時還猜不透傅明志招聘十八歲女助理的用心，不過從八位姑娘的現狀看，宋致遠可以肯定傅明志對她們犯了罪。
可惜宋致遠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傅明志犯罪，受害者又都不自知被害。甚至有的受害者家人還非常遺憾自家女兒身體不好，沒能在益佰國際繼續高薪工作。
「我記得唐寧來的第一天穿著很漂亮的職業裝，她叫傅明志傅大哥，說傅明志可憐她才給她安排的工作……我听kelly說，唐寧的衣服應該是傅明志給買的。
傅明志拿百貨公司的發票讓kelly去財務部報銷。噢，kelly是我們行政人事部的老大，她一直暗戀傅明志。傅明志喜歡十八歲的姑娘，她很傷心。不過傅明志每次都會把過了十八歲的助理給辭退，kelly的心才平衡一些……」
只要說起辦公室八卦，ally就完全放松和夸夸其談了。
從益佰國際出來，宋致遠的腦海里還一直回響著ally的話。唐寧說傅明志可憐她……從時間上推斷，那時正是他趕走唐寧，讓唐寧無路可走的那些日子。
「去西京百貨。」
宋致遠望著街邊腳步匆匆的人群。今天氣溫驟降，即便裹緊了身上的棉衣還是抵擋不了突襲的寒風。
「剛才傅明志的寶馬車朝那個方向去了。」
司機指著往城中去的一條捷徑。宋致遠挑了一下眉頭，那是往諾可藥廠去最近的路。
「一會我去商場，你通知小丁去諾可藥廠查查杜景天。看他都和什麼人聯系。」
宋致遠現在倒不擔心傅明志去諾可藥廠能翻起什麼浪，既然杜景天突然出現了，就說明他有了解決藥廠危機的辦法，就不會被傅明志說服出售藥廠。
這個時候自己可沒有必要去湊熱鬧，要先找出杜景天背後的人物才是關鍵。
宋致遠從西京百貨公司出來已經五點了，為了挑到一件滿意的羊毛大衣，他把所有專櫃都跑遍了。
「去湖岸別墅。」
「宋總，現在去湖岸別墅天就黑了。您中午還沒吃飯呢？要不要……」
「不要，現在馬上必須去。」
宋致遠伸手搭在身邊的包裝袋上，里面是他要送給唐寧的禮物。剛才ally說唐寧可憐的那句話，讓宋致遠立刻決定要去看看唐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