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擔驚受怕的時候越是喜歡虛張聲勢,付若南,你是仰仗的什麼敢在我面前如此的囂張呢?你又在緊張什麼?嗯?」
帝北杰深沉的凝注著她,扣住她下頜的手下滑,在她的脖子摩挲著,不怒反笑。
付若南怔怔的看著他,半響,風情的勾起唇角,「可能是覺得跟你睡過幾次,也可能是仗著青蔥年少那幾年的感情吧,畢竟我曾經在你心里是特殊的存在,哦,也可能,現在也是個特殊的存在,只是,現在我們的關系這麼尷尬,你說,在一張床,你要是對我圖謀不軌,怎麼辦?」
帝北杰微怔,下一秒,嘴角的笑冷意徹骨,「特殊的存在?你配嗎?」
最後三個字極輕極緩,透著濃濃的諷刺。
付若南輕笑,「是不配了,所以沒想過要找你,倒是你總是在我眼前晃悠,還要霸佔我的身體。」
帝北杰森冷的咬牙,「知道惹怒男人的代價是什麼嗎?」
「我又不是男人,我怎麼知道?你這手一直捏著我的脖子不會是要把我掐死吧。」
付若南指尖蜷縮了一下,面嬌俏的笑了。
帝北杰驀然逼近了她,下一瞬,眸子凌厲的眯了起來,手滑至她的衣領,大手一揮,布帛撕裂聲響起,付若南白皙的身體落入他的眼底。
縱然有心里準備,也跟他睡過,可是被他野蠻的壓在身下的時候,她還是慌了。
她怕疼,每次他都弄的她很疼。
她繃緊了神經,故做鎮定的推搡著男人,聲音平時嬌柔了幾分,「帝北杰,你昨晚不是已經要過了,現在怎麼又發情?我說的沒錯,你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你還不承認。」
帝北杰微頓,抬眸,深沉晦暗的盯著她,「我對奸i尸沒興趣。」
「什麼意思?」付若南皺眉。
「字面意思。」
帝北杰不咸不淡的哂笑。
付若南沉默著,回想著昨晚的種種,最後停留在她在酒吧一杯一杯的喝酒的畫面。
昨晚被他那麼對待後,她心里郁氣難消,便去酒吧買醉,難道是喝醉了,被這男人剛好看到撿尸了?
那她夢里做的那些羞羞事……天吶,居然,居然會做春夢。
「這里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
「我家。」
男人的語氣毫無情感。
果然,喝酒誤事。
晃神間,男人的手已經模到了她的腰間,她繃緊了神經,心一橫,咬了咬牙,道,「你能不能輕點,前幾次每次都很疼。」
帝北杰怔住,抬眸盯著她,面無表情,「很疼?」
她抿唇,沒在做聲,覺得自己是自取其辱了,男人怎麼會顧慮她的想法呢?
「你的心不是石頭做的麼?還會疼?」
這話有些挖苦的意味了。
付若南淡笑,「那這顆心,你曾經愛的要死要活的。」
帝北杰呼吸重了很多,半響,卻是沒發脾氣,也沒進入她,而是拿了床頭櫃的藥膏,在她的手臂,後腰和臀涂抹開,沁涼的感覺,原本刺痛的地方舒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