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肢體劃開空氣,竭力詮釋著什麼的姿,讓場的喧嘩慢慢安靜下來。
席慕蓉皺著眉頭,但是她的眼楮一秒鐘都沒有離開過上官舞的姿。
她不得不承認,僅僅十幾天,上官舞又成長了。她的舞蹈里,融進了一些更能激發她感染力的東西。
她的眼里,此時看到的,和她所看到的,絕對不會是同一個世界。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上官舞,她舞著舞著,忽然一陣凜風刮過,帶出一串美麗的霜,緊接著,視野里開始飄下晶瑩的雪。
一朵,兩朵,三朵……就和那天晚上她所看的一樣,鋪天蓋地,漫天飄雪。
但這雪卻不是冰涼的,在她上,有絲絲暖意。
她在雪里追逐,雪地里留下她的腳印,直到,她面前停留下一道影。
沒有半點猶豫,上官舞當下一個旋轉跳躍撲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樊授一顆心登時就提到了嗓子眼。
亂了,亂了,上官舞一開始還按照編好的舞蹈跳著,但是到中間段的時候,突然露數一改,完全成了即興發揮。
雖然這一段即興發揮很棒,看得他很欣,但樊授沒忘記,現在的上官舞,並不適合做這種舞蹈動作!
足尖輕點,如同在雪地中自由穿梭的美麗生物,上官舞從沒有一刻覺得自己的體如此輕巧過,仿佛這飄灑的雪就是她,她就是雪一般。
上官舞的表演,東方宵-看得真切,也移不開視線。
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再看到那抹悉的影。
他知道上官舞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是不一樣的。
上官舞有她自己特的場,但是導他靠近她的,卻是最開始的那份似曾相識。
東方宵-忽然明白了什麼一樣微微起唇邊,也許這就是上天給他的啟示,也是他自我救贖的生露。
就在他出神的時候,觀眾席里忽然涌起一股小動。
回神的瞬間,東方宵-微微一怔,因為他看到有什麼白的東西自他眼角余光滑。
這是……
下意識抬頭,東方宵-有所動容。雪,上官舞的雪,在這個封閉的禮堂里,悄無聲息地下了起來。
伸開手接住一片,瞬間融化在掌心的,不是冰冷,而是一股火一般的熾熱。
這讓東方宵-想起以前看過的一篇報道,最烈的火並不是讓人感受到高溫的明黃火焰,而是如同寒冰一般凝固著的冰藍火焰。
上官舞的雪,就和這溫度最高的火有異曲同工之妙。
而且他能感覺到,上官舞似乎在呼喚他,她的這段舞蹈,是為他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