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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什麼罵,幸好這幫人不算狠,否則做了咱們三兄弟,扔進溝里,神不知鬼不覺。平頭男站在大門口,讓呼呼而來的北風吹得鼻子都紅了。

長發男和眼鏡男頓時不出聲了,三哥說得對,他們應該慶幸。

沉默了幾分鐘,長發男問,我們現在怎麼辦

涼拌唄,人都讓帶走了,帶哪去我們又不知道,能怎麼辦。眼鏡男盯著手上的支票,越看心越越痛,三千多萬啊,一眨眼就沒了。

兩個選擇。平頭男望著兩兄弟,一,帶著一百萬離開這里到別的地方生活,二,去納蘭家,提供消息,如果能幫警方找到納蘭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救出後,定會重謝我們,不過,第二條比較冒險,說不定,我們都會下監牢。

長發男和眼鏡男都不吭聲了,又過了幾分鐘,眼鏡男開始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往地上嗅了起來,邊嗅邊說,幫忙找珠子啊,這是少女乃女乃身上的東西,我們把東西送過去,納蘭少一定會相信我們說的話。

對三千萬實在是太誘人了,長發男經眼鏡男這麼一提醒,也趴在了地上,開始一點點的開始找起來。

平頭男頓了頓,把火把燒起來,舉著火把,給兩弟兄照明,只要找到少女乃女乃隨身攜帶的東西,送到納蘭少那,撒個謊,兄弟三就成好人了。

找到了,找到了。眼鏡男喜出望外的從稻草里將檀木香珠撿出來,因為氣溫越發低的原因,檀木香珠的香氣格外濃了。

走,發財去長發男一把奪過檀木香珠,往衣服上擦干淨,小心翼翼的收進口袋里,幾腳將地上的火踩滅,東西也不要了,迎著夏風上了門外的一輛舊車。

天剛蒙蒙亮,納蘭清便出了門,一整夜沒有合眼,坐如針氈了一整夜,一晚上電話沒有響過,天蒙蒙亮的時間,總算下小了些。

他沒有辦法坐等,他要隨警方一起找。

雨一停,警方就開始帶著警犬尋著氣味開始找人,下了整夜的雨,濕氣很重,警犬一直在原地繞,繞了幾個小時。

納蘭清坐在警車里,跟著幾條狗在城里繞圈子,繞來繞去都在幾個交接點,原本城市大人流量多警犬的嗅覺就會混亂,加上一場雨,基本上是徒勞,人坐車,狗徒步,幾條警犬給累得了半死。

好在沐之晴領著他哥特意安排的特警過來,帶來兩條特別訓練的警犬,讓聞過夏雲換下的衣服的味道後,又是幾圈過後,最後,確定了出城的一條路線。

同沐之晴來的還有程海東,在看到警犬用鼻子聞味道後,第一次見到現場秀的他,嘴張大老半天合不攏了。

出城口有收費站,早讓警方控制住,一律出城進城全部檢查,進城出城的車輛排成了長龍,非常壯觀。

警犬一路狂奔,奔到收費站口後停止了跑,聞了一陣後,兩條警犬像離弦的箭一樣,沖向前,最後在一輛舊車停了下來,狂吠起來。

有情況。沐之晴和程海東納蘭清坐同一輛警車,在看到警犬狂吠後,受過特訓的沐之晴馬上如打了雞血一樣,雙眼放光,指著前面的讓警犬圍著轉的車。

她雖是軍人出身,卻沒有參加工作,頂多就一個軍人家的子弟,要啥沒啥,求了老哥半天,求來幾個特警和幾條凶猛的警犬。

警察辦案,收費處自然開出通道,警車很快便開到警犬吠的舊車前。

這輛舊車正是三個男人開的那輛,三兄弟拿著珠子想直接奔向納蘭氏,怎料路上的車排成長龍,想進城,估計要個把小時。

兄弟三正抱怨著這該死的堵車,平頭男也挺納悶的,或許是他出門早,去的時候沒有那麼多車,來的時候也快,才一個來回,路上車就排成了龍,三個心里惦記著那三千萬,在車里罵爹又是罵娘,還沒罵夠,兩條大狗竄了過來,沖著三兄弟齜牙咧嘴吠了起來,一條甚至竄上了車頭,隔著車前玻璃狂吠,那凶樣,跟狼一樣,嚇得三兄弟出了一身夏汗。

