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她想了想,最終端那一碗走進臥室,這才看到里面空空的,什麼人也沒有。
她怔了幾秒,才回神,看到床頭櫃上留了一張紙條,展開一看,上面龍飛鳳舞幾個字。
「為了不影響未成年少女的名譽,趁天沒亮我先走了,今天的事和我那天在巷子里救你的事扯平了,以後,誰也不欠誰。」
付若南的心忽然有些失落,下一秒,她抬手拍了拍臉頰,勾唇輕笑,「這樣正好。」
而後,將紙條撕的粉碎扔進垃圾桶。
……
回到學校幾天後,付若南的生活學習又步入正軌,直到那天,放學鈴聲響起,她繞道後依然不得不經過那條巷子時,看到了一群打群架的人。
而當中那個打的狠厲的人正是帝北杰。
她忽然就明白了,那天,他為什麼受那樣的傷,就他這樣的生活狀態不被報復就是稀奇事了。
轉身,她像是沒看到一樣的離去。
直到走出巷子之前,一道人影突然從牆頭跳下,擋在了她的面前。
她嚇的差點尖叫,卻被一股蠻力扣住肩摁在了牆上。
「叫什麼?剛才看到我了為什麼跑?」
帝北杰一手擦著嘴角的血跡,一手制住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不是說以後誰也不欠誰嗎?這又是什麼意思?」
付若南微抬下巴,眼露譏誚,淡淡的笑道。
「呵,我說不欠不代表我們從此不再有交集。」帝北杰嘴角勾起一道涼薄的笑意,「好歹也是淌過一個被窩的,掀開被子就翻臉不認人?」
「你胡說什麼?」付若南惱羞成怒,抬起手想要甩他的耳光,「臭流氓。」
「你知道流氓是哪樣的麼?」帝北杰截住她的手壓在頭頂,「嗯?」
「你這樣的不就是?」付若南曲腿撞向他的,防狼招數她從電視上學了幾招,沒想打被他輕而易舉的避開。
「你不知道這樣低級的防狼招數對于打架身經百戰的男人來說就是個笑話麼?」
他單腿壓著她的膝蓋,她整個人被他困在懷抱與牆壁之間,完全不能動彈。隨後,單手悠閑的模出一根煙和打火機,熟練的點燃,淡淡悠悠的抽了一口。
「放開我……」
話音未落,她只覺得唇上一熱,驀地瞪大了眼,接著口腔里一股煙霧味兒。
「咳咳咳……」她咳的感覺肺都要出來了,整張臉漲的通紅,眼里也蓄滿了淚水。
「以後還隨便說一個男人是流氓麼?」帝北杰看著她的樣子,聲音不經溫柔了幾分。
付若南搖頭。
「這才乖。」
帝北杰松開她的手,揉揉她的頭發,「未成年以後少來這里。」
說著,他轉身瀟灑的離去。
付若南看著他的背影,捂住了通紅的臉,這算是她的初吻吧。
居然被這個臭流氓就這樣奪走了。
回途的時候,遇到了曾經多次攔截她的帶頭大姐,見她和跟班的臉上都掛了彩,而且看到她就繞道走,雖然有些暗爽,但也還是有些疑惑。
畢竟這些人在學校可都是橫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