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然受不了這審犯人的談話和態度,打斷話語:「好了好了,都別問了,我們倆去軍醫院看病,就是裹得太嚴實,才被誤認為人販子。」
顧南笙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心里一直祈禱別在問了別在問了。
寵妻的江湖飄瞬間緊張了,連連問道:「媳婦兒,你們去看啥病了?」
江東炎也皺起眉頭,上午在家里還好好的,咋就生病了。
幾人都巴巴的看著顧南笙和楊清然。
顧南笙弱弱舉手的說了一句,「婦科病。」
江湖飄突然就擺了擺手,「先回家,回家再說。」
隨後撇了一眼提著槍的兵蛋子,冷冷的命令道:「卸了他們的槍,關禁閉一個月,面壁思過去,身為軍人,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指槍對在自己同胞身上,對在人民身上,地上的,江東炎你去處理。」
一番話,說的他們面紅耳赤的,大聲回道:「是。」
「知道了爸。」江東炎無奈的回答。
回到江家,顧南笙和楊清然坐在沙發上,江東炎和江湖飄四只眼楮瞅著她們,一動也不動。
江湖飄先開了口,猶豫不決的問道:「清然,你們兩去婦科看啥病?」
難道楊清然懷孕了?不可能吧。
隨後又躊躇的問道:「難道你懷孕了?」
楊清然一想起這個,就憋屈的不得了,氣結的說道:「懷個球,老娘去看不舉。」眼神卻瞄向江東炎。
江湖飄嘴張成o型,愣愣的問道:「我不舉?」
開啥玩笑,他不舉?
楊清然突然就指著江東炎,氣結的怒吼道:「你兒子說他不舉,老娘要是不那麼好心,還能進審問室?」
江東炎的眉頭能夾死個蒼蠅,臉上黑如煤炭一樣,他沉聲問道︰「媽,我什麼時候說我不舉了。」
顧南笙低著頭,憋著笑,小肩膀不停的抖著。
真是好大的一只烏龍吶!
楊清然本來就生氣,走過去揪起江東炎的耳朵,「臭不要臉的還不認賬了,器小活差是我說的嗎?」
江東炎這會兒差點一口血沒噴出來,這才想起那麼嘴賤的一句話來,他連連告饒道:「媽媽媽,我錯了。」
江湖飄這個二楞子,哪壺不提開哪壺:「媳婦兒,就算是看不舉,也不應該去婦科。」
楊清然大怒,瞪著江湖飄,怒罵︰「江湖飄,你給老娘滾犢子。」
顧南笙看著活氣騰騰的江家,可這熱鬧的人中,卻沒有江北墨吶,她起身道別,笑著說道:「楊媽媽,美大叔,東炎哥,我先回家了。」
三人看著顧南笙的背影,楊清然眨了眨眼,「南笙好像不開心。」
江東炎看著兩個活寶父母,頓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媽,這里沒有小四,她當然不開心。」
楊清然心疼的看著顧南笙,苦了她了。
看,這里沒有江北墨她當然不開心。
顧南笙坐在軍屬後院的椅子里,曾經,她和江北墨經常來這里,現在孤單形影的她一直晃著小短腿,抬起頭看著剛停雪的天空,她的眼楮里倒映著天空的明亮,她勾起一抹動人心扉的笑容。
春去秋來北墨城,
南笙苦思憶往昔。