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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臉皮是厚,總比有的人不要臉的強

「辛辛是我朋友,我給她很正常。再說了,我喝了,是你的榮幸。」

「你,鄭蓁蓁,你怎麼還是這麼厚臉皮!」

「我臉皮厚是厚點,總比有的人不要臉的強!」

論嘴上功夫,可沒幾個人能敵得過鄭蓁蓁,宇文芫被鄭蓁蓁氣得負氣離開。

宇文芫走後,夏梓辛問鄭蓁蓁︰「蓁蓁,你和宇文小姐認識?」

「呵,認識,豈止認識呢。辛辛,南宮洛霆呢?」

「他有點事,讓我在這里等他。」

「我定了間房,你去那里等他吧!這里太復雜,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鄭蓁蓁將鑰匙從手包里拿給夏梓辛。

「那你呢?」

夏梓辛確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同時,她也有些擔心鄭蓁蓁。

「對了,劉子揚不是和你一起的嗎?」

「他 !拍賣會一結束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不管他啦,反正跟他也不熟,他那麼大一個男人還會吃虧嗎?」

「嗯,好吧。那我先過去,你累了就過來吧!」

一直踩著高跟鞋,夏梓辛確實很累,急需要一個地方休息一下。

「去吧,去吧。」

夏梓辛走後,鄭蓁蓁的臉瞬間垮了,在出來的時候,劉子揚走後,她遇上一個無賴。

橫沖直撞的走路,撞到她,也不賠禮道歉,還特別輕浮。

鄭蓁蓁一個大耳瓜子給扇了過去,結果那個男人還得寸進尺,竟然在公眾場合對她做出流氓做的事。

一想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結果那個男人接了個電話,竟然就說什麼他有急事,暫時不跟她計較。

然後人就一走了之。

接著就遇見夏梓辛以及她的曾經的朋友宇文芫。

她真是覺得今天不宜出門,遇上兩個掃把星。

鄭蓁蓁繼續在舞會大廳找了一圈,結果連個人影子都沒有看見。

「哼!死流氓!姐姐今天翻遍整個游輪也要把你揪出來!嘶,頭怎麼這麼暈……」

鄭蓁蓁按了按太陽穴,甩甩頭︰「怎麼回事?為什麼頭暈?」

看著眼前的人都在搖晃,鄭蓁蓁伸出手,掌握平衡︰「啊,暈……不行……我要去睡一會兒。」

鄭蓁蓁一路暈暈乎乎的,尋著記憶,準備到她開的那間房間去找夏梓辛。

「嗯……是106吧?」

「106,106,10……9,啊,到了!」

鄭蓁蓁準備敲門,手一踫上房門,門就開了。

「咦?辛辛怎麼門都不關?」

鄭蓁蓁已經意識很模糊,眼楮幾乎快要睜不開了……

靠著牆,鄭蓁蓁搖搖晃晃的進了房間。

「辛辛?」

「辛辛?」

鄭蓁蓁叫了幾聲夏梓辛,結果沒有人回應。

「不在?」

「啊,不管了,頭疼死了,好暈,我要……睡……覺……」

一下子倒在白色床單的兩米大床上,鄭蓁蓁就暈睡過去了。

在游輪底部一個隱秘的房間內,光線很陰暗,只有一個懸掉著的昏黃白熾燈。

里面很潮濕,南宮洛霆坐在一個簡單的鐵椅上,眯眸看著對面被綁在十字架上,渾身血淋淋,傷痕遍布的人。

那個人垂著頭,頭發已經被血和汗糊成一綹一綹的,嘴角滲著血漬,有氣無力,奄奄一息。

宇文楓站在那個人斜對面,手里拿著一個被燒成血紅的鐵架子。

火盆里還在旁邊燃起熊熊烈火,將幾個人的影子映在牆上。

此刻的宇文楓猶如索命的修羅,妖嬈的臉上浮起邪魅恐怖的笑,唇角微微勾起,眼里透著殺氣。

跟平時看到的那個吊兒郎當、沒個正經、風流成性的人完全對不上,仿佛另一個人一般。

宇文楓命令旁邊站著的打手打來一盆水,嘩一下,潑到那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頭上。

那盆子里不單單是水,水里面還加了鹽。

鹽水潑到那個人身上,本來已經昏迷過去的人,傷口里滲進鹽水,又被刺激的疼醒。

「咳咳咳……」

「醒了?是想繼續受刑還是招?」

宇文楓輕輕晃動著手里猩紅的熱鐵,一步一步走近那個人。

毫無力氣的抬起頭,看著宇文楓手里那灼熱的鐵刑具,那個人眼楮都快睜不開。

「還是不說是嗎?」

宇文楓冷哼,連眼楮都不眨的將手里的東西用力的杵到那個人身上。

滾燙的熱鐵透過破爛的衣服,貼到皮膚上,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那個人的神經仿佛一下子被挑起,疼得齜牙咧嘴,發出慘叫聲︰「啊……」

「呵,原來還沒有啞巴,既然這樣……」

宇文楓的手再用力了一些,那塊熱鐵似乎已經嵌入那個人的肉里。

那個人疼得連續嚎叫︰「啊啊啊啊……」

「說,還是不說!嗯?!」

宇文楓手中的鐵刑具不僅更用力了,還不停的來來回回在那一個地方轉動。

「楓,你這樣估計他死了都不能問出個什麼東西。」

一直坐在旁邊看著的南宮洛霆終于開口。

皮鞋踩在鋼板的船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如果宇文楓是修羅,那麼南宮洛霆一定是閻王,他掌握著生死命薄。

宇文楓知道南宮洛霆要出手了,撤回那個刑具,重新放到旁邊的火盆里。

刑具被撤了,那個人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代號獵鷹,原名黃超軍,m國特種部隊出身,因為在隊里和人打架糾紛被撤銷軍人資格,退伍後在z國的黔的一個小山村生活,育有一子。」

南宮洛霆特意將那「一子」兩個字尾音拖得很長。

本來已經放棄了生的希望的獵鷹,忽地抬起頭,眼里蹦出殺機,長時間缺水,嗓子已經干啞︰「不要妄想動我的孩子!」

雖然已經奄奄一息,可是護子心切,如同一頭瀕臨死亡的猛獸,還在做困斗之爭。

被綁在十字架上,但是還在拼盡全力掙扎,想要掙月兌身上的束縛,企圖與南宮洛霆同歸于盡。

只不過,無論獵鷹怎麼掙扎,綁在他身上的繩索鐵鏈依然紋絲不動,手腕和胳膊又被勒出幾條血痕。

「動不動你的孩子就看你的表現了。」

南宮洛霆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口,輕輕吐出。

獵鷹吸了一些南宮洛霆突出的煙,被嗆得不停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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