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他看見扔他的人是誰時，臉立馬得很不好看。
「杜，杜老板！」
「馬總監，我的酒吧里可不允許欺負孩子哦。」
上官舞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頭上就下來一片陰影。
定楮一看，原來是這位姓杜的老板在她上披了一件外。
下意識抬頭，不期然進對方的星眸中。
杜弦對上官舞溫柔地笑了一下，輕聲問道︰「美麗的小，我出現得還及時吧？」
「頭往上抬一點，對。」
「看過來，微笑自然一些，沒錯，手再壓低一點，很好。」
「踮腳，再高一點，對，看旁邊，好，再看地上，好！」
在杜弦的監督下，上官舞總算是一帆風順地拍完了整組作品。
馬總監似乎挺 杜弦的，全程不敢吭聲，拍完就讓大給上官舞結工資，恨不得上翅膀飛離這里。
換回自己的服，上官舞很感激杜弦，所以她沒有馬上走，而是在清吧里留了一會兒。
杜弦坐在吧台上，手上拿著一酒，看見上官舞的時候沖她晃了晃，就當作是招呼。
「杜老板，剛才真是太感謝你了。」
一上來就給杜弦九十度鞠了個躬，杜弦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瞪大眼楮看了上官舞半天，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沖她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不用這麼大禮，這是我這個酒吧的規矩，不管是誰犯了，我都不會姑息。」
「原來是這樣……」
垂眸站在一旁，上官舞若有所si。
她現在手上拿到了第一筆兼職報酬，但和她以前比起來，連零錢的零頭都夠不到。
如果不是剛好是在這里拍，也許今天的工作就水漂了，因為當時她是真的想揍馬總監那個。
「新手？我看你也不是吃這碗飯的人，是不是踫到什麼難了？」
杜弦看著上官舞，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句。
事實上，他看人從來都沒有看差過。
上官舞上有一種特質在吸她，從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和之前被馬總監帶過來，心甘願被潛的孩不一樣。
有些意外杜弦會這麼問，上官舞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微微笑了笑回道︰「只是一份工作而已，人總是不會拒絕錢的。」
憑上官舞這句話，杜弦多看了她兩眼，而後說道︰「我請你喝點東西吧，就當作是來到我這里，讓你受到驚嚇的賠罪。」
「啪」了個響指，杜弦還什麼都沒說，服務生就會意地朝上官舞面前推了一杯晶瑩剔透的飲品。
看了一眼閃著奇異光的杯子，上官舞沒有踫。
「杜老板，你不需要賠罪，這杯……」因為叫不出名字，上官舞就直接略過繼續說道，「我受之有愧。」
這還是杜弦第一次請孩被拒，他不對上官舞產生了一些興趣。
「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對觀賞之人來說，都是一種饋贈，就像小你對我一樣。」
這麼說著的杜弦，眼里透露著的，是一種純粹的欣賞，沒有夾帶任何其他的東西。
上官舞不愣了一下，她還是第一次被人說這種話。
東方宵-也好，席沐深也好，他們都不是杜弦這種類型的。一個極寒，一個了。
其實上官舞想得很簡單，她不喜欠別人的人，所以提出無償工，只是想還杜弦一份恩，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想法。
但是杜弦想的就多了，不過今天才第一次見面，他不想把上官舞給嚇跑了。
「可以，可以，多了你，我這的生意估計能好上好幾倍。先說好，工資你可以不要，但是績效獎我是肯定要給的。」
沖上官舞眨了眨眼，杜弦半開玩笑這麼說著。
上官舞卻听得有些觸動，遭了那麼多糟心事的她，再度被溫柔對待，莫名讓她有種想哭的沖動。
只是，她的眼淚早在東方宵-主動和她斷了關系那天光了。
「席沐深，今天小舞應該自己出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