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若南平靜的說道,晃了晃手腕,果真如男人所說,真的不痛了。 !
帝北杰臉色不悅,「是我昨晚不夠用力,所以你還有力氣跑劇組吊威亞拍打戲?」
「你不要偷換概念,這能一樣麼?我那是工作,不要告訴我你的生活和工作除了睡女人沒有別的了。」
付若南郁結的要命,涼笑著反唇相譏。
帝北杰對于她時而爆出來的粗口已經習以為常,半眸微眯,輕笑,「不是睡了你一個?」
「……」
「不過……」他又低啞的呵了一聲,「你要是喜歡,生活和工作時,我隨時可以和你做做。」
「無恥,你腦子里只有這些齷齪的事麼?能不能正經點。」付若南冷笑,眼里的譏嘲毫不掩飾。
帝北杰單手箍住她緊緊的貼合她的身體,低啞磁性的呵笑,「做i愛不算正經麼?因為愛才會彼此水乳交融,這怎麼能是齷齪?嗯?」
付若南呼吸一窒,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
她抱緊被子,敏感的繃緊了神經,敢怒不敢言。
男人似看穿她的心思,故意將身子又沉了沉。
許是兩天沒有剃胡須,下頜有些刺人,她微微後仰,卻換來男人一聲又低又沉的笑聲。
「沒想到老娘長老娘短,張口閉口睡男人睡女人的付若南也會怕跟男人談性?呵……」
她又羞又囧,偏偏他還故意用下頜磨蹭她的臉頰,癢酥酥的,「帝北杰,你……你給老娘滾!」
帝北杰反而又逼近了幾寸,危險火燙的氣息從臉頰滲進被子里。
她屏住了呼吸。
打不贏他,說不贏他,眼看著他要發瘋,一想到昨晚糟的罪,立刻慫了。
想著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她微微掀眼,吶吶的道,「你不滾,我滾行嗎?」
帝北杰的身子微微一頓,低低啞啞的笑開了。
付若南像個懵懂的小姑娘看著他肆意的笑著,卻不敢做聲。
誰讓老天爺不公平,男女身體構造不同,生理差異大,作為女人是吃虧呢,不然,哪輪得到這個混蛋在自己面前放肆?
帝北杰眯著眼盯著她,視線好像穿透了被子讓她覺得難堪。
「帝北杰……你,到底想要怎樣?我只是想要工作,被你這樣調戲,好好的清晨被你破壞了。」
她氣呼呼的,齜著牙拔高聲音吼道。
帝北杰盯著她那了一秒,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伸手去床頭櫃那里模了一根眼,回身的時候還不忘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一股電流襲來,她悶哼了一聲。
帝北杰盯著她,眼里壓抑著一股火,嘴角卻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她懊惱剛才怎麼沒有忍住,臉火燙火燙的,對男人危險的眼神,下意識的開口求饒,「我很痛……本來早你精力旺盛,能不能消停點?」
帝北杰眼里隱忍著笑意,回身,矜貴的靠著床頭,將手里的眼含在嘴里,慢條斯理的點燃,「只是抽根煙,弄得好像我要強你似得。」
「……」
付若南一口老血哽在喉嚨里,深深的吸氣又呼氣,久久久久都無法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