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弄疼了她的傷口。
可是,直到白皙的腿閃現在眼前,而大腿只有一小塊淡淡的粉色時,他的臉黑的仿佛能滴墨汁了。
難怪,這女人拼死都不準他看她的傷口。
壓根就沒她說的那麼嚴重。
「燙傷了?很痛?留疤?還有什麼理由?嗯?」他連連發問,粗糲的手摁住那處地方,碾磨,擠壓,揉搓,語氣好似要吃了她,「是博取我的同情,還是覺得我太疼你了,你什麼都敢騙我?帝北杰擔心你,所以要你月兌了?我要是不去,你是不是真就月兌光了?想離婚?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我告訴你,秦婉清,休想!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腿上隱隱發顫,秦婉清真的怕了,此刻的男人太過可怕,
她干澀的吞了吞唾沫,磕磕巴巴的,急急的道,「我,我真沒騙你,當時真的是很痛,只是我的褲子吸水性好,又易干,中和了溫度,我又及時站起來,擰住了褲子,沒貼著肉,才沒那麼嚴重。而且,我本身的體制也比較好,可能是皮糙肉厚吧,所以,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但,你也看到了,那里還是紅了,你現在揉的我很痛,我又不是鐵做的,怎麼可能不痛?」
她不傻,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得罪這男人了,女人,適當的時候,在男人面前適度的示弱,溫柔,撒嬌,哭泣,倔強,就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武器。
帝赫煌這人有嚴重的傲嬌病,面上總是冷情,大男子主義,端著矜貴逼人的氣場,內心卻悶騷又驕矜。
她撲閃著水汪汪的桃花眼,嘟唇抿嘴,哼哼唧唧的,嬌嗔的瞪著他,繼續細聲細語的道。
「赫煌,我……我剛才是跟你說氣話的,你這麼優秀,女人的夢中情人,卻看上我這樣的歪瓜裂棗,真的是我祖上冒青煙,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我怎麼可能會看上別的男人,怎麼會跟別的男人玩曖昧?我以前就說過,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你相信我,好嗎?除非你不要我了,我從沒想過跟你離婚,剛才你太粗魯了,我一時氣不過才說氣話。」
絮絮叨叨的,一句一句撞擊著帝赫煌的心,手勁兒漸漸地放緩,本來是報復性的揉搓,此刻,卻像是按摩似得,輕輕的畫著圈兒。
跟了他這麼久,第一次,小女人這樣示弱,雖然她的眼神看起來隱藏著幾分倔強和不服輸,可他知道,他喜歡她的不光是她溫柔時的撩人勁兒,還有她野性外露時那勾人的小性.感。
他低眸盯著她,瑩潤白的肌膚,和一張一翕的唇瓣,眸底的深色愈發深幽,喉結聳動了一下,手忽然用力,箍著她,翻身而上,單手箍著她的下巴,指尖有意無意的摩挲她的唇角。
「這是你的真心話?不是為了從我手里逃月兌,瞎掰出來的?」他壓近她,在她的耳邊呵氣,手摁在她的胸前,眼神深邃冷沉,赤果果的威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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