這哪來的瘋狗,要嚇死爹呀。平頭男開車,長發男坐副駕座,嚇得雙手打著哆嗦將車窗玻璃搖了上來。

這是警犬,不是瘋狗。平頭男看到開過來的警車,頓時明白了過來,不用他們送上門去,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我的娘啊,警察。坐在後排的眼鏡男看到幾輛警車,嚇得直哆嗦,拍著長發男的後背,珠子,將珠子取出來。

警車開過來,兩條警犬不再吠,站在前面的警犬坐在車身上,那坐的姿勢非常端正,舌吐得好長,一雙眼楮盯著兄弟三,那眼神似乎在說,敢跑咬死你們

這兩條狗的精彩表演,頓時吸引前後左右的車輛,眾人紛紛探出頭,甚至有些下了車,來看熱鬧。

特警下了車,納蘭清也隨之下了車,就在眾人走在車前的時間,三兄弟開了車門,下了車。

這些人,或許其他人真的不熟,但納蘭少的臉,卻非常的熟悉,三兄弟見到納蘭少,仿佛看到了錢。

不許動幾個警察沖上前,將三兄弟按在車身上,按慣例,將三人全身搜了個遍,沒有危險武哭後,站在了一邊。

納蘭少,納蘭少,我們有東西給你。長發男臉貼著車窗玻璃,看著納蘭清的倒影大叫,我們見到了少女乃女乃。

你說什麼納蘭清聞聲,激動得一把攥住長發男的衣服,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納蘭少,你看,你看。長發男伸出手,露出手腕上的檀木香珠,堵車悶得慌的時候,順便將珠子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這是小雲的檀木香珠。程海東和沐之晴同時驚呼了起來。

納蘭清將長發男放了下來,將檀木香珠從長發男手上取下,沒錯,這是小雲的檀木香珠,沒有他的允許永遠不準取下來,現在,珠在,人卻不在。

說,這珠子怎麼會在你們手上納蘭清如狼一樣閃著寒光的眸子盯著長發男的眼楮,長發男讓這危險的氣息唬得腿有些打把子,這眼神能把人吞了。

先上車再說,圍觀的群眾大多。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警察對納蘭清說,納蘭少,這里不宜審問。

說完,手一揮,將嫌疑人帶上車。

別,趕緊去救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讓人帶走了。平頭男趕緊說,我們三兄弟沒能力救出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拜托我們將珠子送到納蘭少手上,我們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納蘭清紅著眼攥起平頭男的衣襟,為什麼不早點報警

納蘭少,我們真的不是壞人,我們想救少女乃女乃的,但對方人多勢力眾,我們能活著來報信,算命大。眼鏡男趕緊將在車上對好的台詞搬出來,我們真的不是壞人,我們是對方雇錢看少女乃女乃的。

我們也才知道她是少女乃女乃

她人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到傷害說納蘭清凶狠狠的問,他現在,只想知道她有沒有愛傷,有沒有受到虐待。

我們來之前,她一直很好,我們沒有動她一根毫毛。平頭男身材和納蘭清一般高大,卻讓納蘭清給提了起來,特別是對上那雙眼楮,後背都出了夏汗。

納蘭少,別激動,上車再審。高大的特警察將納蘭清的手拿開,推著平頭男上了警車,上車,上車。

幾個警察將另兩兄弟推上了警車,眼鏡男和長發男直嚷嚷,我們是來通風報信的,我們不是壞人。

少廢話,上車。警察將嚷嚷著的兩兄弟的頭摁進了車,關上了車門。

老大,我們先上車。程海東拍了一下緊握住檀木香珠的納蘭清,有消息了就好,有消息很快就能找到小雲了。

是啊,納蘭少,現在可以證明妹子很安全,我們上車審去。沐之晴一听到小雲沒事,總放是敢用力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了,謝天謝地,有消息總比沒有消息好,妹子那麼聰明,一定會化險為夷的。

夏雲讓押上一輛車,全程無人說話,從昨天到今天就一直沒有松開綁過,加上精神隨時高度警惕,現在又帶離了三個男人眼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安心,在押上車的那一剎那又跌到了低谷。

