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屋里已經沒有了男人是身影,她翻身而起,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暗暗舒了一口氣。才剛翻身而起,門從外面被推開,進來一個老婆婆。
「姑娘,你醒了?過來吃飯吧。」婆婆佝僂著背,對于她這樣一個突然出現在這里陌生的姑娘並沒有感覺到奇怪,顯然這樣的事是很平常的。
秦婉清坐起來,那個時候的她,因為營養不良,生活和學習壓力大,很瘦弱,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她沒矯情,洗漱完後安安靜靜的坐著吃著早餐,他們說的話,她听不太明白,但可以連猜帶蒙的明白一些意思。
「婆婆,你們這里是哪里?」她想了想,還是問出口。
「莽山,位于西南邊境,你應該听說過的。」婆婆收拾著碗筷,起身的時候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呆在這個屋比呆在別的屋要好,在這個地方不要瞎轉悠。」
秦婉清自動忽略了她的話,心想看到被綁架來的少女,表現的如此淡定,內心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或者說,這里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人。
「你有衣服可以借給我穿嗎?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她被男人丟在床上時,他擰起被子將她裹住,將她的濕衣服扯掉了,到這會兒,她都是裹著個床單,看起來倒是跟當地的民俗服裝有點點像。
婆婆沒說什麼話,出去後不一會兒就進來,拿了一件裙袍,「這是我年輕的時候穿的,現在老了穿不了了。」
秦婉清連連感謝的接過來,等到婆婆離開,她才拽掉身上的床單,將裙袍穿上。
帝赫煌從外滿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她月兌了衣服,露出的一片美背,白皙,光滑,骨干。他的眼眸閃過一抹深邃的光。
門被他重重的甩回去關上,驚的秦婉清回了頭,而她平滑的小月復和曲線映入他的眼簾。
眸光轉深,他一步步的朝她走過去。
她回神,慌亂的將裙子拽下來,防備的盯著他,「你回來了。」
男人未回話,走到她的身邊時,長臂朝她身後探去,她屏住呼吸朝後微仰著身體。
帝赫煌深邃的瞥她一眼,後退一步,手從她的身後抽回來,手中多了一根煙和打火機,將煙叼在嘴里,點燃打火機狠狠的抽了一口,徐緩的吐出眼圈。
秦婉清有片刻的愣怔,下意識的問,「你又想干什麼?」
男人只是抽煙,並未理睬她的話,良久,磕了磕煙灰,「你是希望我干點什麼?」
秦婉清干脆閉嘴不言,目前來看,這個男人並沒有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轉身離開,拉開門的時候,她從門縫里看到了光著膀子在外邊賭的人,那眼神盯著她,特別的不舒服。
晚上,男人回來,一如既往的抱著她睡,但又什麼都沒干。
她有些困惑,但也慶幸。
如此,她緊繃著神經過了幾天。
縱然,這個男人沒有對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但她每天想到的便是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