坐在車上,身邊各坐了一個男人,夏雲好想哭,才出狼窩又進了虎口,現在,應該是帶她去見綁架她的那位主,也不知道接下來,又會發生些什麼事。

這會兒,她倒希望三個男人能在跟前跟著,至少這三位已經讓她的三千萬給收買了,可惜,這些人根本就沒上他們上車,不知道他們三個會不會拿著報酬遠走高飛。

長時間的血液不通暢,讓夏雲手和腳麻木不堪,很想能伸伸手抖抖腳,這麼簡單的事情現在成了一種奢侈。

車子朝離城相反的地方開,約模一個多小時,車子駛進了一個超大的讓荒廢了的垃圾回收站,說超大,是因為這里真的非常大,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距離城最近的縣城也要一個小時的車程。

一同前來的幾個男人也讓這臭不可聞,因為讓荒廢,所以房子顯得有些破爛,里面沒有讓搬走的垃圾堆成山,散發的惡心的臭味,也正是因為這刺鼻惡心的臭味,導致夏雲才跨進垃圾房,便惡心得蹲在了地上嘔了起來。

更惡心的是,嘴讓蒙給蒙住了,嘔到喉嚨口吐不出來,又下去,結果更惡心,又翻上來,反復在喉嚨中上上下下,夏雲將頭埋得很低,使勁搖著頭,嗚嗚嗚了起來。的味道刺激得夠嗆,捏著鼻子,領頭的皮鞋男見夏雲表情痛苦,一把扯下她嘴上的布。

嘩啦一聲,得到解月兌的夏雲沒頭沒臉的吐了出來,吐了一地。

皮鞋男見夏雲嘔吐得那麼痛苦,將那布條堵住了她的鼻孔,架著夏雲往最里邊走,走到中途,轉進了一間似乎是辦公室的房間,幾個男人進來後,迅速將房間關上,打開了窗戶。

嘩啦啦夏雲邊走邊吐,鼻孔上堵住,但那味道實在是太重,加上坐車了這麼久,又懷著孩子,哪經得起這麼折騰,一陣猛吐,把昨晚吃的一塊吐出來了,最後連黃水都吐不出來,直干嘔。

辦公室里只有一點點發霉的味道,夏雲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吐了,蹲在地上直喘粗氣,因為吐得區,額頭上掛滿了汗珠。

皮鞋男見夏雲這樣十分的慘,取過一瓶水,擰開蓋子,遞到夏雲嘴邊,夏冰冰的說,喝口水。

旁邊幾個小弟將夏雲扶起坐到一張還有點樣子的椅子上,站在了一邊。

夏雲嘴里現在又苦又澀,難受得要命,張開口含了一口冰夏的水,漱了一下口,低頭將水吐出來後,雙手抱起純淨水瓶子,含了一大口說,卻沒有馬上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讓水在嘴里變得不那麼冰,才吞下了肚。

肚子里的東西全讓吐了出來,水喝下去的時候,直接到了小月復上,夏雲慢慢的喝著水,心里非常的難過,她的寶寶,跟著她這個不乖的媽媽,受這種罪,希望寶寶能堅強點,撐到爸爸來。

喝完水,夏雲說,不要了。

皮鞋男來過水放到辦公桌上,一直盯著夏雲,這個女人不哭又不鬧,省了不少事,眼楮又落在她的小月復上,懷著孩子,還這麼鎮定,這個女人可真是不簡單,在這樣的情況下,換作其他人,早就嚇傻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所有人都不說話,夏雲雖然看不見,但能感覺到這幾個男人就坐在她身邊,說話的男人既然能讓那三個男人不動自己,現在也就不會動自己,看來,是在等那位老板。

大哥,我能問問,是誰綁了我嗎坐著安靜了半個多小時,夏雲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這幾個男人和那三個男人不一樣,那三個滿嘴粗言,身上都散發著不同的味道,這幾個男人可不一樣,從上車到現在,就說了一句話,她相信這幾個男人離她坐得很近,她聞到了他們身上的危險的味道,那種味道是她從來沒有感覺過的。

沒人回答她的話,幾個男人沉默不語,只是盯著她,在她開口主動問話後,沒有一個人說一個字。

沒人理她,夏雲也不敢再問了,所幸給她坐的是張椅子,後背能靠在椅背上,這樣舒服很多,比坐在冰夏的地板上強很多。

這一坐,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偶爾身邊的男人出門,關門,再進門,關門,夏雲猜是出門放風,也或許是上廁所。

一想到上廁所,這下好受了,這一天還沒上過一次廁所呢,剛才又喝了些水,更是覺得膀胱憋得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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